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还好吧?”
丁凝不知自己在原地呆愣的多久,直到小桂子从身旁经过,她这才回过神来。
丁凝望着小桂子,问道:“公主走了?”
小桂子点头,显得非常高兴的样子:“是啊,九公主走了,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小桂子心中暗喜,还是自己的主子有办法,就连这宫中所有人都头疼的九公主都能给哄的如此开心。
他哪里知道其中的原因?皆是因为丁凝无心插柳的一句话,却产生了扭转乾坤的效果,只是,丁凝还是有些不明白,随即,转头问向小桂子:“对了小桂子,你说,这宫中一共有多少个公主?”
丁凝一直都没有来得及问,既然夏侯芸不想嫁,大可换一个别的对象,依照她对景仁的认识,景仁对夏侯芸如此才宠爱,应该不难办到才是,这金国太子要的乃是两国的同盟关系,并不是执意要夏侯芸这个人,若是景仁坚持的话,对方一定会妥协的。
而让夏侯芸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在丁凝看来,只有一个可能,果然,只听小桂子十分惊讶的说道:“主子难道不知道么?这皇宫之内,便只有一个九公主,正因为如此,皇上与太后才宠爱有佳,若掌上明珠。”
“真的是这样……”丁凝皱眉,再次接着问道,“那,小桂子,你知不知道大夏有没有哪个宫女被封了公主了?”
“啊?”
丁凝这个问题算是将小桂子给问傻了:“主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小桂子如此反应,丁凝便觉得八成是没有这事儿了,但丁凝还是抱着一丝的侥幸心理:“就是说,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比如说宫女代替皇家出嫁,然后为了表示恩宠,皇家会赐这名宫女一些公主的头衔,有没有?”
“宫女赐封公主?”小桂子好像是听懂了,但是好像还是没有听懂。摇头,“宫女怎么可能会被赐封为公主呢?宫女最好也就是封个宫官,便已经是皇恩浩荡了。”公主是什么身份?是他们这种奴才能亵渎的么?若是一个宫女都可以封为公主的话,那皇家的威严又何在?
听小桂子如此说,丁凝也就不再抱有什么希望了。夏侯芸从她这里得到了启发,想要来个李代桃僵之计,不过,这前提是怎么说服皇上和太后封一个在他们看来卑贱的宫女为公主,只有说服了,那后面才有进行的可能。
想了想,丁凝觉得,这事情好像跟她的关系不是太大,不由暗道。丁凝啊丁凝,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替别人担心,你可要小心啊,别救了别人,反而害了自己。
现在这个状态很好,没有人记得她,若是被景仁猛然想起还有她丁凝这号人物。那这消停的日子估计就要停止了。
丁凝对着小桂子摆手,道:“好了,你可以去忙了。”
“是。”
小桂子转身而去,丁凝向着屋子内走去,正逢多事之秋,她还是安分点好,经过夏侯芸这一折腾,让丁凝原本有些躁动的心被迫的平静下来,还是在听雨轩安全些。
丁凝转身掩上屋门。抬头,正瞅见江山正坐在外屋的桌子旁惬意的喝着茶。
“你怎么出来了?”
丁凝皱眉,如此大胆,若是被下人发现了,她便是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没想到身为当事人的江山则淡定的很:“放心,我的耳力好的很,若是有人来的话,我会听的到的。”
“耳力好?”丁凝道,“耳力好,那我回来了,也不见你躲闪啊?”
没想到江山竟然微微一笑。仍然没有足够重视起此事情严重性的样子,只是缓缓开口道:“丁姑娘的脚步声?在下听的都不愿在听了,便是捂住耳朵,光感觉震动,都能识得出,试问,又何许躲闪呢?”
丁凝被江山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弄的想要发飙,于是坐到江山的面前,然后摆事实讲道理:“俗话说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再小心也不为过吧?再说了,是我救你回来的,你就要听我的。”
江山抬起头,看着丁凝道:“丁姑娘,你好歹还可以出听雨轩逛逛,尚且难以忍受,更何况我要一直躲在不见天日的床底?现在,我不过是将活动空间稍稍扩大的丁点,不应该遭到如此多的反对吧?”
听江山如此说,确实,颇有道理,一个正常人不可能在如此的孤独环境中生活的,很简单,自古以来人便是群居动物,是无法改变的。
于是丁凝冷静一下道:“好吧,既然你感觉无聊,那可以出来,但是不能太随意了,你要知道,这房间的主人是我,若是你看到不该看的,或者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的话,那后果,你自己应该清楚!”
江山笑道:“丁姑娘放心,这些定力江某还是有的。”
虽然江山嘴上是如此说,但是,这女子的闺房,他还真是第一次进来,而且这一住就是这么长的时间,可以说“艳福”颇为不浅,又怎么会觉得如此的生活无聊呢?
房间中满是某人的幽香,夜晚还能听着她那绵长的呼吸声入睡,这种“罪”他宁可多受一些呢。
然后两人便同时陷入了沉默,丁凝低着头想着事情,江山在一旁看着丁凝发愁的样子,试着问道:“你再为皇上的事情担心?”
“皇上?”
丁凝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江山。
江山小声道:“就是那方面的事情。”
“那方面?”
“哎呀,就是你方才与九公主谈的事情啊。”江山有些着急,这事情需要说的这么明显么?虽然他是男人,可以不太在乎,但也是怕丁凝难为情,“就是侍寝的事情啊。”
听江山如此一说,丁凝恍然大悟:“我为他担什么心啊?”丁凝说的有些心不在焉,她在想老爹会用什么方法将她带离这个地方,压根就没想其它的事情。
看着丁凝魂不附身的样子,江山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仍不死心,问道:“唉,不是我多事儿啊,这件事可是关系到你的终身幸福的,你现在一定非常的担心吧?”
“啊?”
丁凝对江山的话没有太在意,不过慢慢还是回过味来,顿觉有些烦闷,心情不好道:“我说你有完没完啊,都跟你说了不是因为这件事奇怪了,还问个没玩,我告诉你,便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选景仁的。”不是他人不好,而是他的身份太让她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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