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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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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雄师…… 官员闭家门 万念俱灰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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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掏空、挖垮了,眼见得呼啦啦,大厦将倾……”

    谈笑间,柱子和徐世禄来了。他们受云秋的委托,去重庆,顺道来看望覃先生。看见这么多人在,覃先生身体也恢复了,仍然健谈,两人都非常高兴。院子里更加热闹。当听说禹童被捕,大家惊愕之后,心情异常沉重。那么小的孩子,受苦了,国民党的特务对老人都不放过,对共C党人,肯定是一如既往的冷酷。

    覃先生悄悄的问柱子,啷个和徐世禄走在了一起?柱子说:“老徐已经接受改编,加入了我们游击纵队,现在是第一支队三中队的队长。”“哦。”覃先生对牧春和几个孩子说:“你们看,人家老徐的觉悟比你们高。”徐世禄说:“覃校长,我这算啥觉悟哦,还是特委的领导和亲家云秋苦口婆心,我才转过弯来。国民党这个政权快垮了,我们为新政权的建立做点事吧,国民党有些军长、师长们都投奔了共C党,我一介老百姓,还顾及啥子晚节?”覃先生说:“老徐呀,你这叫良禽择木而栖,哪是不保晚节?老百姓,追求的不过是安居乐业,你我追求的是有颐养天年之所,国民党这政权快垮了,谁也无力回天,何必去给它殉葬!”“嗯,老先生洞穿了我的心思。”徐世禄说。

    柱子把牧春叫到一边说:“我们前次缴获了两三套敌人的特工设备,给你带了一套来,使用起很简单,我们想利用你的特殊关系,把这个终端悄悄的安放在县政府的大堂不显眼的地方。这台机子打开,就能听到那边的人说话,一来为我们提供些情报,二来把握一下刘敬之那些人的个性、态度,便于我们定位,到底是打掉他,还是争取他。”牧春也算走南闯北的人了,这东西他从未见过,姐、姐夫这帮共C党人就是厉害,坐在山沟沟,哪样都搞得来,他们收编了乡村的国民兵,看样子,下一步,目标就是县城了。

    牧春把事情应承下来。

    午饭后,柱子和徐世禄前往重庆,覃先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把禹童救出来。他握着徐世禄的手说:“拜托了。”徐世禄说:“放心,老先生,我们会尽力的。

    李绍国、耿东来到重庆,与“二处”的同志郭浩接上了头,郭浩说:“这几天,国民党大小官员听说南京丢了,心情异常的苦闷、消沉。有的人闭门谢客,有的人借酒浇愁。好像干什么都失去了意义。有的衙门上班的人都没得。关在“二处”监狱的同志几乎都是所谓的‘要犯’,要想营救出狱异常艰难。我看这样,分两步走,找找市警察局,最好找个理由把人从“二处”提出来,关在警察局里,变成一般的‘犯人’,为下一步的营救打基础。”

    市警察局?李绍国、耿东二人两眼一摸黑,哪里找得到熟人?郭浩叫大家都想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他出面实在不恰当,约定三天之后再见面。

    柱子和徐世禄来到重庆,顺畅地找到了一脸忧虑的耿东二人。听说老徐在警察厅有亲戚,大喜!几个人商量后,按郭浩同志的意见,由徐世禄出马,从亲戚那点看能不能找到机会。李绍国给郭浩同志回信通报情况。

    徐世禄独自来到上清寺表姐家,今天运气还不错,在警察局当差的表姐夫游文谨也在。看样子,他和其他官员一样,还没有从悲痛的心境中解脱出来。他独自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徐世禄进了门,没有往日见面的那种热情,只点点头,噜噜嘴,示意让他坐下。

    徐世禄佯装不知,问游文谨:“老哥,今天还有闲心在家里?情绪好像也不高,啷个啦?”游文谨说:“共C党打到家门口了。还高兴得起来?”他叹息了一声,继续说:“还是你好哇,住在乡下,两耳不闻窗外事,这年头,难得糊涂啊。你也莫掉以轻心呢,共C党来了,恐怕你也没得好果子吃。”“哎呀,老哥,我一介草民,没你想得啷个复杂,兴衰荣辱,上天自有定论,想得过多,自寻烦恼,你我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做点善事,了却余生足也。”徐世禄像是提醒,也像是要切如正题。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国之将破,能独善其身?”游文谨像一些文人酸酸似的伤感。

    徐世禄说:“人世间,难怪人们要争权夺利,坐到了权力高峰真好,捞到好处不说,受万人景仰,风光无限,大厦将倾时,还有人想替他殉葬。”游文谨说:“殉啥子葬哦,无可奈何花落去,哪有不伤感的?”徐世禄笑了两声说:“看来我高看你了。你也只是民国官员中非常普通的一员,民国那些高官,投敌、引退、出逃,各自在寻找出路,而你,把自己关在屋里,悄悄的哀伤,闲却半湖春色。谁人安抚?”徐世禄早年与游文谨同学,读了些书,后来一个当兵,一个回乡,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几年后,游文谨从军中转为地方警察,娶了表姐,一路打拼,成了现在的游处长。两人见面,几乎无话不谈。今天徐世禄也无顾忌,数落起来。

    游文谨看了几眼徐世禄,似乎要说啥,好像又无话可说。他问:“老弟,我们怕有两年没见了哈?今天不是专程来安慰我的嘛?”徐世禄说:“你,啷个聪明的人,要我安慰?实话说,我今天来,是想找你帮个忙。”游文谨问:“帮啥?说。”“我亲戚有个孩子,在重大读书,遭你们警方抓了,你看……?”“哪个哟?叫啥名?”游文谨问。“王禹童。”徐世禄说。游文谨想了想说:“喔,我有印象,前不久抓的,但那人不在我们警察厅手上,现在‘二处’那些人手里,那小子是共C党,嘴很硬。是你哪个,你要来淌这趟浑水。”“哪个,我家老幺的舅子,我亲家的儿。”“实话说,很难,‘二处’手上的人都是共党要犯。”游文谨摇着头说。“不难,我来找你呀?要是能放更好,实在不行,你把他从‘二处’那边捞出来,关在你这边,你庇护一下,他日子好过些,我们探个监也方便。”徐世禄没把更深的意愿和盘托出。

    游文谨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受过高人指点。”“当然,朋友不只你一个,但使得上力的,只有你。”徐世禄边说边摸出五根金条,放在桌上:“我们只有这些。”游文谨笑了笑说:“我只能尽力试一试,我得要你的钱?”徐世禄说:“老哥,这年月,你到‘二处’找朋友,有点钱好说话些。”游文谨说:“好吧,我尽力而为。”

    徐世禄问:“老哥,看形势很不利,你有啥打算啰?”游文谨说:“老弟,你我都是小人物,钱不足走出国门,势不足依附权贵。引颈待戮吧。”“老哥,你何必如此悲观?关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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