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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一直从听雨阁出来还没有缓过神儿,袖筒里放着凌笑给自己的信封,脑子里面回荡的是凌笑的最后一句话,她说:“姐姐,笑儿不求宝哥带笑儿走了。也不求宝哥有多么喜欢笑儿。只求他幸福,虽然这很残忍,我无时无刻都希望他忘了笑儿。”夏遥叹了一口气,默默的走出听雨阁的大门,她不想留在里面了,气愤有些过多的压抑。
出来之后才发现小柔并没有跟着,一回头,看见的确是温温。夏遥有些日子没见到温温了,今日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身边跟着的人儿,只是温温跟到听雨阁的主殿没有进去,让夏遥一时没有注意。这会子倒是看见了,于是问了问小柔去哪了。
“回小姐,小柔跟夏美人在清点东西。一时半会可能好不了。”温温的精神和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那我们先走吧。”天气越来越冷,夏遥性子有些怕冷,也不愿意在这大冬天的在门口等着,便说道开起了路。只是夏遥一向对皇宫不熟,又整日呆在晴雪阁,一来二去,又迷了路。
回到晴雪阁的时候,迎接夏遥的是宇文阳睁大的双眼和不满的神情,夏遥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去接他和季听馨。季听馨乖巧的很,只是拉着夏遥的衣摆,宇文阳就极为表现出了他极大的不满。夏遥也不理他,任由他撒泼打浑,然后送回自己的偏殿睡觉去。说也奇怪,宇文阳自那日起,就再也没有跟夏遥一起睡了。不过夏遥也算落了个清净,只是最近事情多了起来,没有经历去管他们而已,自己的情绪不是很好,所以也就连着有些日子没有送他们去凝晖堂。看来明天要早起了。
第二天,夏遥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送宇文阳他们去凝晖堂。许是冬日里面人都爱犯懒,宇文阳竟然赖床不起,季听馨还好,小女孩子,几下子就叫起来了。可是宇文阳就不同了,死皮赖脸的。搞的夏遥一早上就忙碌了,什么都没准备赶忙揪起宇文阳风风火火的冲向凝晖堂。
“瑾嫔娘娘吉祥。”今天大概是迟到了,夏遥一到就看见迎接自己的是桑恒那张老脸。还在外面吹着风,鉴于自己的迟到,夏遥顿时觉得有些底气不足。
“大人请起。”桑恒的官位可是在夏遥之上的。夏遥也不敢含糊。
“进来阳儿和馨儿总是不能准时到,还请娘娘可以加以管教。”桑恒抱着手立在原地,一副老师跟家长告状的样子。
夏遥倒是早就习惯了他的没礼貌,陪着笑到:“大人说的是。我会注意的。”不过夏遥也有些意外,桑恒一向是不喜欢跟自己说话的,今日竟然主动攀谈起来。
“老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一下娘娘阳儿和馨儿的存在。”桑恒这句话倒让夏遥真的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说的,我不是很理解。”夏遥手里拉着两个孩子,由于出门太急没有来得及带手炉,此时手冰凉冰凉的。
“阳儿馨儿,你们先进去温书吧。”两个孩子收到老师的教育。很快的就奔进了凝晖堂里面,而留下夏遥跟桑恒两个人大眼对小眼。
“大人有什么要对我说吗?”夏遥也不跟他绕着弯子,他特意支开宇文阳和季听馨,不是有事要说是什么。
“瑾嫔娘娘聪慧过人。有时候,孩子在一个后宫妃嫔手里是一张王牌。但是阳儿的身份,娘娘想必非常清楚。就要看娘娘会不会用了。”桑恒还是板着一张老脸,不愠不火的说道。
“我还是不懂大人的话。”桑恒这是在提醒夏遥?还是别的?
“老臣点到为此。告退。”桑恒转身便进了凝晖堂,只留下夏遥一个人在原地有点迷茫。但是他的话语中,明显是让夏遥利用宇文阳和季听馨。只是这种事,只怕夏遥不会做。
夏遥干脆去了御书房,如今来一趟也不容易,走进去的时候,宇文麟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案台前坐着,忙碌着什么。夏遥只好规规矩矩的行礼。宇文麟这才注意到屋里多了一个人。
“起来罢。”宇文麟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眼窝下面还有一点泛青,看起来就是几日没有歇息了。
“皇上可要爱惜身体。”夏遥走近宇文麟,有些担忧的说着,应该是自己几日没有见过他。他就几日没有休息了。
“朕明白。”宇文麟干脆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夏遥都能听到他动作起来骨节有些作响,肯定是维持一个动作久了。宇文麟停下来看着夏遥接着道:“今日怎么过来了?”
宇文麟这么一问,夏遥才发现自己有多久没有来看看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逐客令,好像夏遥不该过来一样。
“那你帮朕磨墨吧。”宇文麟的脸上看不出喜忧的道。夏遥也觉得他肯定是心情不好,顿时倒有些想出去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在案台前帮宇文麟磨墨。之前有些日子夏遥虽然总是在御书房度过,但是两个人之间总是莫名的和谐,今天的气氛多半是压抑的。夏遥硬着头皮,也不敢说话,只敢低着头看眼前的磨盘,倒是一斜眼,看见凌乱的奏折之中有几个细微的小子,看那字体是夏遥在熟悉不过的宇文麟的字体。上面写着“处斩夏淮。”
夏遥看着那四个字,心里一动,手上也差点满了下来。费了好大劲儿,才稳住自己的手不要抖的太厉害。夏遥对夏淮的印象并不是非常深刻。所以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夏凝和宇文心,那两个对自己处处针对的女人。夏遥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夏夜的死带给他的打击看来有点大,导致她居然不知道夏淮已经倒了,这个奏折放在一堆杂乱的奏折里,可是在夏遥眼里,就是宣布了夏淮的死讯一样。心里五味杂陈。
“遥儿?”宇文麟突然叫夏遥,声音在安静的御书房里面显得尤为的突兀。
“在。”夏遥楞了一下才去看宇文麟。宇文麟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情感的感觉,连声音都让夏遥觉得有些冰冷。他那深渊一般的瞳孔,让夏遥一个已经经历了许多事情的人,突然觉得有些冷汗从背后渗透。
“你不舒服?”宇文麟也发现了夏遥苍白的脸色。
“臣妾,大概是月事来了,肚子有些痛。”夏遥突然想到了这个,连忙说出来顶了回去。总不能告诉他,自己看到了自己爹爹的死讯,觉得冷汗直流。
“那你回去歇着罢。”宇文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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