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人,则是一个戴着冰冷面具的不知名男子,他的生活,他的悠闲,都是她曾向往的,冰冷的面具之下难以掩饰的是一颗火热的心,于她不仅有救命之恩,宽阔的后背给了她无比的安全感。
只是,今时今日,这两个人,却一个都不在她的身边。
与这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一切,便像个剧本,从头到尾,冥杀都给她一种神秘的感觉,甚至可以说,她不知道他的底细,却总是能在他冷峻的外面下体验到对她那无微不至的关心,可能是不善于表达吧。
至于面具人,姓名、样子,她全然不知,却从第一次的接触,便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也许,这便是他特有的感染力吧?
对于两个人的感情,丁凝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想的,只是希望,能多与他们呆在一起,怎么说呢,与他们在一起和在这皇宫根本就是两种感觉,与冥杀与面具人呆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是不顾形象的哭和笑,不用担心是不是有人来说你,也不用因为某句大逆不道的话而整日忐忑,自由自在谈天论地,即使不说话,他们也是很好的倾听者。
而景仁,与他在一起,她觉得自己便了样子,成了被动的倾听者,不能发表自己的看法,更加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自己的喜欢全然要让别人来划定,这是怎样的感觉?
这烦闷的日子,一过便又是数日。
这天傍晚,丁凝与往日一样,梳洗完毕之后躺在床上,便要睡去。
突然听到身下的床板受到敲击的声音:“丁姑娘?你睡了么?”
丁凝道:“你说呢?”
“那咱能不能聊聊?”
“聊聊?”丁凝皱眉,与你又不是太熟,聊什么?聊人生谈理想,八卦明星,讨论一下中日矛盾,这些你都知道么……
只听床下的江山道:“丁姑娘进宫多长时间了?”
“有半个月了吧?”丁凝回答着。
“哦。都半个月了?”江山的声音再次传来,“那,怎么这些日子,都不见皇上宣……宣丁姑娘?”他在丁凝的床下也“住”了将近一周的时间,这些日子来。他观察着这位头衔最高的宫妃,除了与头衔相等的待遇,他却没有见到与之想对应的宠爱,这让他暗自窃喜又有些担心。
丁凝也没有深及思索,便道:“皇上宣我做什么?”
丁凝闭上眼睛,努力的寻找着睡衣,本来在宫中的这个时候,宫妃一般都是衣冠齐整的,因为没有知道皇上今夜会让哪个妃子侍寝。因此都要准备着,而丁凝却从未将此事放于心上,要她侍寝?没有这个可能。
“皇上对丁姑娘如此的宠爱,难道就没有些亲热的活动?”江山将这大胆的话问出,之后紧张的连呼吸都停止了,如此事情,他这个男子说出口来都觉得脸颊发烫,更别说丁凝了。于是,他已经做好了迎接丁凝狂风暴雨的来临。
但是,江山显然低估了丁凝这主,于江山来说,现代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本事,他还未曾经历过。
丁凝自是听出了江山话中的意思,反应却出奇的小,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反应,只听丁凝的声音幽幽的传来:“皇上那么多的女人。哪里会在意我这一个,你以为伺候皇上是件美差事啊,连床上都要那么多的规则,想着就让人窒息,本姑娘才不稀罕去睡这什么皇上呢,管他是谁。”
江山在床下听的目瞪口呆,对于床底之间的事情,他很难想象丁凝是怎么能如此淡定的说出口的,尤其是,她觉得皇上的床太多规矩。那请问,您老人家的认识中,该是如何的呢?
丁凝这个受过现代教育熏陶的人,自然不可能将这些事情告诉江山听,但便是方才的一席话亦让江山目瞪口呆。
只是,今夜,注定是个不太平的夜晚。
御书房中,正在批阅奏章的景仁一边用毛笔圈阅着奏折,一边对着一旁的胡总管道:“去给朕准备些点心。”
“是。”
胡总管领命,这么多天来,因为太多事情要处理,皇上都是在御书房中过的夜,有些宫妃已经派人过来打探了,此事都已经惊动了太后,派人过来询问:“为什么皇上这几日没有让宫妃侍寝。”
胡总管只得据实奏报,看看天色,再看看桌子上高高的奏折,今夜怕又要在御书房中过夜了。
吩咐完下面的小太监后,胡总管只是按照惯例询问了一下:“皇上,今夜要哪个宫的妃子侍寝?”本来,他都已经不抱有什么希望了,只是随便这么一问。
未曾想,景仁回道:“上一次是哪个宫中的妃子?”
胡总管在一旁,根本就没有在意皇上的回答,景仁问出这话,胡总管却只是“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在书桌上批阅奏折的景仁,等待着胡总管的回答,却迟迟没有听到其答话。
不由抬头向着胡总管望去:“胡总管?”
“啊?皇上,有何吩咐?”
“朕刚才问你话呢。”
胡总管脸上一僵,啥?问他话呢?他却没有留心听,心中不由叫了一声糟糕,这皇上的吩咐都能不放在耳边,那还了得,但是,他却不敢明言字方才走神,幸好胡总管经验丰富,试探性的回答:“东方从容?”
“什么东方从容?”景仁放下手中的笔问道,“是朕问你,还是你问朕啊?”
“那就是董从容或者郝从容?”
最受景仁宠爱的便是这三名女子了,胡总管将三人的名字全部说出,希望能赌对一次。
见胡总管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景仁不由的摇摇头,道:“行了,今夜就丁凝吧。”
说完,景仁便淡定的低下头,再次批阅起奏折。
“嗻,丁昭仪啊。”
胡总管机械的转身,便要去宣旨,可这刚转过身子,一想到是丁凝,马上清醒过来,十分惊讶的再次转身,向着书桌之上的竟然望去,丁凝?不是开玩笑吧?自打丁昭仪从进宫到现在,一点儿好气都没给皇上受,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她对皇上的抗拒。
如今要让她侍寝,这算不算霸王硬上弓?
“额……皇上……”胡总管觉得,这事情有些“冒险”,于是想再次让景仁考虑一下。
景仁抬头,见胡总管还站在那里,不由疑惑:“胡总管,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怎么不去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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