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的系绳,把他的手腕系在床头的梁子上。
“放……放开我!”常明兮的身子哆嗦着,大声喊道。
仲仪拍了拍他的脸,柔声中带着一丝狰狞的气息:“你可知道,那一天,楚楼也是在这个床上,一刀刺进朕的身体里。他是带了杀心的,不论朕对他如何,他要杀朕,你也恨不得朕死。”
说着间,手伸了下去,一扯便脱掉了常明兮的裤子,接着,手指又朝着股缝钻过去。
双手被束缚着,常明兮躲不开,下/身处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又惊又恐间,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皇上既然这么爱那个叫楚楼的,又怎么能这么快就去上另外一个男人!还是只因为我与他相像……”
“啪!”
一耳光扇在脸上,常明兮的脸火辣辣地歪向一边。
“你也敢说与他相像?”仲仪阴狠道,“你连他万分之一都不如。你以为朕上你是因为喜欢你?你们这宫里的人,一个个,谁值得朕对他好,谁值得拿朕的真心,朕的真心,早已喂了狗了!”
常明兮刚想开口,下/身处却传来一阵剧痛,硬物凶狠地塞了进来,完全不留一丝余地,痛得他眼前霎时全黑,耳中什么都听不见了。
便这么昏死过去了也好。
可他的意识竟又在股间被出入的疼痛中,被残忍地一分分拉扯回来。
身下感到一阵带着热意的潮湿,痛感渐渐变得麻木,他双眼空洞着看着自己身体上方前后摇晃的那个身影。就快要到那处临界点的时候,他抓紧了系在手腕处的绳子。
哪有什么极致的愉悦,只有极致的疼痛,那一刻,常明兮瞬间觉得牙痒难耐,一时间什么都忘了,仿佛就是只野兽,他仿佛不过就是只野兽!
他先是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接着身子猛然一抬,张口咬在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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