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盗窃?你是第二次。”
丁瓜瓜悲愤的低头,依县太爷的那副奉承相,虞道县绝对没有一个人相信京城第一奸商会入室盗窃,绝对是所有的人相信是丁瓜瓜吃里扒外。
墨青山不让丁瓜瓜回去拿钥匙,用非正常手段开门,丁瓜瓜用脚趾头想也知,墨青山不想让馆长和虞道县人民知晓他对这座宅子有兴趣。
推开门,丁瓜瓜侧身让墨青山进去,只是,这一回没有恭敬地动作也没有恭敬地言语,仅是不卑不亢的站在一旁。
墨青山目不斜视的跨入大门,经过丁瓜瓜身边时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也遮住里面的颜色。
院子有墨青山现在住的两个大,地面干干净净的却没有一棵树一根草,长廊成四方形延伸至前厅,墨青山从东面长廊走来,站在前厅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有人住?”
丁瓜瓜:“没有,早搬走了。”
“为何如此干净。”
的确,比昨儿个他买的屋子干净许多,窗格子上面不见一丝灰尘。
“这才叫豪宅。咱馆长大人每天派人过来打扫,不然怎么卖得出去。”丁瓜瓜不想让墨青山进厅里,领着他从侧面往后走去。
前厅后面别有洞天,完全是江南庭园的模样,正中间的小水塘和立于水池中间的假山上结满冰,水池后面有个八角亭,亭中石桌上放着一个石做的棋盘,棋盘里面是一堆散乱的棋子。
丁瓜瓜又开始忽悠,“少爷您瞧,虞道县属于北方,可您现在看见的却是江南园林的建筑。假山假石,摆放的位置自有它的乾坤。我对风水只略懂一二,少爷若想知道深奥的乾坤,可以找位风水大师来瞧瞧。”
墨青山快步走入凉亭,拿起一颗石棋子看了看,再放下,突然回身问丁瓜瓜,“何人教你风水。”
丁瓜瓜微微一笑,道:“馆长。”
墨青山抬头看了看凉亭的顶,快步走出凉亭往后院走,奎叔紧跟着他,那架势仿佛丁瓜瓜前生地产公司的大老板视察小区,这儿看一眼那儿望一眼,身后一堆下属陪同。
丁瓜瓜是卖房子的,当然不能落下,于是紧跑几步跟上。
“听说,你到虞道县没多久。”墨青山边走边问,神态极轻松随便仿佛闲聊家常里短。
丁瓜瓜暗自诧异,自己和他们昨天刚见面,墨青山只用了一个晚上一个早晨便打听清楚了吗?还是……
她心莫名一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在这里,宋朝,除了上善若水堂的人之外,她只认识那个府上的沈姨、小雪、管家和每天站门岗的三个护院。
可以确定自己与他们素昧平生,不会是冲她而来。于是,她淡然道:“是。父母双亡,来这里奔亲戚,亲戚全走了,我没钱回乡便留下来打工。”
“打工?”墨青山微微一怔,又问,“老家在何处。”
“南方,一个很小很小的地方。”丁瓜瓜无辜的耸肩,以为墨青山想询问祖上情况,便笑的有点奸诈,“少爷,打听我家祖宗十八代也迟了,因为卖身契已签。”
远处黎山苍黑似铁,墨青山负手远眺黎山,眼角浮现淡淡的笑意,“你想多了。”
“少爷为何打听你家祖宗十八代?你只是少爷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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