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有那么多的流言蜚语。”
“思远,傅家的体面可容不得她这样地玷污。”
“思远,你为什么这么死心眼,这个牧言夕究竟有什么好的?”
他看着那些照片,看着那个笑颜如花的女人,为什么她可以慷慨地对着其他男人笑,而对于自己却是那么吝啬,即便是对着他笑也是那般牵强。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母亲说这样的话了,可是这一次,它是那么清晰地撞入他的耳膜,印在他的心口,那微弱的自我安慰也在慢慢地偃旗息鼓,那拼命地说服自己的理由也变地那么孱弱不堪。
牧言夕怎么可以这样的不自爱呢?
他母亲的话似乎在丝丝入扣,把他不断压下的疑惑翻起,不断地被推翻……
霎时房间的空气沉闷地有点让人窒息了。
牧言夕沉默了,他已经将她定罪,自己任何的解释只会被当做狡辩,不仅多余而且是可笑的!
她抬起眼看着傅思远有些扭曲的脸笑了,眉眼都在动,却是淡薄如水,隐隐有些讽刺。
傅思远所有的神魂都被这个笑容勾了去,他极厌恶这个笑,而今想起照片上的笑容,更让他厌恶,便如一把刀一样刺入他的心房!
他猛地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顿时那女人的笑便变了形……
“牧言夕,我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说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牧言夕忍着痛,双眸冷冷地盯着他,偏不如他的意,笑地更欢了。
“如果解释有用,那还需要跟踪做什么?”
“牧言夕,你是不是和那个男人上床了,你到底和他还做了什么龌龊事?”
傅思远的眼眸再一次收紧,她承认了,她居然承认了,那隐忍地怒气终于一触即发了。
“你这个贱女人,你是不是还嫌丢人现眼还不够?”
他的两指死死地扣着她的下巴,抠进她的脸颊,那张让他痴迷的小脸,刹那扭曲和变形了。
他一定要把她的笑容撕碎了,他恨极了这个假假的笑,这个让他难堪的笑……
牧言夕浑身都在痛,她已然无法开口,那下巴痛地要掉下来一般。
听着男人指控的话语,她的心思被逼到了绝境,举起还在不断推拒他的手,扬起手,朝着傅思远的脸挥了过去。
空旷的客厅里响起一种极清脆的“啪”的声音
这一巴掌打下去,原本喧闹的空间一下子就沉寂了。
被打者和打人者都是第一次,傅思远显然已经傻掉了,他的手猛地松开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牧言夕看着傅思远脸上的五指印,倒把她打醒了。
她要的温和从容,岁月静好却变成了两人近身相搏。
她本来就想在傅思远身边做过一块光滑石头,而现在她却变成了一只刺猬。
自己缘何变地如何疯狂了?不仅咬了傅思远的耳朵,而现在还打了他……
自己在他的面前,怎么会变地不受控制?就是以前和季扬哥哥在一起的时候,自己都不是这样的……
自己究竟是在抵触什么,在意什么,计较什么,而现在又在心痛什么呢?
牧言夕的身体往后面退了两步,看到傅思远的手朝着她伸了过来……回过头,只来得及拿起沙发上的包包,就往门外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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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是华灯初上,街上的来往的人越来越少了,她的双脚已经走到麻木了,今天晚上她该去找一个安身的地方。
该去那里呢?宾馆,酒店……等着被傅思远抓回去……
牧言夕的眼角刚好瞟到街边的电影院,走了进去。
她挑选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喜剧片,一个盘踞在高高的沙发椅上。
电影院里三三俩俩坐着几对情侣,时而发出一阵笑声。
心神全不在屏幕上,她曲起双腿,头靠在膝盖上,眼角有些湿润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虐点和泪点都挺高的,而如今看着喜剧片却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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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牧言夕就回到了牧家,她前脚刚进门,傅思远便进来了。
这两人的状态都差了极点,牧言夕的双眼已经哭地红肿了,长长的卷发凌乱地散在肩膀上,眼神呆滞。
而傅思远也没有了往常的西装笔挺,冷静严肃,却是一脸颓废,连衬衫扣子也胡乱地上下扣着,全没有了章法。
清晨原本轻松的空气却因为这两人的到来,而变得凝重,
牧年成和陈秀兰见到如此狼狈的两人,心里只打鼓,却视而不见,他们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
“我们要出去锻炼,你们俩自便。”
然他们准备地往门外走去。
“爸,妈,你们别走。”牧言夕嘶哑地开口了,眼神愣愣地看着他们,憔悴的小脸却有些异乎寻常的坚定。
“爸。妈,是不是言言做任何的决定,你们都会支持我的,对吗?”
牧年成看了几眼陈秀兰,看着一脸有些固执的女儿,隐隐已然知道了牧言夕想要说的话。
而一旁的傅思远却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伸出手,盖住牧言夕的嘴,红着眼,恨着声说了一句。
“牧言夕,你住口。就是要分开,也轮不到你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俩终于爆发了……
话说,就让女主做到底吧,她就那样的性格……唉,落无语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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