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雷母,速速闪道雷电劈死这位装大爷的老头!
没错,她是丫鬟,签了不平等条约的没有人生自由的丫鬟!虽然,那个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少主冷酷无情,XO了之后无情的扔了,但起码她有自由!
虽然,馆长也让自己近身伺候并且一直派人监视自己,但没有签卖身契!
在这个吃人不眨眼的封建社会,没有自由的人和行尸走肉有何区别?自己的命运完全由主人的一句话来决定。
她讨厌这个封建社会,讨厌这场穿越,讨厌没有人生自由的命运!
丁瓜瓜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她本来就有些难受,更被奎叔的话气的胃疼。然而,她知道没有资格和墨青山大喊大叫,能做的仅是听从摆布。
不是没想过告诉馆长,但馆长这人太小气,首先愿不愿意出钱替自己摆平是个问题,其次若让他出面解决少不得请县太爷出马,那么会被县太爷狠狠地敲一竹杠。
墨青山是个大奸商,不会无缘无故在这里买房入住,唯一的解释是他想侵占虞道县所有赚钱的项目,而这些项目里正有掮客这行。
即使馆长脑门被驴子踢一脚愿意出钱摆平,丁瓜瓜亦不愿意把馆长拉下水,何况让馆长掏钱比登天还难。
奸商的手法无外乎坑蒙拐骗以权压人,不管是哪一种,丁瓜瓜都不愿意因为自己让馆长与墨青山正面相对。
没有馆长,她不知道自己如今在哪里飘荡。馆长对于自己来说,既是领导又如兄长,在这个没有亲人没有自由的宋朝给过她温暖,小气可以忽略。
丁瓜瓜低头苦笑,仿佛被霜打的茄子突然的蔫吧了。她走到最前面指点各处讲解,即使装的再好,那微怏的声音亦是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她没再正眼看墨青山,所以,她看不见墨青山幽暗的眸底隐藏了一种叫做悲痛的东西。
墨青山花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将整座宅子里里外外全看了一遍,在离开宅子走到大门口时慢悠悠的说宅子太大,他家人少,加上丁瓜瓜也才三个,三人住这么大的宅子太招人眼目。
这算是拒绝了。
浪费将近一上午的时间,变成陪他游园一趟。再一想回去不知如何交差,丁瓜瓜的心情再次跌落谷底,一阵脑血往上涌来气的脸色发红。忽然,一股淡淡的迦南香扑入鼻尖,恍惚中就听见墨青山低沉的声音:“你不舒服?”
丁瓜瓜凝神一看,墨青山一张好看的俊脸不知何时凑到眼前,她发誓虽然此时自己气的恨不得踹他几脚,可心居然极没骨气的被他的脸和迦南香诱惑的漏跳一拍。
迦南香,似乎在哪里闻过。
“没有。”丁瓜瓜低头错开一步,也避开墨青山让人心慌错乱的眼神。
阳光明艳,照在身上没有什么温度,但能照出墨青山的影子,随着身子走动长长短短的洒在地上。丁瓜瓜闷闷不乐的走在他后面,踩着他的影子一步一步往前走。
踩死他!
只可惜,影子永远踩不死,三人在集市口分手。墨青山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丁瓜瓜,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故意“嗯”了一声:“丁瓜瓜,这儿的铺子可有卖的。”
丁瓜瓜没太听清楚他的话,眨着大眼睛迷茫的望着他。
墨青山微微抬起下巴,问:“可有卖的铺子。”
瞬间,丁瓜瓜以翻脸比翻书快得速度堆上满脸的笑意,“我回去查查,查到了通知少爷。”
墨青山双手负于身后踱着方步离去。
“啧!啧!”嫌弃的声音来自奎叔,给她一道极鄙夷的眼神去追他家主子了。
丁瓜瓜才不在乎奎叔是什么眼神,她有自己的打算,若墨青山与馆长真的斗起来,斗的你死我活的那种,必然伤及许多无辜者,包括她自己。所以,她必须在最悲惨的状况来临前,存够钱跑路。
反正,到时候他二人斗的你死我活,哪有心思来管她。
至于之前担心虞道县人民扔她臭鸡蛋什么的,那就随他们去吧,爱扔什么扔什么。这个世界上金钱最重要,但是比金钱更重要的是命!
没了命,即使少主的藏宝图在手也是一场虚空。
丁瓜瓜的自我调整能力极强,回到上善若水堂心情已恢复正常,她前脚刚迈进大门,即被前面冲过来的一道花花绿绿的身影拉到角落。
“瓜瓜,你死哪儿去了!馆长以为你被人拐走,领着人出去找了一圈没找着,这不刚回来,正在屋里大发雷霆,屋顶快被掀翻了。”崔花子瞪着一双杏眼,一副恨不得吃了丁瓜瓜的模样,“说,去哪儿鬼混了。”
丁瓜瓜推开她,拍拍身上的包,道:“去官府转换地契,然后带人去看房子。”说完,她朝大厅走去,先去安抚馆长的怒火。
大厅的门敞开着,里面能看见外面但外面看不清里面。丁瓜瓜知道,此时,馆长一定瞪着眼睛怒视她,不然为何前头总有一股杀气袭来。
到了门口,她往里看了看,馆长黑着脸坐在上首位,大师兄、三师兄和大叔全在,四人八只眼睛恨不得吞了她。
“嗨,都在啊。我回来了。”丁瓜瓜若无其事的走进屋里,边走边从包里掏了公章的地契。
崔花子紧跟着进屋,脸上堆满笑容打圆场,“馆长,瓜瓜回来了,我就说嘛,青天白日哪里会有事。瞧,瓜瓜这不好好地嘛,不缺胳膊不断……”
馆长怒吼:“花子,闭嘴!”
崔花子惊讶极了,张着嘴巴傻傻的看着冲她吼的馆长,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进上善若水堂两年,馆长这是第一次冲她怒吼。
馆长居然吼她!为了丁瓜瓜吼她!丁瓜瓜不仅抢走她所有伺候馆长的活,今儿竟让馆长吼她!
崔花子无法接受这么残酷的现实,悲痛的泪水溢出眼眶,像条小小的、小小的、小小的细流沿着鼻翼往下流,流到嘴边尝到淡淡的咸涩的味道,悲痛的嚎了一声捂着嘴巴飞奔出去。
“花子!”丁瓜瓜大叫一声,转身去追。
“给我站住!”又是一声怒吼,紧接着后面传来人体撞击椅子的声音,丁瓜瓜本不想站住的,可是这声音来的太急太突然又太大,像是一刀扎进心脏,痛的是自己。
馆长起的急没站稳,一屁股从椅子滑下,竹竿的后背撞到椅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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