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云虎太安试锋芒 云秋万州定新居第(3/4)页
大胆放手去干,说不定几年后,你们腰缠万贯,到重庆挽着个小幺妹,见了我都假装不认我阳小东了啰。”
“哪里,哪里,真有那么一天,我们见了面还不认真感谢你们?饮水思源嘛,哪会忘了向总经理和阳先生!”
两个人说得周山林几个摩拳擦掌,大有一展鸿图之势。几个人极尽巴结,又给两人敬了两圈。
阳小东说:“我们向总经理是军人出身,他在部队里是个神枪手,弹无虚发,百步穿扬,他现在经商,部队里的长官就认他,其他人想插都插不进去,我们向总经理在军界不说呼风唤雨,也是想啥来啥。一年卖给军队的货价值百万以上。”
几句话,周山林等五体投地,佩服不已。
“向总经理,我借(这)人,特崇拜军人,做事干净利落,虎虎生风,前次部队帮我们打一个寨子,三下五除二,一袋烟功夫,全搞定啦。”周山林颇有醉意,摇头晃脑地说。
“部队帮你们?”向福贤不慌不忙斟满一杯酒,递给周老板,二人一饮而尽。
“嗯,我们老大的表兄是部队里的团长,他一个手令就从杨镇调来骑兵排,几下就帮我们搞定了,人家,那训练有素哇,那卢排长要智谋有智谋,要功夫有功夫,”周山林振振有词,嘴里流露出得意,好象他是指挥这场战斗的将军。他边说边斟满酒,“来,向总经理,我俩喝。”
阳小东接过话,端起酒杯,“周老板,我俩先喝这杯,喝完了又听你吹聊斋。”
“吹聊斋?借(这)桌上除王坤外,我们几个哪个没有亲眼目睹?”周老板说完一饮而尽。
“是啊,我们在场呢!那阵势也是我们第一回看到,机枪在晚上打起象一根根红线,打在墙上火星四溅,好看。”
“炸药包、手榴弹一炸,那房还叫房吗,大门炸成几大块。”
“守在窗前的枪手可能还没放枪,就被炸死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争先恐后的补充。
阳小东问:“你们啷个要打别个呢?”
“哎,还不是那几弟兄不识时务,提枪打伤我兄弟,我们老大是谁?百八十里,小儿夜哭提到老大的名字,马上住声。有仇不报非君子!”周老板酒醉心明白,个别字眼咬得不太明,但头绪没乱。
“老大那么厉害,啷个要请人帮忙?”
“不瞒你阳先生,我们只有三十来个人,火器又不足,人家几兄弟,从父辈至今经营几十年,房高墙厚,我们哪是对手?不是部队,我们根本拿不下来。”周山林继续说。
向总经理在一旁细听,品出了一些味道,笑着问:“那你们捞了不少油水啰。”
“哪啥子油水,大老远往返一两天,一点油水没捞到,还伤了两个兄弟。”
“那仇报得怎样?你们兴师动众的,没得油水,女人捞到个把没有?”向总经理继续问。
周老板用手捂着嘴巴,凑近向总经理的耳朵,悄悄地说:“死了百来人,这家基本上绝户了,翻不了身。全死了,哪还剩女人?”他虽有些醉意,但酒醉心明白,对黄强差点送命的细节守口如瓶。
向总经理咬着牙,点了点头。
夜深了,王坤在睡梦中被叫醒,睁眼一看是柱子,他们共事一家,彼此很熟,王坤问:“深更半夜的,啥子事哦?兄弟?”柱子说:“有个人想见你。”
王坤穿上衣服,与柱子来到客栈,进门一看,是三表哥陈云虎,他上前招呼:“云虎哥,好久回来的?”陈云虎冷冷地说:“王坤,王表弟,日子过得滋润哈。”王坤晓得表哥话里有话,赶紧解释:“云虎哥,我受大表哥之托,在这里守店,哪想大哥及全家遭此劫难。几天后来了一拨人,拿着大哥卖店的契约,成了新的店主,因我业务较熟,继续留用。这伙人是阴平县的,大哥不可能卖店给他们,我也晓得你早晚会回来,店里往来我私下里记得明白,你要查看,我随时可提供。这伙人私下里也不时的敲打我,拿我的孩子、妻子相威胁,他们要是在这里出了问题,唯我全家是问。我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得不给他们做事。还有,今天来了两个重庆生意人,酒席之上,这伙人喝醉了,承认这事是他们干的,还有军人参予。三哥,我表面上与他们周旋,私下里从没有忘记这桩血案,只要你一声令下,我豪不犹豫地拿起枪,和你们一起报这血海深仇!报了仇,我也才能轻轻松松的过日子。”
陈云虎看王坤情真意切,也不好再说啥,要他继续做好生意,多与那伙人交“朋友”,多探听他们的内部消息,随时联系。
城市大了,加之人地两生,章玉秋在万州只能任由王元庆摆布。
王元庆把章玉秋安置在一个客栈住下,自己独自出去了。玉秋很无聊,站一阵,坐一阵,睡一阵,都不是滋味,她打开行李,拿出自己的衣物,里面有个布包,装着两百块银元!团长啊,太大方了。玉秋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她拿上几块大洋,来到街上,买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和日用品,回到客栈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心情舒畅多了。她向店老板打听邮局,要来纸笔,给爸妈写封信,老人家因她迟迟未归,不晓得有多着急!也许他们正寻死觅活的在四处找寻自己呢。她哪晓得,父母与她已是阴阳两重天!
傍晚,王元庆回到客栈,章玉秋有些气恼,一双秀拳雨点般打在王元庆的双肩上:“哪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王元庆用手抓住她的双拳:“噫,穿上新衣裳了,好漂亮哇,”“还漂亮呢,我在街上,两眼一摸黑,差点被人拐跑了。”玉秋嘟囔着。“要是你被拐跑了,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追回来。”王元庆用双手拍着她的双肩:“别生气了,我得遵命给你找住处哇,明天就搬过去。”他们相隔很近,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章玉秋转怒为喜:“哎,师傅,我说过请你喝酒,今天我请你。”玉秋仰望着王元庆,扑闪着大眼睛。王元庆脸有些发红,他羞怯地避开姑娘的双眼问:“你哪来的钱?”“那你别管。”“好吧,听你的。”王元庆极不情愿的松开了手。
两人来到“江之都”,点上几个菜,要了一瓶红葡萄酒,烛光下,玉秋显得更秀丽、妩媚。她举起杯:“来,师傅,为你的辛苦,为你无私的帮助,我敬你一杯。”王元庆神不守舍,一言不发,他陶醉在美的氛围里,长这么大,还没有和一个姑娘接触过,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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