,留着他们一家子在这里,整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也不是个事儿,没准儿天天在家咒咱们早死呢,爷还能知道不成?倒不如索性把他们的身契退了,叫他们统统卷铺盖走了干净。”
这话贺锦年爱听,董家的旧人还在,他在董惜云名下那几所庄子上的亏空总归有点担惊受怕,如今要把人都给弄走了,将来岂不万事便宜?
因此大大方方一挥手,“全凭伱做主就是,什么大不了的。”
董惜云得了这话随机便着人去办了,那蒋栋倒干脆,几天功夫就带着老娘和碧草走得无影无踪。
王夫人那里得了消息也一句话没过问,她本来就看董家过来的人横竖不自在又没有名目打发呢,儿媳妇儿出面给料理了,又不用她来当这个恶人,何乐而不为呢?
听说碧草已经跟着蒋栋搬走以后董惜云一路提着的心方稍稍安下,趁午后困乏屋里没人,自己悄悄翻出了沈慕时给她的一包药粉,平素每天不过拿耳挖子浅浅挑一点子撒在茶里,这会子却狠狠心一下子倒了半包下去,又将剩下的重新折得妥妥帖帖捏在手心里。
其实这会子不过先充发娴儿而已,要说带着瑜哥儿离府却压根还没有寻找契机,而且贺锦年这罪魁祸首还正滋润着呢,就是让她走她也不甘心,根本无需这么早让碧草出去打点,她不过琢磨着若碧草还在必不肯看她自损身体来斗垮娴儿,唯有先将她支开罢了。
想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由把心一横捧起杯子将里头的茶水一口饮尽。
再说自打柳絮的事儿被娴儿戳破之后,贺锦年便出了一大笔钱给她赎了身,并将她安置在离贺府不远的一条巷子里,矮矮的三四间屋子带个小小的天井,银铃和另一个现买的四十来岁的媳妇儿陪着住着。
柳絮起先一听说并非带她回贺府去,而是在外头赁房单住时本来并不肯答应,不过转念想想,如今贺大爷是包着她呢,万一下半年他不乐意了呢?当个外室也比在这鬼地方待着强,好歹身契一撕就是个自由人了,因此便还是点了头。
这天中午贺锦年才和几个同僚吃完点子小酒又约了下午一处赌钱,中间这么个把时辰的功夫无处打法,便到她这儿来小憩一番,谁知道才搂着软玉温香上了床,就听见福子在外头不要命似的用劲拍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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