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取巧的攻击相思。
“哎呦!可不是吗?”另一个赶忙接话道,“我听说,那日赵少爷成亲,她还是特意派个丫鬟过去胡闹,传遍了整个燕城呢!”
“要找也不说找个好点的,就袁少爷,说不知道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说着谄媚的看向华弄碧,“等我们小少爷再大些,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地。”
“谁说不是呢?”一直没挤上的也开始插话了,“再说,他整日的喝酒嫖妓抽大烟,谁知道还有多少日子……”
“好了。”华弄碧被这些除了拍马屁什么也不会的夫人们吵得不得安宁。她才不在乎这位小姐的过去有多么不堪,或者是和她那位继子有什么不清不楚,她只在意这个小女子轻易的就夺走了所有属于她的注目。
哼!小女孩就是这么不知轻重,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风头被抢的华弄碧也只能银牙暗咬,从此恨死了相思。
几个旋转下来,本就疲惫的相思只觉得突然被一个强有力的臂弯锁在怀里,当时便是一阵熟悉的香气,本来扑腾乱跳的心竟然瞬间安静了下来。
“累了吗?”沈君狂注意到相思额上的汗珠,关切道。
相思抬眼望去,果然是沈君狂,却只是笑而不答。
一阵轻旋下来,沈君狂将相思不着痕迹的带离了舞池。沈君狂选了处僻静无人的角落,牵着相思坐下。坐在凳子上的相思犹自微喘,更是香汗淋漓。沈君狂适时拿出手帕轻拭去相思额角的汗珠,随即接过旁人送上的温水送到了相思嘴边。相思也旁若无人的就着沈君狂的手喝了半碗,还笑着推让沈君狂喝完了剩下的半碗水。明明是亲密无间的举动,两人做来却是再平常不过了。弄得一旁的脸红的看客倒是不自在起来,总觉得心中所想像是亵渎了眼前心无旁骛的两人。
这时,乐曲暂歇,袁潜也借机退了下来,找了个无人角落,独自饮着一杯苦酒。
奇怪,在这之前,我竟然不知道酒真的也会苦,而且能苦到心里去。
离开了相思左右,袁潜整个人立时清醒了起来,登时对方才自己不理智的举动后悔不已。那个女人竟然就这样轻易戳破了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心防,而且来去自如,毫不恋栈。倒是剩得一向自诩心死的他,独有顾影自怜、患得患失的份了。
“我好累,我们走吧。”在沈君狂面前的相思,永远是那个好撒娇耍赖的大小姐。
“好。”沈君狂还是一如往昔,对于相思的请求总是不能抗拒。
转眼已是暮春,即便是夜间,春风都挟带着夏日的风情,透过半开的车窗,吹在人身上暖暖的。
相思头枕在沈君狂肩上,闭目养神,一整天的算计下来,身累,心更累。
沈君狂更是细心的伸出右臂将相思整个揽在怀里,轻声吩咐道,“去德盛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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