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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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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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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症结。谁害怕检察院的调查呢?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嘛!”

    “要不要查侯区长呢?”

    “查!不过,我们的重点应该放在凶手上,凶手手中有枪,五四手枪,不能让这支手枪再次打响。”

    谷一川的话音刚落,曹猛就匆匆地进来了。

    潘石峰急忙站起来,眼睛里闪射着期待的目光。

    “老曹,怎么样?”

    “弹头痕迹比对结果已经出来,没有任何线索。”

    “这支枪没有其他犯罪记录?”

    “没有。”

    他不禁长叹了一声。弹头痕迹比对既然没有任何结果,这就意味着从这个方向寻找凶手的目的落空了。如果枪的来龙去脉都搞不清楚,案子就会变得非常棘手……如果这支枪再次打响,问题就会变得更加复杂……

    “潘队,一支队又去了案发现场。”曹猛拿出一支烟,用打火机把烟点燃。

    “有收获吗?”潘石峰抬起了眼睛。

    “他们在一棵白蜡树下面找到几个烟头,从现场的情况分析,有可能是嫌犯留下的。”

    “什么牌的烟?”

    “红梅。”

    “贵吗?”

    “四五块钱一盒。”

    “嫌犯的经济状况看来一般。”

    “我已经送去鉴定了。因为下过雨,地面有点儿湿,不知能不能提取DNA。”

    “那棵白蜡树在什么位置?”

    “离娼妓桥的桥头很近。”

    “有脚印吗?”

    “树下全是杂草。”

    潘石峰站起来,把窗户打开。按规定,办公室是不允许抽烟的。他了解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此时的心情。和他一样,曹猛也是军人出身,为人刚直不阿,危难之际,总是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这桩案子从案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他知道,曹猛心急如焚。他不想责备曹猛,他只想让曹猛尽快平静下来,避免急躁的情绪干扰了正确的思路。

    “老曹,检察院也在调查这个案子,在他们那里或许会找到突破口。”他把贺萍谈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曹猛,现场一枚指纹也没有发现吗?”谷一川问。

    “没有。汽车已经拖回来进行检查,车里全是叶昕自己的指纹。”曹猛说。

    “目击证人呢?”

    “没有找到。”

    “那里离苛坨村很近,村里人都查了吗?”

    “谷局,现在怎么查?那得等天亮。”

    “不是有人报案吗?”

    “我问过110,报案人是过路的司机。”

    潘石峰刚要开口说什么,他的手机就响起了雄壮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曲》。这是他的手机彩铃。多年的军旅生涯,使他对军队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情结,以至于在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里,流行音乐几乎垄断了人们的耳朵,他却偏偏选择了这段熟悉的旋律。他把手机拿起来。

    电话是安桥镇派出所所长江涛打来的,江涛的声音非常急促。

    “潘队……”

    “什么事?”

    “苛坨村村民李凤珍的女儿失踪了……”

    “这样的事情也找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你说……”

    “失踪的时间,今晚七八点钟;失踪的地点,娼妓桥附近。怎么样?感兴趣吗?”

    “你是说,小女孩儿的失踪和枪杀案有关?”

    “我是这么想的。”

    潘石峰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案子怎么又把一个小女孩儿扯进来呢?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船破又遇顶头风。小女孩儿如果真的和杀人案有关,情况要多糟有多糟。这种横生的枝节有时候比案件本身还要让人头疼。

    “有线索吗?”他问。

    “没有。村里人都出动了,正在到处找。”江涛说。

    “多大?”

    “十一岁。”

    “叫什么?”

    “李蓉蓉。”

    “李蓉蓉……”

    “另外还有个情况,潘队,李蓉蓉患有白血病。”

    “白血病……”

    “病情很严重。”

    “是吗?”

    潘石峰的心仿佛被扎进无数枚钢针。他也有个女儿,虽然女儿潘柳大学已经毕业,在一家银行担任客户经理,但潘柳也曾经有过十一岁的时光。潘柳十几岁时,活泼好动,喜欢唱歌跳舞,十分乖巧懂事。潘石峰对女儿非常疼爱,真是顶在头上怕晒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抱在怀里怕摔了,引得柳倩常常嫉妒地说:“自从有了这个丫头,你快把我给忘了。”每当这个时候,他常常和女儿对下眼,父女两个人同时偷偷地笑了。

    “爸爸,我今天出丑了。”他一进家门,潘柳就嘟着嘴说。

    “出丑?不会吧……”他感到有些惊讶。

    “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

    “怨我什么?”

    “你不识字!”

    “我?怎么可能呢?”

    “你教我‘将(jiānɡ)进酒’,不对!不对!‘将’字应该念qiānɡ,念qiānɡ……”

    “怎么不对?那不是‘将军’的‘将’吗?”

    “老师说念qiānɡ……”

    “老师错了……”

    “老师怎么会错呢?”

    “不信查查字典嘛……‘将’……另见qiānɡ……怎么还有个‘另见’……‘将,qiānɡ,愿;请:将进酒’……我的老天……”

    “你错了吧?”

    “错啦!错啦!对不起,闺女……”

    “害得我只得了二等奖。”

    ……

    他轻轻摇了摇头。平时,最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就是女儿受到伤害,这种伤害即使是微不足道的,他也不肯善罢甘休。李蓉蓉……十一岁……万一这个女孩儿是枪杀案的目击者,后果不堪设想。对于一个凶残的杀手来说,留下任何活口都是极大的威胁,不管这个活口是十一岁还是八十一岁。

    过了娼妓桥,就可以看见村口一侧有个不大的院落。院落里有三间正房,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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