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争锋相对地下党觅凶 暗藏杀机姚局长审案第(1/3)页
阴平警察局长严举下令把谭道靖老婆、孩子都抓了去,经审讯,也没得到啥有用的线索。暂时关在牢里,看“二处”来人啷个说。
第二天,严举在办公室收到一封信。
“严局长:你好!
国共之争,是意识形态之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谭先生的家人在你手里,承蒙照看。我们二十四小时保护着你的家人!放心干好工作,有飞黄腾达之日,别忘了老朋友,感谢你以前给我们提供的帮助,不然谭先生还身陷囹圄。”
严举看完信,内心气极了:“卑鄙!猖狂!”他晓得身边有共C党,谁呢?他一一的筛选,都像,都不像,自己肯定了多少回,又否定了多少回。但他内心还是有些担心,共C党人要是硬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说不定顶头上司正想找替罪羊呢。要是“二处”的大员调查无果,他,一手安排又无人证实的押送过程,遭共C党搅和,通共的罪名不就坐实了吗?他更不想为了工作,给自己家人带来不幸。他悄悄把信烧掉,午后,不动声色的下令把人放了。“二处”的人明天就要来,让他们来干,审不审家属是他们的事。
月夜,谭道生被两个蒙面人从被窝里提起来,他不晓得为啥,吓出一身冷汗。“老总,有啥好……好、好说。”来人伸手一推,“哐嘡”一声,谭到生倒在了大门边:“谭道生,钱用起安逸哈?花完了没得?”谭道生心里一惊!他们啷个晓得我有钱?是土匪还是保长的人?吃黑呀?门边的人抓住他的衣领,提起来又一拳打过去!“哎哟,老总,莫打了,求你们啦。”“谭道生,你连弟弟都出卖,你还是人吗?打你,是轻的!老子一刀杀了你!”来人扬起了刀。谭道生双膝点地,瘫软在两人面前。晓得是道靖老弟的人找他算账来了。结结巴巴的交代了出卖的经过,把用后剩下的十七块钱交到来人手上。
两人押着谭道生,走到保长家门口,谭道生上前敲门,里屋的人应道:“哪个?”“保长,是我,谭道生?”门“嘎”的开了一条缝。“哪样事哦,黑黢黢的,明天说要不得呀。”保长说。“保长,你出来嘛,两句话。”保长伸脚出来,随谭道生走到拐角处,一左一右,两把枪顶住了他的脑壳!保长吓得腿软了。
保长拿出二百块钱赔偿。答应以后不再与共C党为敌,和谭道生一起被教育一阵后释放。偷鸡不成,倒蚀把米!保长哭不出来。
第二天,谭道靖的母亲在自家大门边,捡到二百一十七块钱和一张小纸条。谭妈妈不晓得是哪样钱,她晓得儿子遭抓了,听说有人把他救了。几天前,警察还凶巴巴的来家里搜查,把儿媳、孙子都抓了去,问道靖的下落,看样子,儿子逃过了一劫。中午,儿媳和孙子回来了。婆婆颤巍巍的摸出钱和小纸条,问孙儿:“幺儿,这上写的啥?”孙儿接过纸条读给婆婆听:“妈妈,我很安全,儿子不在身边,但儿子天天在你身边,安心生活,静候佳音。祝幸福,长寿!”
婆媳二人听到,相拥而泣……
川北来人劫走共党分子,他何必蒙面?没有内线通风报信,同伙哪有如此准确的情报?“二处”派出得力干将,到阴平警局查处内奸,并严令附近各县严查共党线索。
“二处”的大员来到阴平,把押送的五个警察隔离审讯,对这五个人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严加审查。找严局长反复推敲押送队启程的细微末节。又撒出人去沿途调查、走访押送队出城前后,有无马队出城……
毕竟不是阴平周边的人干的,“二处”的人再有经验,也不会审出啥结果。大动干戈半个月,仍无头无绪。监视谭道靖家的人回报没有共党身影。他们只好对警局的所有人员进行一番业务培训。暂时撤离,等待共党下一次露头的机会。
“二处”行文送到桂水,姚立也大吃一惊,事情虽发生在邻县,可共党的活动能力让他吃惊。他相信,桂水绝不是一片净土!追忆G匪足迹:二九年,万源赤匪攻打城口,三零年石柱赤匪暴动,三三年,黔江、彭水又被红军占领,同年,赤匪窜犯酉阳南腰界。桂水、阴平毗邻匪患之地,肯定受到过赤匪的流窜蛊惑。但他上任半年来,撒出去的鹰,一只小鸡都没叼着,似乎这里是国统模范区,风和日丽。他不信,这伙人也许太狡猾,面对我强大政治压力,深藏地下,不露峥嵘。
姚立把自己一手栽培的警佐们召集在一起,通报了“共党要犯”被劫事件。他说:“若干年来,我们这地面,落入警方之手的江洋大盗,土匪头子,没一个逃脱过。这次,捉获的‘共党要犯’居然途中被劫,一来警方丢脸,上上下下都不好交代。二来说明G匪猖獗,我等肩上担子沉重啊!人家阴平,逮住了共党的尾巴,我们呢?半年过去了,悄无声息,影子都没看到!阴平和桂水,同属川东,互为毗邻,阴平有共党,桂水是净土?”
他把到会人员训斥了一番,继续说:“大家要改变自己的工作方法和思维模式,才会収到应有的效果!下去后,严查谭犯有无在桂水落脚的蛛丝马迹,注意你们那里新近有无生人到来,有无流窜游民,细心查访!时刻牢记肩上的责任,不要只拿俸禄,做表面文章应场面。我丑话说在前头,你管那片区域,要是别人发现了共党,你充耳不闻,你拿话来说!到时候莫逼我把你当成共党嫌犯连坐!我们不怕出钱,怕的是没得人来领钱!”
陈云秋做梦都没想到,侄儿陈峑的山西口音会给她带来危机。
陈峑那浓重的山西口音在禹棠那般同学中当成趣事在重复。下课后,同学之间都学着来两句:“俺八路军……”“俺伞(山)西人……”没多久,大人们就有所耳闻。一打听,就晓得“祥云斋”来了个山西小朋友。山西,前线啦,单单回来个三岁多的小孩?线人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姚立,姚立说:“这就对了,有啥子新情况,要迅速报告,我们查一查。八路军?八路军的孩子,辗转千里寻亲,偶然吗?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
姚立叫线人继续收集与这个小孩的相关资料,父亲是谁,在山西干啥,与现在收养人的关系,哪样渠道进入的四川。并告诫线人,收集得到好多算好多,切勿好大喜功,打草惊蛇。
几天之后,陈峑的相关资料摆在了姚立的案桌。其父陈云虎!团长。他回到四川,由其孃孃陈云秋抚养,如何入川,实在无法打听,听孩子们说,其父亲是八路军。团长!八路军的团长?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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