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终于让牧言夕恼羞成怒,半坐起身来,恨恨地看着他。
半夜三更来看她的伤口,是不是太晚了?早干吗去了。
“我是浑身不自在,不然,把你剥光做什么?'
‘傅思远,你个流氓……”
“牧言夕,要么乖乖的,要么把爸妈叫进进来?”傅思远用力按住她的身体,冲着她阴阴地笑着。
“傅思远,你有病……”牧言夕怒极了,恨不得一口把傅思远吃掉,只是。。还是乖乖地趴在那里不敢动…
傅思远大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开始涂抹起那药膏来了,一阵阵温凉随着他的指腹渗入她的体内,有些凉却很舒服。
牧言夕的怒气,傅思远总算是见识到了,比起她那一抹让他晃眼的笑,让他自在多了。
牧言夕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在床上,任由他去了。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所到之处,一片温柔,牧言夕居然又睡过去了。
傅思远替她上好药,给她穿上一套新睡衣,盖好被子,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稍微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起身离开了。
连续两天,傅思远都只是在夜半时分的时时候出现,给她涂完药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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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人走了,傅思远的魂魄却是长留在牧家的。
牧年成一天到晚在念叨他,就连陈秀兰也时不时地催着牧言夕
“言言,给思远打一个电话,让他来吃晚饭。”
“言言,这里有妈做好的便当,你给他送过去。”
“言言……”
……………………
诸如此类的话,太多太多。
牧言夕每天浸泡在傅思远这三个字里,仿佛是压在她身上的三座大山,让她喘不过气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什么是“四面楚歌”。
无处宣泄的牧言夕只得在群里面,向姐妹倾述一下,求安慰与抚摸。
群里的姐妹一时间群情激奋,一溜烟给她出主意,聊着聊着。
姐妹们决定把见面的时间提前,就约在这个周末,去云城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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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偷偷地在网上偷偷地定好机票,周六一早就告别爸爸妈妈,回到小公寓,去拿自己的身份证,换机票。 一切很顺利,她兴匆匆地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却碰上傅思远从外面回来了,他看着背着一个大旅行包的牧言夕,吃了一惊。 "一大早,你去做什么?”
牧言夕看了一眼傅思远,暗自盘算着,该怎么蒙混过关,想了一下,说
“单位组织旅游。”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个假话太没有水平了,心里直打鼓……
不过,依照傅思远的势力,如果他一定要横加干涉,自己是铁定走不了的。
“旅游,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傅思远的脸眯起了眼睛,没有错过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和忐忑。
“你太忙”牧言夕小心翼翼地应付着,身体慢慢地门外挪去“我想,你一定不会反对的。”
“……” 傅思远的嘴角抽动了几下,欲言又止,自己先开了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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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拖着大包小包来到机场,忐忑不安地等到换登机牌,但是却被告知她的证件有问题需要核实,被美丽的空姐请到另外一个房间,等待核实的结果。
她不怎么常出门,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捱过一个小时,美丽的空姐笑嘻嘻地告诉她,可以登机了。
牧言夕才松了一口气,随着空姐登机了。只不过上了飞机后,她就发现不对劲,那个不是经济舱,或者根本不是什么客机,而是一家私人飞机。
机舱装修精致,里面有两排豪华的真皮沙发,一个男人坐在里面,低着头在看文件。
飞机已经起飞了,牧言夕只得往里面走进去,来到那个那男人面前,果然是傅思远。
她有些怒了……
“傅思远,你还记得结婚前答应过我什么?”
傅思远斯条慢理放下手中的笔,抬起眼看了她一眼。
“记得。第一允许你开小差,第二不干涉你的私生活。”
“那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牧言夕的怒气更加翻滚了,瞪大眼睛看着他,双手撑在那桌子上。
“没什么意思。今天我也去云城出差,顺便把你带上,省下飞机票的钱。”他慢悠悠地解开袖子的扣子,挽了挽袖子。
“如果你觉得闷的话,我们可以做点其他事情。” 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只穿了蓝色一字领毛衣,脖子上是一块灰色骷髅头印花丝巾,随意地绕在那白色的颈项间,一条黑色短裤,黑色丝袜和黑色高帮靴的女人。
“……”牧言夕无言以对,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她被傅思远算计了。
这男人不仅毒舌,而且阴险。
她愤懑褪下身上的大衣,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掏出手机,准备给群里的姐妹发信息……却发现已经是没有信号了。
傅思远在身边,想见她们就难了……唉……怎么办?
牧言夕开始挖空心思想着,怎么甩掉傅思远这个拖油瓶?
想着,想着……睡眠不足的牧言夕竟然睡过去了……不过,临睡前,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傅思远放下手里笔,看着已经睡熟的女人,起身,调暗机舱内灯,给她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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