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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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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攻 受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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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朝着门口看过去,就看周克己走到叶蓉身边,亲昵地把她散落的鬓发贴到耳朵边去,他的表情极温柔,眼波弯弯地笑着,脸上的两个酒窝便立即现了原形。

    “蓉蓉,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哥,我没事”叶蓉微微地低下头拢了拢自己的情绪,待周克己走到她的面前的时候。

    她已经恢复依旧,冲着一脸关切的男人嫣然一笑,很快那流转的目光便又落在傅思远的身上,上下仔细地转悠着。

    周克己道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牧言夕,笑着说到“嫂子,你和蓉蓉都是开碰碰车的,这样都能撞上”。  “不过撞撞更健康。”、

    周克己笑地更加放肆了,手握住叶蓉的腰,低着头,直直地看着她。

    牧言夕看着周克己那一抹笑,慢慢地垂下头去,微微地有些失神,伸手拉了拉身上被子,往后靠在枕头上。

    已然站在床边的傅思远看了看神情呆愣的牧言夕,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却始终未发一言。

    一不会儿,周克己低声和傅思远说了几句,就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叶蓉走了。

    傅思远面无表情,双眼被蒙上一层雾气一般,飘忽不定,他看了几眼牧言夕,眼底隐隐有些笑意。

    “老婆,我是不是该去整个容。”

    牧言夕轻轻地皱了一下眉,整容……摸不透他的意思,就随口接了一句,

    “整容。整成张国荣。”

    这些天群里姐妹在萌张国荣,看看傅思远的姿色,如果再妖媚一点,绝对是绝色的程蝶衣。

    “……“ 傅思远呆了呆,脸便彻底地沉了下来,眼珠子已经瞪出来了。

    牧言夕静静地看着瞬间变色的男人,居然没有往日的恐慌,嘴角慢慢地往上扯去,待傅思远转身离去后,嘴角的笑意彻底绽放,整张脸荣光焕发。

    程蝶衣,傅思远……挺那个啥的……

    》》》》》》》》》》

    牧言夕没有听医生的话,留在医院里观察两三天,当天晚上就跟随母亲回家了,反正有事情可以随时去医院。

    牧年成已经急坏了,住着拐杖,非逼着小保姆带着他去医院里看她。

    他一看到牧言夕,便冲着她吼了一句。

    “小丫头片子,开什么车。”

    牧言夕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所谓关心则乱吧,牧年成的脾气很暴躁,小时候总是对她疾言厉色,那时候总觉得自己委屈,直到两年前父亲因为她中风进医院了。

    牧言夕才真正明白,父亲究竟有多爱她,那一年,她的放纵和任性究竟有多伤人?

    吃饭的时候,牧年成想起什么来了。

    “言言,思远今天怎么没有来。”

    “爸爸,他忙了,空了就会过来的。”

    “言言,你要多多关心思远,他那么忙,压力那么重,里里外外都是他一个人。”

    “你要让他吃好,休息好,少无理取闹,不要像在家里那么任性。”

    “言言……”

    牧年成又开始絮絮叨叨了,每当这个时候,牧言夕就觉得傅思远是他的儿子,而自己是他的媳妇。

    她始终不明白,父亲与傅思远见面的次数不多,为什么父亲就那么喜欢他。老是站在他那一边,当初她与他相亲,就见了他那么一次,父亲就对他百分百满意,非得让她嫁给他。

    看来,这男人不光会祸害女人,还会祸害男人。

    等晚上10点,傅思远也没有来,而牧年成还一直念叨着,思远很久没有陪他下象棋了。

    牧言夕从进门到睡觉前,傅思远这个名字就不绝于耳。

    她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

    牧言夕如常拉开紫色窗帘,往对面的单元楼望去,才发现那个窗口早已不是旧时摸样,崭新的铝合金窗户,明晃晃的玻璃上贴着两个大红色的喜字。紫色的窗帘也被换成白色的纱幔,虚虚实实地遮在那里。

    她静静地看着那窗户,却再没有也以往那样的期待了……

    以往她每次呆呆地望着这个窗口,总是盼望着见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而如今就是真的再见面了,又能怎么样?

    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再也不是那个在楼下等她一起上学的明媚少爷。

    而自己也已经是傅思远的老婆,再也不是那个懵懂天真的少女了。

    他们两个人早就像是化在空气里的水分子一般,洒落在各处,再也找不到旧时的摸样了。

    张爱玲有一句很经典的话“我们再也不回去了。”

    以前总觉得那一句话太过忧伤了,那种忧伤不是我们不回去了。而是早已经回不去的我们老是揣着一样早已回不去的回忆。

    现在她不想再忧伤,只想截取那最美好的一段留在记忆里,静静地锁在某一个地方。

    她这一辈子唯一关于爱情的美好回忆。

    》》》》》》》》》》》

    牧言夕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她打开灯。

    在粉色的灯光下,她看到一身西装的傅思远站在床的那头,手上拿着一个管状物。

    她轻轻地瞟了他一眼,翻了一个身,又顾自睡了回去。

    傅思远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大手翻过她的身体,准备解开她的衣服。

    “傅思远,你做什么?” 她按住他的手,闭着眼,已是不悦了。

    “我要看看你的伤口。”

    “医生说,没事。”

    “没事,我也要看一看。”

    傅思远置若盲闻,顾自翻过牧言夕的身体,对于扯她的衣服,他向来都是快准狠,

    不一会儿,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黑色蕾丝小内裤了。

    牧言夕用手抱住自己的胸,睡意全无,瞪大自己的眼睛,有些愤愤地看向饶她清梦的不可理喻男人。

    “傅思远,你太过分了。”

    “过分,牧言夕,不是我过分,而是你浑身不自在。“傅思远沉着脸看了她一眼,挑着她的脉,用手解开她身上的纱布。

    "傅思远,你才浑身不自在呢。”

    傅思远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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