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雄师…… 官员闭家门 万念俱灰第(1/4)页
徐世禄上甑子寨来了,他代表太安的国民兵,正式接受改编,并带来两头肥猪,慰问寨上的渝东特委。雷正阳、陈云秋等出迎。覃峰派通信员下山请支队长、政委等。
徐世禄见到王元庆后,握手问好:“亲家,你们最近这仗打得好喂,听说那些家伙人都没看到你们一眼,就宣布投降了。”
王元庆说:“那几个家伙不晓得天高地厚,气势汹汹杀奔过来。其实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我们预设了战场等着他们。张天发把他们带进来,我和夏队长两支枪打得那些家伙晕头转向,三死两伤,要不是我们手下留情,他一个也回不去!剩下的只有投降。嘢,覃先生如何?”
“在牧春那里休养,那天我们去看了他,恢复得还好。”徐世禄说。
王元庆说:“我们还没腾出手来去看他,抓住的那批特务我们教育了阵,放了,可能不会再有大麻烦。哎,亲家,你走的时候,到下面杂货店,我拿两支冲锋枪给你。”“好,让我也开开洋荤。”徐世禄很高兴,但王元庆兴奋不起来,毕竟自己的儿子身陷囹圄。
晚饭时分,报务员传来特大消息:“国民党政府拒绝在和平协议上签字,我人民解放军百万雄师渡过长江,南京解放,鲜艳的红旗插上‘总统府’的大楼。国民党政府的高官有的逃往广州,有的逃往重庆。”全场起立,长时间热烈鼓掌!新、老共C党员激动万分。党成立了二十八年,共C党人前赴后继,国民党政权终于被推翻了,他们和在场的刚刚宣布接受改编的人一道,欢呼雀跃,相互握手,热情拥抱。
鞭炮在院子里炸响……
陈云秋心里很激动,她想起了周副主席当年离开南京时的预言,三年,没用到三年,他的战士就把南京收入囊中!
席间,陈云秋、王元庆表情的凝重,引起徐世禄的注意,他悄悄打听,才晓得禹童被抓,他的心情顿时凝重起来,禹童毕竟是他看到长大的孩子!国民党对抓住的共党人士,那狠是出了名的,禹童肯定会受到非人的折磨,年年轻轻的孩子,有生路吗?他想起重庆警察厅那个亲戚,他给王元庆说:“我有个亲戚在重庆警察厅,有些地位,我明天就起程,去重庆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王元庆握着他的手:“哦!那好哇,谢谢了,拜托了。”
徐世禄说:“我们是亲戚,这么多年的交情,莫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要尽最大的努力。”
王元庆说:“谢谢,谢谢,耿东先去了,你到了后,到小十字的‘乌江’客栈找他,相互配合一下。”
雷正阳听说徐世禄要去重庆,参与营救王禹童,特地召见了徐世禄,要他对警察厅的亲戚作些策反工作,但告戒语言不要太急,要注意分寸。力争让他营救出更多的同志。
陈云秋来到吴念雨的床前,给她端来些饭菜,说有两路人马多条线对禹童实施救援,安慰她等候好消息。念雨问:“妈妈,外面放鞭炮,是啥事?”云秋说:“孩子,天大的喜讯,解放军渡过了长江,占领了南京。我们这里也快解放了。”黎芳说:“这么快?妈妈,你是共C党吗?”陈云秋点了头。吴念雨说:“真为你们高兴!”婆媳俩的手捏在一起,两个人都流了泪,有喜悦,有担忧,还有期盼……
中国的历史没有重演,共C党的部队几个小时,突破上千里的长江防线,三天时间,犹如秋风扫落叶,直下南京,世界为之震动!希望划江而治的人们摇着头,用不可想象的想象感受兵败如山倒的现实,国民党日落西山,军无斗志,政客惶惶不可终日。担心英美插手,担心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人们心情也多了一分平静。呼啦啦,大厦将倾,哪还有啥援手帮扶?
覃先生时刻都在关注着国家大事。当他听到解放军渡江、南京解放。嘴里不停的默颂着毛先生的“钟山风雨起苍黄……”“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夫人颜树丽来到城里,和儿子、儿媳一道护理,好在伤势不重,恢复较快。想起那帮畜生,一家人又恨又气。后来听说那些人遭王元庆、夏永发打得落花流水,领头的家伙葬身荒野,心头有了些安慰。
这天,覃先生吩咐老婆上街去买些肉、菜,把郝云鹏、周勇、黎中吉三家人请来,一来答谢,他受伤进城,他们进进出出没少操心,二来同庆这份喜悦。
覃牧春看老爸如痴如醉的样子,对郝云鹏几个说:“我爹呀,解放军打下南京,他比哪个都高兴,好像是他打的一样。”郝云鹏说:“覃爷爷心志宽广,对国家大事充满激情。我们像他恁个大年纪时,怕没得他这份雄心啰。”覃先生说:“我也不是啥雄心,当年我和云秋讲,‘为地战者不能成王,为禄仕者不能成政’。国民党那些诸侯们,为蝇头小利,你争我夺,没有王气!果然,面对共C党人,丢盔弃甲。蒋先生精于谋略,集权了一个松散的国家。毛先生,大气,文韬武略兼备,老蒋在他面前已处下风,现在胜负已见分晓。你们说的长江天险,对共军来说如履平地,岂是当年的曹操可比?我想,艰难的蜀道,也挡不住他们的铁蹄。”“是啊,首都南京,三天就唾手可得,国民党人几乎没有了信心,好多官员痛哭流涕。一败涂地啊。”黎中吉发出感慨。
覃先生说:“其实,你们有所不知,十多年前,云虎带领红军路过桂城,阴平一带,和我们促膝谈了一夜,从他的嘴里,我了解了红军,了解了共C党,我也受到震撼,那么艰难的岁月,那么险恶的条件,他那些人不散,精神不垮,依然为自己的信念去冲锋陷阵。国民党的部队没有这种精神,从那时起,我对共C党人就另眼想看了。和云虎拜别时,我曾含泪颂曰,路漫漫其修远兮……没想到,仅仅十多年,他们变得如此强大!”
周勇说:“爷爷心中好多秘密哟,我们还没听到摆过,那时候就开始通‘匪’了。”大家哈哈大笑。
覃先生说:“有啥秘密哟,当年你妈听说你舅舅读军校,结果当红军,入了“匪”,脸上觉得无光。心里急呀,后来你舅舅说,那是国民党的宣传,国民党说共C党是‘赤匪’,共C党骂国民党是‘白匪’。原本在一口锅里舀饭,国民党不让人家舀了,人家只有另起炉灶。后来,相互对骂污蔑,继而大打出手,共C党人几起几落,百折不挠啊。毛先生的人马硬像他说的愚公,挖山不止,从日本人投降算起,短短几年,国民党的根基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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