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儿上下的颠簸,仲仪的器物一下又一下地往常明兮的体内反复冲撞。眼前的黑暗里就像是出现了一束光,常明兮的身体开始发热,这样子的感觉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哪怕上次主动的欢好都没有这次带来的刺激大。
马儿越跑越快,二人的动作也就越来越大,仲仪领着常明兮加快了手上的频率,常明兮动都没有力气动了,只能背倚在仲仪的胸膛里,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常明兮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后面也在不断地紧缩着,仲仪被他缠得难受,也就与他一同释放了出来。
结束了,仲仪帮常明兮把裤子重新系上,道:“等到了有水的地方就帮你清理。”常明兮双脚酸软,身后又盛了大量的液体,根本就在马背上坐不住了,果然没过多会儿,身子朝外一斜就要跌下去。
仲仪一惊,身后去揽他,结果两个人就一起从马上摔了下去,仲仪捧着他的后脑勺,就地打了一个滚,没让他的脑袋磕着。
常明兮躺在沙地上没动,仲仪的手撑在他的脑袋边上,细细地看着。许久,仲仪看见蒙在眼睛上的白布的一角湿了一小块,仲仪心中纳罕,伸手解开了那条白布,看见的依然是常明兮漂亮的眼睛。他的眼睛闭着,眼泪无声地、斜着留下来,一直流入鬓角里去。
仲仪用食指刮过一点他的眼泪,放在嘴里含着,尝着些淡淡的咸味,可见他哭了,仲仪继而竟然笑了两声,问他:“你哭什么?”
常明兮仿佛哑了一样就是不说一个字,可仲仪经过上次的事后,脾气竟然意外地好起来,甚至可以说是好得过分。他在常明兮的耳边说了几句情话来哄他,常明兮的眼泪却像是决堤了一般流个不停,偏偏他脸上还一分表情也没有,摆明了是告诉仲仪,他是在一厢情愿。
“这没什么的,”仲仪说,“你不在宫里的那几个月,朕想起你的时候,根本不愿意喊其他的妃子,也是自己解决的,脑海里想着你的脸……”
下一刻仲仪的话顿住了,他的额上冒出细密的汗来,原来竟是常明兮发了狠一样地起身,攀在仲仪的双肩,恶狠狠地往他的肩头咬下去。
尖锐的疼痛感传来,仲仪没想到常明兮的牙齿居然也是这么厉害,他缓了缓劲儿,勾唇一笑,继续说着:“……连朕自己都没想到,你不在宫里的那些日子,朕会那么想你……”
常明兮的嘴里发出短暂的“呜”的一声,遂将他咬得更紧了。
“朕让你打也打了,咬也咬了,喝了朕的血,可解气了?”
说着间,仲仪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常明兮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惊的孩子。终于,常明兮的力气也透支了,他懈了力松开口,长喘一口气,躺回在地上。
仲仪连看都没有看自己的肩上的伤口,而是闭上眼俯□亲吻着常明兮的嘴唇,他的口腔里满是自己的鲜血的味道,血腥的气味像是催化情/欲的利器,挑逗得仲仪不断吸吮着。温柔总是叫人难以抗拒,常明兮的舌尖动了动,像是轻轻地将对方的舌头一勾,仲仪大喜,俯□吻得更深。
靠得稍微有些近了,才看见那二人竟是抱在地上亲吻,裴铭的脸刹那间涨得通红,驾马转过身子来,喝止住那几名特卫不许靠近。说完后,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裴铭偷偷拿眼瞄了一下许由是,许由是正好与他对视,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笑着眉一扬眼一挑,看得裴铭心跳加速,都快有些恍惚了。
晚上扎帐,无人的荒漠上夜色静谧极了,有时能听见风吹在沙子上竟发出铃儿一般的声音。裴铭掀帘走进许由是的帐子,见他坐在那儿正欲宽衣睡觉,脑袋里总止不住地回想着白日里皇上和常明兮的那个画面,□便不由地有了些反应。
他声音沙哑地喊着那人的名字:“穗寒……”
许由是外衣披散,抬头看他一眼:“什么事?”
裴铭一个大步走过去,俯□便吻住了他,他的心嗵嗵跳着,唇齿交缠之后,磕磕绊绊地说:“穗寒……我……我想……”
许由是怎会不知他在想什么,他的眼睛转了一下,抬起手来在裴铭的□似有似无地一摸:“哟,还真是。”
“穗寒……”裴铭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抱住许由是就想压过去。
可谁知却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末了还掸掸手,一副“送客”的模样。
“你这是?”裴铭不解。
许由是脸上有些不高兴,他把刚才才脱下的衣服重又穿好,边穿边说:“你先把和魏丞相家小姐的事情解决了,才可以。”
“啊?”
“没什么‘啊’的,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说完,许由是便和衣躺下,背对着裴铭,根本不给他留一点余地。
裴铭挠挠后脑勺,想了一下,对着许由是留给他的背说:“我知道了,那……那你早点睡吧。”
许由是没有动,连一个“嗯”字都没回答。
裴铭又看了他许久,见他根本没有转过身的意思,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掀帘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脑袋里完全是基三的同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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