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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涅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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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幕后人毒使连环计 夫妻俩巧用过过墙梯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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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带来的包袱,取出一身衣裳道:“这干净衣裳你穿上,这身旧货我拿去留个念想儿。”冷哼一身儿,扣住她衣裳做证据,转身出去。待孙富家的换了衣裳,她又使小厮随她去庄子上认路,见她进了门儿方才离去。

    孙富家的受人胁迫,日日不能寐,到底为保住自家下了狠心取他人性命。她先带儿子孙禄去了一回鳏夫家认路,又嘱咐一番。恰巧二十九那日,周瑞家的在厨房煎药,她喊出周瑞家的向她讨要花样子,那里孙禄悄声儿打后门摸进去,将药末子撒进药罐子里,回头孙禄去取花样子,想看着周瑞把药喝下。谁知狗掀反了药碗子,舔了药汁后死了。她见事不妙,忙嘱咐一番叫她小子去鳏夫家。

    此时那人已等在那里,孙禄取出银锭子忙把事儿说了。那人听说,倒也镇定说道:“我早料着没那么简单,幸亏还有一手预备着。”遂摸出一包药末子道:“回去告诉你娘,不管她用什么法子,把药下了。这药吃了便睡死过去,这回若再失手,别怪我心狠。往后我每日未时来此等一个时辰,有信息便找个时辰来寻我。”说罢使孙禄速速离去。

    孙禄拿着药家去,将那人所言一概述与他娘,他不过黄口小儿亦知杀人乃罪大恶极惧怕道:“娘,咱们别行这事了,我怕的很。”孙富家的却也被迫无奈,只得信口胡诌道:“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那周家俱是坏人,外头杀了许多人才躲到咱们庄子上的。如今咱们是为人除害。”见母亲这般说,孙禄倒也信了。

    孙富家的得了毒药,哪里敢藏在身上,况且才郎中查出周瑞药汤中有砒霜,怕到时搜起来可就露出破绽。她忙怀揣着毒药,走到厨房去,只见那里几个媳妇俱在议论这事,她便也进去。

    一个媳妇子道:“再想不到出这样的事,不知什么人要害他呢?你瞧她一家子,总也不出门,庄头也不许咱们说出去,怕是外头惹了事也未可知。”

    另一个媳妇忙到:“可不是。说是当家太太陪房,可正经的连咱们都不知主子太太是哪家的?前儿我才听孙富家的说,咱们主子太太可是京内有名的大家子呢。这样的人家什么事没有?你瞧他一家子,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才庄头还让我给他送茶叶呢,谁知出了这样事,我竟不敢进去了。”

    孙富家的忙道:“李旺家的,可不许乱说。我也是听壁角才知道的,是庄头亲口对他儿子说的呢。到底是哪家,谁也不知。你才说送茶叶,正好想去瞧瞧,我给送去。”孙富家的素来爱凑热闹,又最喜长舌寡口的。

    这李旺家的也忙道:“那劳烦你。你且去看看再回来说与我们听,我可不敢去。”孙富家的答应不迭,忙拿着那包子茶叶往外头走去,她特特绕过了篱笆围院,躲到僻静路上,打开茶叶包,哆嗦着将药末子撒进去,这茶说来也怪,竟是绿芽上腐白一片,这白药末子混上倒也不显。她哪里知道,这是上等的银针白毫,等闲人家喝不起。

    她将茶叶复又包上,走到周瑞一家住着的小院。只见这时郎中已走,周瑞一家并钱庄头在炕上说话。见她来了忙问何事,她只说送茶叶来了,因李旺家的有事怕晚了耽误。钱庄头使她放下茶叶便出去,不许任何人再进来了。

    她原想着,这茶送给周瑞必是要喝的,前几日便听周瑞家的说喝不惯这里的粗茶,待他一家子死了,她便脱身逃走去复命,得了钱财也好寻个地方安生度日。谁知等了一日,不见周瑞家死人,倒是庄头将一概近过周瑞药罐子的人都锁了起来,她和孙禄自然不得脱身。锁了几日也不见动静,她竟是急了,怕茶叶之事败露,那时便插翅难飞了。

    谁知又等了几日,竟说主子爷和奶奶来了要提审,心中忙慌了。原想遮掩而去,谁知这小爷这般厉害,一下便看了个究竟明白,竟也无从抵赖,再有这奶奶也是八面威风,瞧一眼都觉着惭栗。

    孙富家的将事讲了个分明,贾琏不禁摇头道:“连环计使的真好。”凤姐心中思忖,这些人竟可去后世拍那刑侦片或谍匪片了,这般的计谋深远。

    凤姐转头问钱里道:“这几日可有人出去?有人进来?”钱里忙回道:“回奶奶的话,自打前回太太嘱咐,便不曾放一人出去,也未有人进庄子。”周顺是昨晚睡死,此事那边必定还未得信息。凤姐遂在贾琏耳边道:“二爷,咱们不如将计就计。”贾琏点头,这娘子何等聪慧,正是他心中所想。

    他对孙富家的道:“你虽被胁迫,到底害了人命一条,死罪难逃。若能蒋功折罪,我倒也可发发慈悲。”遂瞟了周瑞一眼,又扫一眼风,周瑞夫妻到底是大家府邸混老的人,如何不懂贾琏的意思,忙也道:“我只寻那幕后指使之人,寻着了便绕你死罪,不若我抬尸首告状,叫你母子车裂而死。”这周瑞说的自然假话,不过为权益一时罢了,便是寻着了幕后之人,也定要拿她二人祭子。

    孙富家的听说可免死,哪里不答应,忙到:“全凭爷超度。”贾琏倒也不罗嗦:“一会使你儿子往那里走一趟,我们好趁便捉人。”孙富家的如今真相全白,便也不怕那人,忙答应不迭。

    贾琏自衣襟里取出个小巧西洋嵌宝时辰表瞧一眼道:“再有二刻便是未时,倒要快些儿。钱里,你挑十几个庄汉子装成去粜米的,随孙禄一路去,到时趁便捉人。”

    钱里忙道:“二爷,我来排铺吧,这般时候粜米可不像,抬几个酒缸子吧,只说送酒便罢了。”凤姐到觉着可笑:“二爷,你哪里懂这些庄田农事,还是听钱庄头的罢了。”

    这里钱里速速点起十个精壮汉子,抬着几个空酒缸子,外头扎了彩绸,只做送礼状。那里贾琏带着林之孝预备也去,凤姐倒拦住了:“二爷,你且在这里等着。倒也不为旁的,只怕那人认得二爷也未可知,若是远远瞧着二爷跑了如何是好?林之孝也不去为好,如今万事小心才是正经的。”

    贾琏一听倒也有道理,忙到:“我不去怕压不场子,若引了人来观看,脱不得身又如何呢?”贾琏倒是想亲去。

    凤姐忙指着钱里道:“我瞧着这事还是钱庄头走一趟的倒好。一则他在此地日久,想必也有些门道,压得住阵脚。”见凤姐这般说,钱里忙上前道:“二爷,奶奶说的正是这理,奴才去更稳妥些。我离开贾府已有十多年,面貌亦有变化,想必是认不出的。”

    贾琏也不多说,这里一切排铺停当,钱里领着汉子们随孙禄走,不远不近的跟着,一路到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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