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接电令 …… 留短信 司令阻援太安场第(2/4)页
联络,不要把我们这点家当拼光了。你看,中央军那几爷子都在收缩,保存实力,要你我去增援,当替死鬼。你到了桂水,得到装备、物资补充后,小心为上,进到桂城后,随时注意前方动向,如果国军垮掉,迅疾撤回。”
团长下令宿营。午饭后,他叫来团里的李参谋,任命他为联络官,带五个人骑马先行,一来打探前方战况,二来向对方表示增援部队离此不远了,不然,对不起人家给的这些物资和装备。
陈云秋带着她的人马把雷书记、王元庆一行等送到了仁桂,她把几个养子叫出队列说:“孩子们,你们又要奔赴战场了,你们要记住,你们不仅要英勇杀敌,还要保护好首长们的安全,出了事,拿你们是问!我等你们凯旋!”
“是!妈妈,放心吧,我们不会给您丢脸的。”孩子们响亮的回答。
依依惜别后,回到仁桂客栈,云秋流泪了,她晓得雷书记这一路,此去凶多吉少,她的丈夫,她的孩子们!她晓得这是命令,不容更改!刀山火海,他们都得去闯!在残酷、复杂的斗争环境里幸存下来的老雷和老秦,这次能幸免吗?她的丈夫和孩子们能幸免吗? 她不敢多想,她还要面对紧迫的任务,不晓得给敌团长留的那封信会有啥子效果,她派人把邱军、况云飞找来,商量明天在路上阻滞敌军的方案,还要严密警戒,严防敌人偷袭。
傍晚,敌人的联络官一行投宿到客栈。
陈云秋的战士们不费吹灰之力,生擒了这六个大兵。
李参谋和士兵们被突击审讯。在强大的政治攻势下,李参谋把他的使命,部队番号,联络办法和团部的介绍信一一作了交代。
陈云秋面对摆在她面前的一摞资料陷入了沉思。
她突然像想起了啥。大喊:“邱军,况云飞!”两人应声到来。他命令邱军、况云飞:“找几套衣服,把李参谋那几个人的服装换下来,连同他们的证件,一样都不要落下!对他们重新进行审讯,包括他们的师级长官的姓名,团部内部设置,隶属关系,统统搞清。”“是!”
陈云秋命令话务兵呼叫雷书记,联系不上!他们处于静默状态。
……
向福贤年近五十了,云秋没让他和大家一起行动。叫他留守太安,相机而动。
敌人进驻太安。学校、周边的民房都征用了,向福贤家里也驻了些“丘八”。孟达自然没有放过“祥云斋”那舒适的环境。把团部设在了“祥云斋”。
入夜,向福贤来到“祥云斋”,把一封信递给孟团长说:“孟团长,我受人之托,给您递交一封信。”孟达接过信,瞪了两眼向福贤,拆开后读了起来:“团长先生:此去白马山,路途艰险,区区一个团,在大兵团作战中,纯属沧海一粟。国共大战,早已见分晓,国民党、中央军的高官们无不在设想退路,然你却甘受驱使,带领士兵充当炮灰!岂不可笑?现在中国革命的洪流势不可挡!任何阶级、任何政党、任何军事集团都不可能阻挡共C党人的前进步伐!希望团长先生审时度势,量力而行。我们断定不出五天,白马山国军战败的消息就会传来,那时你离白马山越近,你就越危险!团长先生,国民党的腐败无能,大家有目共睹,你现在的处境,不管是进,还是退,早晚都会成为战俘,不如学学傅作义、陈明仁,站到人民这边来,接受改编,积极投身国家建设。谨此奉告。共C党桂城中心县委书记雷正阳,游击纵队司令陈云秋。”
孟达看完信,又瞪了两眼向福贤。问:“你是什么人?”向福贤回答:“孟团长,我早年也是川军的。在泸州服役五年,当过班长,退役后做点小生意。”听说他也是军人出身,且都属于川军,孟达气消了些。“现在当起共C党的信使了?好久参加的共C党?”向福贤说:“团长开玩笑了,共C党看得起我这老头?”孟达笑着说:“看不起?土匪、流氓、无业游民,他们那样不收罗?像你这种经历的人,在他们那里算优秀人物。写信的人是谁?”“孟团长抬举我了,哪个写的,我确实不晓得,我这人老实,昨天他们走的时候,拿封信给我,叫我明天交给路过的团长,我从您的士兵那里问到了您是孟团长。”向福贤说。
“他们有多少人?”孟达又问。“昨天从这走的,有三百多人,听说其他地方还有。前几天他们在这学校里,出其不意的缴了中央军一个连的武器,一枪都没放,包括很多军用物资。他们前段时间趁中央军撤走的时候,捞了很多油水,个个都挂着美式冲锋枪,神气得很。还说要到前面路上等你,绝不让你靠近白马山。”向福贤说。
太安的事,孟达在桂水已有所耳闻。“你看他们挡得住我吗?”孟达问。
“要打起来,两败俱伤,那些人背了些炸药,可能埋在路上等你的兵去。他们的火力比较强,机枪,小钢炮,按连队配置强于你,人数上,你孟团长占优,但你对地形不熟,这一带道路崎岖,不便于大兵团施展。交起手来贵军可能不利。”向福贤用军人的眼光,分析得很客观,嘴上显得轻描淡写,他不想触动军官们特有的那副自尊的神经。
孟达说:“实不相瞒,我受师长之命,走到太安就不走了,并不是怕他埋啥子炸药,也不怕他那两三百号人!”作为军人,他还是很要面子,不想给共C党人顺水人情。四川人叫鸭子死了嘴壳子硬。
向福贤说:“如何定夺,当然您团长说了算,告辞了。”
向福贤走后,孟达手捧信纸,反复的读了几遍,咀嚼其中的意味,自己闯荡大半生,好不容易混了个团长。国内战事,他何尝不知?国民党大肆吹嘘的长江防线,被共C党人一个早上,打得稀里哗啦,自己的首都,短短三天,几乎兵不血刃的交了出去,进而上海、杭州、广州,大片国土沦为共军之手。国军,从将军到士兵,都没了多少斗志。信中的话,点到了他的痛处,他,不论是进还是退,早晚都可能是战俘!莫说他,一个小小的团长,范汉杰、杜聿明,陈长捷,还有很多很多…… 都成了阶下囚!抗战中的若干名将,带着美械装备,和共军交手,硬不是共军的对手!这世道就怪了!天意?天要灭蜀啊!他把参谋长卫长江叫了去,两人谈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中午,向福贤以川军老兵的身份请孟团长等到他家作客,孟达欣然应允……
雷正阳等急行一个下午,晚上在一个叫花溪沟的地方宿营。小地方,突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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