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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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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谶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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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夏悠琴领着二人来到一旁备好的屋子里,环境到也清爽干净。

    烤肉用的一应事物都已备齐,屋子中央放着一个围桌,桌子中间放着火炉,四周备着菜肴,上面吊着一块鹿肉。

    丫头们站在桌子边候着,另有捧着盥洗之物的丫头在门边站着。

    年羹尧看着这阵势,大笑道:“这个好,合我的脾气,只是不知这酒辣不辣。”

    “你放心,保管二哥在这寒冬辣出汗来。”秋月边洗手边道。

    一时二人围着火炉,侯在一旁的丫头上前来,取了小刀在挂着的鹿肉上搁下一小片,放在铁丝架上烤着。

    年羹尧也不及吃,先将面前的酒一口饮尽,嘴里嗻了一声,回味道:“果然是好酒,后劲十足,待会给我装几坛子带过去喝。”

    秋月用筷子翻着肉片笑道:“这酒里面放了许多药材,不仅能驱寒,也能强身健体,二哥在哪苦寒之地,要多顾着自个身子。”

    年羹尧点头,也不要丫头斟酒,自个又倒了一杯,吱了一声,笑道:“还是妹妹会过日子,这小日子哥哥瞧着也羡慕啊!”

    正说着,那鹿肉也烤好了,年羹尧举起筷箸,“我先尝尝味儿。”说着,便捡了一块放进嘴里,烫的直乐呵。

    秋月替他夹了一块放进碗里冷着,好笑道:“有你的呢,吃这么急做什么,当心烫着舌头。”

    “唔……妹妹夹的就是好吃。”年羹尧嘴里含糊道,“妹妹尝一块。”

    见他吃的欢,秋月也夹起了一块,刚欲往嘴里放。就听外面丫头的声音,“请爷大安。”然后就感觉帘子被人掀起,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秋月只来得及怨怼的看了年羹尧一眼,就将手里的鹿肉放下,起身笑道:“爷怎么这会子过来,可用了晚膳。”

    一边说着。一边替他脱了鹤氅。伺候他净面暖手。

    “奴才请爷大安。”年羹尧也放下了筷子,大千行礼道。

    “起来吧。”胤禛瞧了眼屋子,面色淡淡道,“今儿也算是家宴。不用多礼。”

    待胤禛和年羹尧坐毕,胤禛蹙眉瞧了这鹿肉,“你身子弱。这腥的膻的你如何受的了,可不许吃这个。”

    秋月埋怨的瞧了眼年羹尧,撇嘴道:“妾还一块都没吃。爷就过来了。”

    年羹尧笑了两声,对秋月道:“还是王爷说的有理,二哥是个粗人,却忘了妹子吃不得这腥膻之物,真是该罚。不过这肉现烤的,配着这热酒和这雪天,果真好吃。王爷也尝尝。”

    秋月在胤禛身侧坐了,点头道:“正是呢。自己烤自己吃,这才有味道。古语云‘是真名士自风流’,咱们这会子腥的膻的大吃大嚼,回来却是满肚子的奇思妙想,二哥打仗也是计妙无双,战无不胜。”

    年羹尧笑了两声,“这么说来今日这鹿肉倒非吃不可了,不然岂不辜负的妹妹这‘真名士’的一番苦心。”

    胤禛眼里也闪过笑意,道:“那说好了,你只许吃两块尝尝鲜,可不许多吃。”

    虽不愿,却也知道胤禛是为着她好,因而只得点头应了,吃了一杯温酒,捡了两块鹿肉吃了,这才坐在一旁听他们俩说着闲话。

    纵然知道未来二哥的结局,秋月却始终不敢往下深想。一个是她最亲近的人,一个是宠爱她的二哥,到时候她又该如何取舍。

    秋月看着他们俩和睦的样子,谈天说地,又思及将来二哥的结局,又不知未来自己如何,一时倒有些闷闷。

    “人生在世,有聚就有散。聚时欢喜,散时清冷;既清冷自然生伤感,倒不如不聚的好。”这样想着,又想着佛经里说“一切世间境界之相,皆依众生无明妄念而得建立。内而身心,外而世界,皆竟外化,皆不可得。世皆不牢固,如水泡沫焰。汝等减应当,疾生厌离心。”

    这时也听不到胤禛两人谈些什么,只想着:若依佛法言,于一切境,皆应观现如幻梦。镜花水月,当体非真。诸法本空无着,境似浮云会散。觉悟生死如梦,一切求心自息。

    “命如风里残灯,身似潭中之聚沫,刹那磨灭。”秋月想着,心内自忖道:“自打来到此间,又因知晓所谓的结局,似乎每一日都是偷来的,只用心过着。饶是她再神经大条,内心深处也颇有计较。即便她非永远福寿之辈,但福哥儿是胤禛的亲儿子,乃是真正的龙子,难道他也不能福寿安康一生么。”想到此处,愈觉烦闷,大有悲戚之状,因而将适才的精神减去十之八|九,只垂头沉思。

    胤禛见她如此光景,想到或是她身体劳乏亦未可定,她这里偶尔或是来一人,哪里像今儿一般待客一天,即对她道:“你虽没吃,可这屋子不通风,且坐在这炭炉边,吸了过多碳气倒不好。你且回房歇着,若没吃饱,让夏悠琴从厨房捡几个热菜。”

    年羹尧喝酒正酣,哪里见到秋月的光景,听胤禛说了,这才注意到。又想起她素日在家的情景,恐她累着了,因道:“还是四爷心细,不像二哥这个粗人,妹妹还是快回房歇着吧。倘或累着了,二哥可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秋月勉强笑了笑,“这大节下的,二哥说什么混话呢?我身子却有不适,恐不能多陪了,爷和二哥好好吃,我先回房了”

    说着,便扶了夏悠琴的手起身,又穿戴好斗篷,回房不提。

    回至房中,也不思食欲,只是思索,翻来覆去,竟难成寐,不由伤悲感慨,不在话下。

    翌日,年羹尧离京,胤禛亲送至北郊外。

    小林子将这个消息告诉秋月时,秋月正裹着厚厚的褥子,卧靠在引枕上。看着屋子里那炉熄残烟,只长长叹了声。

    小林子等人度其神色,两两相望,因不知她此番何故,只得歇过话题,再不提此事。

    这样的心情围绕秋月许久。倒也让伺候她的人纳闷悬心不已。

    瞧秋月整日闷闷不语。毫无精神的模样,夏悠琴她们纵使悬心欲劝,却也不知从何谈起。

    这日夏悠琴正与秋月说着京里人情往来之事,却见春纤捧了一茶盘锞子进来。夏悠琴接过看了,奇道:“这压岁的锞子不是发了么,这又是谁送过来的。”

    春纤笑道:“是爷打发人送过来的。说是主子今年没在府里过节,恐怕原先发的利钱不够打发庄子上的人,便又差人送了过来。”

    “统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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