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红粟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二十四章 庆佳节 ……擒凶犯 女司令倾倒众人第(1/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郭永年起初不晓得是哪来的财主大兴土木,在他的地盘如此张杨,叫人暗地查访,才晓得是陈云龙一家幸存的兄弟妹子。按说,陈云龙在世时,

    他们算是朋友,商界、政界,互相支持,相得益彰。陈云龙一家遭难,他接报后,迅速报送县里,但不了了之,他也没得法,任其事态发展。听说陈云虎回来,手刃了匪首,又杳无音讯。他的手下报告,新街这伙人枪支、马匹,配备齐全,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但这些人专司生意,不为匪。没多久,这些人莫名其妙的用船运回了百货,批发、零售,大有取代县里批发市场之势!前人想都没想的事,这里从水路能通重庆、万州!

    看来这伙人真的不可小视!

    行客拜坐客,这是规矩,这伙人太不把我这个区长放在眼里了,等过了年,还是要出马教训教训这伙人一下,管他多有钱,多有面子,教他学会做人!郭永年独自的思考着,心里有些愤愤的不舒服。

    “嘭,嘭嘭。”敲门声,郭永年说:“进来噻,敲啥子门嘛。”他以为是他手下的人。来人推开门,问候加自我介绍:“郭区长好,我们是新街的,我叫覃正品,教书先生。这位,王元庆,王掌柜,陈云龙的妹夫。我们前段时间太忙,没来拜访你,今天前来,是想提前给你祝贺新年,并邀请你,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到‘祥云斋’作客。”王元庆给郭永年点头致意,并递上请帖:“郭区长,明天中午,我们在祥云斋备下薄酒,共迎新年,万望赏光。”郭永年嘴上说:“哎呀,何必客气,覃先生,王掌柜,请坐请坐。陈云龙在世时,我们还是朋友呢。”其实内心觉得平衡了些,在手下人那里也有了些面子。

    送走两人之后,他把师爷喊进来。丢过请帖问:“这个,你看去还是不去?”师爷看后说:“新街这些人,气势正旺,我觉得该去,这伙人风风火火的,必定有自身的实力作保证,我听说这些人手里都是快枪,现在世道很乱,你去打压它,它可能像灌足气的皮球,跳得很高,甚至会伤及自己,不如驯导它,扶持它,为我所用,太安要自保,还得借助这些人的实力,要是区长能说服这些人,收编为团练队,别的不说,光军火一项就可节省大笔开销,更何况,卧榻之侧,收为己有,也可高枕无忧。即使不成自己的贴心豆瓣,关键时刻也不至于袖手旁观。”

    几句话,让郭区长茅塞顿开,先前他只想到面子、权威。从没想到要去收编,他想去试一试。

    第二天中午,“祥云斋”门前车水马龙。几个大红灯笼高挂,一派节日气氛,郭区长为了显示身份,他、师爷和四个兵弁一行来到“祥云斋”。台阶上分列两边的六个卫兵,身着大红套装,清一色的盒子枪,挺胸抬头,目无旁视,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回头看看自己的几个兵,佝腰驼背,懒散不已,本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身份和实力,没想到和人家比起来,相形见绌。他恨恨的教训几个:“滚回去!日妈的,没得根正笋子!”这时,覃先生、王元庆迎了出来,看见几个兵回头走,好说歹说的留住,一齐走进大厅,二人热情的把郭区长让进客厅坐下,先前到来的绅士们看郭区长到来,赶紧让坐,点头哈腰的打招呼。

    一顿盛宴,热闹、祥和,先前想发难的商人,看人家这气派和阵势,闭上了自己的嘴。

    几天后,“太安镇第二团练队”的牌子挂在‘祥云斋’旁边闲置房的门口,柱子成了太安镇团练大队副大队长,他和陈亚朋等十六名队员组成了太安镇第二团练队。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除夕,中国老百姓过年的日子,家家男女老幼在家团聚守岁,老人们要为下一代准备“压岁钱”,“压岁”,顾名思义是压住岁月,留住时光,还有说成“押岁钱”,可能是老人们期盼孩子们快快长大的意思,孩子们拿着钱买几个火炮,追逐着,点上后,跑得远远的,捂住耳朵,在惧怕中感受那份喜庆和欢乐。

    陈云秋,这个年是她感觉最寂寞的年,没有人给她“压岁钱”,相反,她得从箱底拿出钱来,犒赏下面值勤的兄弟、厨师。倒不是钱的问题,她现在不缺钱!但她感受完全不一样,往年,她依偎在妈妈里,从爸妈那里接过“压岁钱”,带着一群侄儿侄女,欢天喜地的在院子里追逐打闹,

    无忧无虑,热热闹闹。如今,她成了“大人”,成了少妇,没有了童趣,寂寞的守着偌大的房子,只能用耳朵、眼睛去感受窗外那分“年”的气氛,她思念离她而去的每一个亲人,眼里不时的挂着泪花。

    大年初一,新街男女老少都来到“祥云斋”,给他们的司令拜年,中午,十五桌,厨师忙得脚不沾地,好在先前有准备,帮忙的人手很多,材料不缺。白酒、红酒,挂在脸上的笑容,大家喜气洋洋,让云秋感到了年的韵味。

    接下来,每天都接受部下们的邀请,一天三顿都不轮空。年,就这样在吃喝中打发着。

    人道是,长不过路,短不过年,过年的日子让人向往,尤其是孩童们,掰起手指期盼着过年,可好日子总是那么短暂,一晃就过去了,留下的往往是幸福的追忆和对下一个年的翘首。

    正月初九,事来了。手下报告,刚录用不久的刘飞,走亲戚,被人枪杀,手枪被抢!

    此事非同小可!这是成军以来的第一要案,要是不查出元凶,不为兄弟报仇,她这个司令就白当了,可现在散匪到处都有,无头无绪的,是有些棘手。云秋不顾覃先生的阻拦,带上王元庆、柱子、向福贤等赶往出事地点。

    出事地点叫双陆塆,离沙河场十几里,三面环山,进出村子有三条小道,不论哪一条,都得穿过大片树林。双陆塆有二十几家人,坐落在山坡上的凹地里,塆里只有两个姓,一部分姓陆,另外的姓卢,因此叫双陆塆,但到底叫双陆塆还是叫双卢塆,没有人去考证,好在那年月,两个姓的人稀里糊涂过日子,不争啥子冠名权。我们姑且叫做双陆塆。

    刘飞的尸体停放在大塆旁边的空坝上,两根板凳,几块木板,尸体上盖着薄薄的被单,初春时节,屋外还有些寒冷,他的老父老母坐在旁边,

    守着一个有些余热的小灰笼,冻得脸都有些发红。两老哭得死去活来,已没了多少泪水。午后时分,云秋一行赶到,两位老人转身扑通跪下,央求为他们作主,声音沙哑而低沉。云秋赶紧扶起两位老人,眼泪不由自主的跟着掉了下来。

    刘飞的表兄简单的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