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交给靳先生了,等战败了秦兵,本王定要大大加赏与你!”
靳老头一脸笑意盎然的谢恩离开。
隔日他就带着几箱尚好的烈酒来到秦军营,守卫一把将他拦下。
“没有蒙将军指令,不得入营。”
靳先生彬彬有礼的作揖道:“梁王派我前来跟蒙将军说件事,麻烦军爷通报一声。”
“梁王?”守卫煞有介事的打量靳先生一番,又往他身后的箱子看看,不知道这个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是反军,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滚!”
“军爷误会我了,我是亲自奉梁王指令前来谈和的,这还有几箱上等的贡酒,以表梁王诚意。”
“我看你一把年纪了,就别耍什么把戏了吧?回去告诉梁王,我们不吃你们这一套!”
“慢着慢着……”靳先生双脚利索的走到守卫面前,一片诚心的说:“梁王是真心诚意前来和解,你却连通报一声都不愿意,要是今后真要交战起来,那可就是军爷的不对了。”
小兵犹豫了下,最后含糊的说了句让他进去问过蒙将军。
蒙毅一听义梁那边派人过来说和,立刻起身随守卫过去看个究竟。
“在下靳通,见过蒙将军。”
这个白须老者一脸的诚心,蒙毅也以礼相待,但心里却提着醒,生怕这是个糖衣炮弹。
几番交谈,靳先生从头到尾无不显示着谦逊和恭敬,又是深深悔悟,又是为民着想,甚至添油加醋到梁王几个日夜睡不着,因为身体欠佳否则他就亲自过来讲和了。
然而蒙毅始终心有戒备,许是看出了蒙毅的戒备,靳先生更是声泪俱下。
“将军大人,其实梁王已经下令撤兵,现在大部队就要走出城门了,假如将军还不相信咱们的诚意,可随便派人前去打听。在下奉梁王指令,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不是不信你,只是……梁王为何会撤兵的如此突然,换谁多少都会起疑心。”蒙毅说的十分中肯。
“其实伯千的死对梁王甚至对整个义梁来说都是莫大的打击,梁王深爱臣民,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义梁子民呐!两地若再交战,势必死伤惨重,所以,他才特意派我前来跟将军讲和。”
“这……”
“这酒真好!”
冷不防的,一个少年愉悦的声音从靳先生身后传来,蒙毅和靳先生同时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紫金锦袍的白面少年正坐在载酒的木车上,手里还捧着一坛开过的酒,好不悠然自得。
蒙毅顿时火冒三丈:“吉罂!谁准你擅自动那些酒?!”
吉罂一脸无辜加好笑,理所当然道:“这酒是人家送咱们的,为何不能喝?”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蒙毅冲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坛,瞪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咆哮,“要是喝了就中了他们的计了,你懂吗?”
“人家都撤兵三十里了,这么有诚意,咱们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对不对,那位大爷?”吉罂突然转头朝还在认真观察状况的靳先生说道。
“哦,是是,当然是,这酒是贡酒,可好了。”靳先生回答的十分牛头不对马嘴。
“好啦,蒙将军,酒我也喝了,吐也吐不出来,吐出来大爷也不会要,这事就这么办吧……相信我,他们很有诚意。”这个笑容满面的家伙冲一脸刚毅的蒙毅眨了下眼睛,随后无所事事的走过靳先生身边,有意无意的说了句:
“走了个大叔,又来了个大爷,义梁真是人才济济啊。”
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讲和了——倘若这样回去禀报梁王,梁王肯定会充满怀疑,于是回到大殿的靳通是这么禀报的。
“在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以礼相待,又是诚意有加,说了三天三夜他们还不信,没办法,在下只能跪地求和,裤管都跪破了。”梁王一看,果然上面有两个窟窿,其实是他老人家不小心从山下跌下来弄破的。
“做的好,靳先生为了我的复国大业可谓用心良苦啊。”
“应该的应该的,梁王对我有恩,我理当誓死回报。”
“那么咱们余下的十万大军是不是明天之前就能偷袭秦营了?”
靳先生迅即阻止道:“君主莫操之过急,再等几天,也得等人家放下戒心我们才好攻其不备啊。”
“还是靳先生考虑周到。”
那晚,已经几天没合眼的梁王终于睡了个踏实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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