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赶紧递了一个台阶过去。
“妈,我……”
“乖女儿,快去……不然,你爸你又要发脾气了。”
牧言夕看着殷殷期盼的母亲,看看脸有塭色的父亲,咬着牙答应了。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或打,或骂,或怒,或喜,皆因一个爱字。
只是很多人只有自己为人为母的时候,才能理解这样的拳拳之心。
两年前,如父亲没有看见满身是血的她躺在浴缸里,说不定,他就不会中风,不会进医院,不会落下这样的后遗症……一切一切都不会是这样的。
牧言夕没有再犹豫,脚脖子虽然还是隐隐作痛,却还是往门外走去。
她打了一辆的,往傅氏企业的办公大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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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才刚进傅氏大楼,就看见傅思远和一个女人从电梯里出来了。
那女人很眼熟,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装,黑黑的头发高高地盘起,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LV包包,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容,最出彩的是她秀气的丹凤眼,显得是干练和精明,像极了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就是隔着几米远,她就已经闻到了那一股淡淡而又熟悉的香水味,她那无处不在的优雅紧逼着她,不自觉,牧言夕有点自惭形愧了。
“知娫姐。”她很快认出那个女人是谁了。
在大学里,傅思远身边的女人不少,而赵知娫却是他唯一承认过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当年他们三人约会,因为有了赵知而演化为四人约会。
而傅思远和季扬毕业后,一起出了国,她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
“言夕”赵知娫看向牧言夕,眼眉弯弯地笑了起来,
这女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知书达理,婉娫动人,与傅家家世相当,按照季扬哥哥当时的说法就是,赵知娫一定会是傅太太的。
傅思远眼尖地看到呆愣在一旁的牧言夕,有那么一刹那的疑惑。
却又微微地笑着,拉起她的手,唤了一声
“言言,你怎么过来了?”那低沉的语气隐隐透着喜气。
牧言夕抬起眼看向他,唇齿间转悠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我请你去我家吃饭。”
她对于傅思远一直都是低眉顺眼的,却从来不会主动什么的。
傅思远细细体会着牧言夕的话语,想着请字的各种含义,饶有深意的眼眸锁着她那微微发红的小脸。
他身旁的赵知娫落落大方地朝着牧言夕伸出手,
“你好,言夕,我们很久没有见了。”
“知娫姐”。牧言夕的眼眸微微垂下,躲过了傅思远太过热情的注视。
“思远,你还真是有办法,真的把言夕娶进门了。”赵知娫笑着看了几眼傅思远,打趣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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