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气喘吁吁地说道:“红杏姐姐,杨桃先去了青梅姐姐的屋子,没能见到她,床铺都收拾地整整齐齐,想是出去办事了,随后杨桃又去了宋嬷嬷的屋子里,宋嬷嬷也没在,杨桃只好来到后苑,瞅见宋嬷嬷跟木棉、芒果和木瓜正在那儿摘菜的,便过去对宋嬷嬷说了,宋嬷嬷点着头说她把摘好的菜放好就来,并让杨桃先来跟姐姐回禀一声。”
红杏听了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且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
杨桃听了便朝屋外走去,不想正遇到宋嬷嬷匆匆迈步进来,便急忙给她让路。
宋嬷嬷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眼光直接落在红杏的身上,狐疑地看着她急切地询问道:“红杏,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杨桃急急火火地寻嬷嬷过来。”
红杏看着杨桃已经走到苑子里了,忙上前两步,拉着宋嬷嬷的手一五一十低低解释了一遍,让后朝里屋走去。
宋嬷嬷听了,脸上满是诧异,不由自主地随着红杏进了里屋,仔细地察看了罗绮君的神色,感叹地低低说道:“姑娘这是累地啊,瞅瞅她这张小脸儿,都清减了,对了,红杏,你说姑娘是学戏法累地,姑娘什么时候开始学戏法了呢?”
红杏看着宋嬷嬷讷讷地说道:“嬷嬷,姑娘可是不许红杏跟人说地,因着嬷嬷是自小看着姑娘长大的,与姑娘很是亲近,红杏今儿才大着胆子如实都跟嬷嬷说了。嬷嬷现在既然知道了,再不能对别人说去。”说着一脸期待地看着宋嬷嬷。
宋嬷嬷听了,当即看着红杏郑重地点着头保证说道:“咱们姑娘是嬷嬷自小看着长大的,红杏啊。你就放心吧,嬷嬷断是不会随意跟人说地。”
红杏这才把前几日罗绮君与她说得话对着宋嬷嬷低低地说了一番。
宋嬷嬷听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罗绮君。待到红杏讲完了,她才幽幽地说道:“唉,真是难为姑娘了,你说今天早上见了姑娘,感觉她精神恍惚,那咱们就暂且听她的吧,先让她好好地睡上一觉。许是姑娘真累着了。”说着她沉思了片刻,随后看着红杏说道:“对了,红杏,这几天调料的事儿你就暂且别管了,好好地在这里照顾姑娘吧。若是感到有什么不妥,你便来寻嬷嬷商量,老太太受不得刺激,咱们还是先等等看吧,免得到时候姑娘没事儿,老太太却由于受惊吓过度,犯了旧疾。”
红杏看着宋嬷嬷沉默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担心地看向床上躺着的罗绮君。
宋嬷嬷又仔细地审视着罗绮君,若有所思地说道:“红杏。你安心在这里守着姑娘吧,嬷嬷看姑娘的样子,倒真象是累地,这几日她休息地可好?”
红杏听了,不由苦笑地看着宋嬷嬷说道:“嬷嬷,要说姑娘。就这几日休息的时间最多了,红杏这里正疑惑她怎会没能休息好呢?”
宋嬷嬷听了,一直看着罗绮君的眼睛转而看向红杏,狐疑地询问道:“你说姑娘数这几日休息的时间多?”
红杏无奈地看着宋嬷嬷点着头解释地说道:“是啊,嬷嬷,姑娘这几日好似睡不够似得,白天有时间就进来睡,陪老太太的时间都变成一日三餐了。”
宋嬷嬷听了,沉思地看着红杏说道:“这两日你且陪伴姑娘吧,多留意一些儿,待她醒了,你记得去跟嬷嬷说一声。”
红杏听了,看着宋嬷嬷极是重视地点了点头。
宋嬷嬷又陪了一会儿,见罗绮君闭着眼睛,好似睡得很沉,便与红杏出了里屋,嘱咐了几句,径自又去忙了。
罗绮君闭着眼睛,睡又睡不沉,醒又醒不过来,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好似正孤单单地到处飘荡着。
当她想到阿洛就是洛明阳的时候,心里就是一阵钻心地撕扯般地痛,怎么可能?根本就不搭边儿的两个人,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前世,她虽然根本没有机会见到洛明阳,可从木瓜拿着木雕老虎回来和蔡宝柯的描述上来看,洛明阳完全就是一个混蛋么?又怎会是如今的阿洛呢?
罗绮君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思索着,她怎么也弄不明白?明明不搭边儿的两个人,如今又怎会变成同一个人?她实在是难以相信。
可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告诉她,这是真的,阿洛就是洛明阳,洛明阳就是她经常在原野中见到的阿洛。
罗绮君极力想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尽快地清醒起来,宋嬷嬷和红杏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她很想醒过来,告诉她们自己没事,可眼睛却怎么睁也睁不开。
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随后是屋门关闭的声音,她知道,宋嬷嬷跟红杏出去了,她想着两个人一时半会不可能再进来,便闪身进入了那座大殿的卧室中,静静地躺在床上,慢慢地整理着自己纷乱的思绪。
渐渐地,在罗绮君强自刻意地控制下,她混乱的思路慢慢地明晰起来,头脑也不再似先前那般混乱了,虽然她在心里依然不相信阿洛就是她一心要退亲的洛明阳,却已经能够面对现实、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
罗绮君慢慢地坐起来,静静地沉思了很久,毅然跳下了床,心念一动,便来到了心门,随后迈步朝大草原走去。
此时的罗绮君,时而冷静、淡漠,时而踟躇、犹豫,最终她颓废地一屁股坐在了大草原上,看着前方发起呆来。
此时此刻,她很想再去看一看阿洛,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可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往前迈步了。
就在她看着茫茫四野发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轻微地脚步声响,随后便听到一个狂喜的声音说道:“快。快去报告大帅,将军醒了,洛将军醒了,他醒了啊。”
罗绮君听到这话。反复揪起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人也一下子瘫软在草地上,心里喃喃地说着。他醒了,谢天谢地他醒了,如此想着,她的脸颊上却落下了两行热泪。
她就这样趴坐在草地上很久,听着外边儿的说话声和嘈杂声,细细地辨析着这些儿话里那个熟悉的声音。
终于,她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竟然喃喃地沙哑着说着:“我没事。”随后便是低低地呢喃地叫着一个名字,至于他呢喃的叫地到底是什么,只有罗绮君听出来了,那是在低低地唤着她。
罗绮君听得一阵心悸,整个人情不自禁无力地倾身趴在茂盛的草地上。眼中的泪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溪水一般地绵绵流淌着。
罗绮君感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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