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在哪里?”郭笙问道。
“正在被押往九江的路上。”吴卓道。
“他们要被押去九江?”郭笙道。
“是,去国会图谋造反,是大逆之罪,指挥史大人下令捉拿……佥事大人命我留下看还有没有别的人来这里,没想到,来的是你。”吴卓道。
“佥事?那么你擅自调动卫队,没有问题么?”郭笙道。
“没有问题,那些人跟了我很长时间,我的话,没有不听的,佥事虽然官职在我之上,但也只是孤家寡人一个!”吴卓道,他很自信。
“他们从哪条路去九江?”郭笙道。
“沿官道。”
“那我们这就去追他们!你……”
“我尽快赶去跟他们会合,然后布置一下,你们可以不用太快。”吴卓道。
“好。”郭笙道。
“笙儿……事情办完之后,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事,我……等你!”
郭笙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她的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被煎熬过。认出了他,她的心中是何等的欣喜,她回忆着她们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想着他对她的温存、呵护和怜爱,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一点忧愁都没有的少女,而现在,她却已经成了残花败柳,她还有什么资格再享受他的爱,她已不配再拥有任何人的爱了。所以,她骗他说,她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事实上她何曾有一刻忘记过他?
在他的眼中,可能她还是原来的那个笙儿,而实际上,在她的身上却发生了那么多不幸的事,若他知道全部的事情,他还会要求和她在一起吗?她不敢想,她只想在他的心里保留着那份永远的纯洁。
所以,她不会回到他的身边。她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找出李明德,然后杀了他!
吴卓走了,郭笙傻愣愣地站了好半天,她悲喜交集,但悲的成份还是占比较多,她靠着门大哭了起来,这种哭法又把她带回了那很久远的日子。
王廊不知道是根本没走远还是刚回来,他站在门外面,没有进来,等到郭笙的情绪完全平静了,他才走了进去。
“他说他可以帮我们救出陆姑娘她们……”郭笙擦干她脸上的泪痕道。
“哦,他应该是个不小的官。”王廊道。
“说是什么镇抚使。”郭笙道。
“以他这样的年纪,就做到了镇抚使,的确不容易。”王廊道。
“是……是吗?”郭笙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大概是在为他高兴吧。
“他说会帮我们?”王廊问道。
“恩,他说可以让防卫松懈一点,好让我们去救人。”郭笙道。
“人在哪里?”王廊道。
“在去九江的官道上。”郭笙道。
“你们……认识有很久了?”王廊道。
“是……是有很久了……”郭笙道。
“有很多年没见了?”王廊问道。
“有七年了……”郭笙道。
“他之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们还没分开的时候。”王廊问道。
“他……”
郭笙很奇怪,王廊怎么会问她这种问题,虽然他们之间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但是,通过这几天,她也算了解他的性情,跟他无关的事他是从来都不问的。
“你不记得了么?”王廊继续问道。
“王公子,你为什么……”郭笙道。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对他那么有兴趣?”王廊笑道。
“是。”郭笙也很坦白。
“郭姑娘,有些话,我怕我说出来,你会不高兴,但,我却不得不跟你说。”王廊道。
“什……什么?”郭笙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官场上的事,你或许不是很明白,以他这样的年纪,能坐上镇抚使的位子,必然有其过人之处……”王廊道。
这听上去虽然很像是一句夸奖的话,但是以这种口气,显然并不是真的在夸奖那个人。
“你……什么意思……”郭笙道。
“你还记得骆鸣轩吧?”王廊问道。
“当然,还是昨天的事。”郭笙道。
“他是个好官,但是他的官只能越做越小。”
“那又怎么了?你的意思……我不懂……”郭笙道。
“我们烟云庄整天跟钱打交道,也跟人打交道,我见过不少的官,老实说官做得越大,心也就越狠,也越黑,他们说的话,我一般不信。”王廊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你不相信他?”郭笙道。
“是的。”王廊道,他总是不会给人留面子,也不会拐弯抹角,对于他认为值得交的朋友。郭笙是他的朋友。
“就因为他的官越做越大?”郭笙道。
“还有一点。”王廊道。
“是什么?”郭笙问道。
“他说他抓到了白飞?”王廊道。
“他没有否认。”郭笙道。
“以白飞的武功,能抓到他的人怕是不多。”王廊道。
郭笙虽然也懂武功,但她毕竟是半路出家,对于武功,她并不是喜欢,而是为了要报仇,那么她的武功也绝不可能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对于武学,她知道的并不多。所以,他不知道王廊说的这一点是不是能够成立,但,王廊并不是一个喜欢夸大的人,她明白。
“你打算怎么办?”郭笙问道。
“既然他说要帮忙,我们当然不能辜负他的好意,只不过,我们要小心一点才行。”王廊道。
“如何小心?”
“我跟你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让你有个心里准备,我们按他说的,去救人!若果真如他所说,我会为我所说的话向你道歉。”王廊道。
“好!……”郭笙不知道为什么,心已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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