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用力捁住牧言夕的身体,眼神凌厉,他恨极她动不动就放弃的态度。
“离开我,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和其它男人双宿双飞吗?
“我一定不会成全你的,我一定把那个男人给废了!”
他的身体狠狠地压在牧言夕的身体上,那眼神隐隐透着痛苦,藏着无奈。
牧言夕那只是执着了一个晚上的念头,全被傅思远吼了回去,她睁大眼睛,嘴巴被捂住了,只好哼哼唧唧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而一旁的牧年成和陈秀兰却是傻眼了,他们没有想到平常温文而雅的女婿变得如此地疯狂……他们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任由着傅思远把牧言夕拖走了。
傅思远把牧言拽上车,拖进家里。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度和修养,他昨天晚上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也像疯子一样找了她一个晚上,而她除了放弃还是放弃。
她当他是什么?小猫小狗,说不要就不要了。
昨天晚上这个女人究竟去哪里鬼混了,这一身的臭味,让他更加心烦意燥了。
到了公寓后,傅思远很快就剥光牧言夕的衣服,光着身体拽着她一起进入宽宽的浴池里,一手紧搂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胸,让她的背靠在他的怀里。
牧言夕混沌沌的脑袋被傅思远一系列大动作给惊醒了,她开始反抗傅思远的恣意妄为。
“傅思远,你放开我,放开我……”手脚并用地在他身上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却被傅思远困地更紧了,他已经疲累之极,现在就想休息了,而这个女人也不如他的意。
傅思远的一手托起牧言夕的身体,两指慢慢顶住她柔软的入口,两指顶住她后面的小窄洞,蓄势待发,脸色阴霾,咬着她的耳朵。
“牧言夕,你再动一下。今天我一定把你弄死为止。”
这个威胁是极有效,牧言夕的身体很快就僵住了,想起那一次自己被他在卫生间里那个啥的惨样 ,她居然不寒而栗。
牧言夕不敢再动了,这一方面,傅思远肯定是言必出行必果,一定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她昨天晚上也是一直没有合眼,再也没有什么精气神与他对抗了。
牧言夕无奈地软□体,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靠在傅思远的身体上,头枕在他的胸口。
两个剑拔弩张的人同时向疲劳投降了,下意识地收敛起自己的铠甲,偃旗息鼓。
傅思远打开浴池的开关,让温热的水轻缓地冲刷着他们的身体,浴室里慢慢地回荡起轻音乐。
而那音乐声便如那催眠曲一般,让两个浮躁的灵魂慢慢地归于平静,归于那一片纯白。
傅思远抱着牧言夕的身体,让她在自己的身上躺稳,大手紧紧搂住她腰,与她四肢缠绕,让她的发丝在自己脸颊处抚弄,靠在池壁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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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
牧言夕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居然这么一觉睡到一天一夜,看着柔软的大床,她有那么一时的恍惚,傅思远什么时候把自己捞起来,什么时候走的?
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与傅思远发生那么大的冲突后,还能躺在他的身上那么安然入睡。
牧言夕赤着脚下楼后,厨房里传来一股清香,平常的钟点工阿姨换了一个新面孔。
见她下来,那个50岁左右慈目善目的女人已经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地她说了一句。
“太太,您喜欢喝的百合粥,很快就好了。”
“傅先生,今天让您在家里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您只要吩咐我就好了。“
牧言夕楞了楞,这公寓里一直只有她和傅思远两个人,这猛一下子多出一个人。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听着那保姆的话,她的嘴角轻轻上弧了,傅思远真是用心良苦,其实何苦呢?
牧言夕吃过早饭,一个人待在那公寓里,那保姆也极尽忠职守地站在她的身边,就这么说吧,除了上厕所,她简直就是如影随形。
这让牧言夕又羞又恼,满脑子里都是这两天都是傅思远的恶行。
到了中午,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欧阳倩云。
她一如既往的优雅,却是一脸的怒气,刚进到客厅里,就冲着牧言夕疾言厉色地叫了起来。
“牧言夕,你和思远到底怎么了”
“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明明是自己行为不检点,还很有理是不是?”
欧阳倩云从名牌的包包里拿出一大摞照片,撒在牧言夕的脸上。
“妈,这个不是你想得那样的……”牧言夕顿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对着自己的婆婆就更加如此。
果不其然,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欧阳倩云就已经打断了她,修饰精致的眉毛猛地往上挑。
“牧言夕,思远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肿起来的。”
今天早上她便看见傅思远一脸疲倦地坐在办公室里,听他的秘书说,他昨天一天没有去上班,而今天本来安排好的瑞士之行也临时取消了。
她看着儿子脸上的隐隐的五指印,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知道,除了牧言夕外,谁还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或者谁还会这么不屑自己的儿子呢。
儿子本就自己的心头肉,从小到大连自己都舍不得动他一分一毫,而如今那个女人居然敢……怎么能让她不心疼,怎么能让她不怒火中烧?
“妈……”牧言夕又一次无言以对。
“果然是你。牧言夕,你的心太毒辣了。”欧阳倩云的手指都微微颤动着,不容分辩,狠狠的抡起手,往牧言夕的脸上就一巴掌,全然没有了豪门贵妇的风度和修养。
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牧言夕被一下子打到在地上,她愣住了,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地痛。
“牧言夕,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思远挖空心思地对你,而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除了会惹麻烦,还会做什么?”
“我们傅家不需要你这样不知地高天厚的媳妇,既不能帮思远分忧解难,只会让他不断地分心。”
“现在,你连照顾他都做不到了,你耍什么小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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