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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涅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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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幕后人毒使连环计 夫妻俩巧用过过墙梯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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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回说到孙富家的招架不住预备招供,说了半截却吞吐起来。贾琏见她犹豫,甚为不耐烦,一拍桌子道:“钱里,把她儿子的嘴拿粗针缝起来,往后省的吠了。”钱里并两个壮汉上前拉扯她儿子,母子俱嚎叫起来。

    孙富家的忙道:“我说我说。我也是逼不得已,求二爷超生罢。”凤姐怒目一瞪道:“既要二爷超生,你把事儿说个明白好多着呢。若不实说,我把你个眼里没人命的狠毒娼妇活剥了。”一听这话,众人俱惊了,这二奶奶村俗俚语倒有气势。

    孙富家的吓得没了魂儿,将事儿前因后果俱交代个底朝天。原来这孙富家的自打没了丈夫,日子便很是艰难。她平日在庄子上帮衬农忙,又得钱里的怜悯帮衬粜米的汉子送饭的闲差,平日闲时做些鞋袜拿去卖,带着儿子也能度日。

    那一日,庄子上汉子粜米出去,午晌儿她送饭到墟市,就便将这几日做的鞋袜拿出去卖了换钱。她办了正经差事,在墟市寻了个地方卖鞋袜,这一日生意冷清遂同旁边卖针头线脑的婆子说起话来。

    那婆子见她是庄子上的问道:“如今听说庄子上日子倒很过去的,上头都是太太奶奶的私货呢。”这婆子很有些见地,知如今大家子太太奶奶皆攒私房。

    孙富家的笑道:“是啊,我们庄子就是。太太不许叫人知道,我也是听庄头私下和他儿子说,竟是京里有名望的大家太太呢。人有三六九等,我这样失了丈夫的苦命人也有。”孙富家的颇有些难过。

    那婆子笑道:“你年轻许多不知道的。如今越是大家子越发变着法儿的攒私房呢,这大家子里什么暗道道没有。”这婆子年轻时也在大家子宅邸使唤过,后因儿子不争气,全家撵了出来自讨生活。

    听婆子这一说,那孙富家的打开话匣子道:“正是这话,前些天儿我们庄头家的嫂子领回一家子呢,在庄子上好吃好住的供着,还不许我们声张。那日我听那家的儿子说,他娘可是当家太太的陪房,在府里是说上话的主儿呢。我且不信呢,当家太太的陪房如何打发到庄子上了?”

    那婆子到底年岁大些:“你且别不信,万万不要得罪了。大宅院里的事儿说不清楚,谁知是有了阴私也未可知。”

    孙富家的忙到:“说来也怪了,这一家子三口人俱有一番派头。只总在庄子上不见出门,那嫂子看上去颇为爽利能干,怕真是陪房也未可知。”孙富家的和那婆子两下里说的正热闹,那里庄汉子粜了米要回转,来问孙富家的可要一道回去。孙富家的因未卖了鞋袜,忙摆手道:“各位兄弟先回转,我待卖了这鞋袜再回去。”

    你道如何?内情有二,一则这孙富家的想卖些鞋袜好补贴使用,二则她自孙富没了后,很耐不住寂寞,守不住寡居清冷和千家堡外一个鳏夫相好了。她卖了会子鞋袜,待天擦黑便去会相好的。谁知这一去闹出了大动静,原来她在墟市同婆子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入了有心人的耳中,这人原本携小厮一路想跟她回家,谁知知竟凭空得了她的辛秘去。这鳏夫一开门,妇人趁着天黑侧身进门去,鳏夫一见她饿狼一般便宽衣解带,压在草炕上欲行其实。这外头之人倒也耐的住性子,待二人入港大动,情致高涨时破门而入。二人方到妙处,竟不肯停下,来人笑道:“好一对露水鸳鸯啊。这样的赤条条无牵挂,倒也对景。”说罢拿手拾起一地的衣裳。

    这时床上的二人才慌忙扯起被子,来人说道:“只要我喊一声,右邻右舍都会出来的。躲哪儿去啊?”二人吓得慌了神,双双在草炕上磕起头来道:“这位爷,高抬贵手吧。”

    来人忙笑道:“这事与我没甚要紧,替你二位遮掩下去倒也不能。只是要你们帮我办件事。”这鳏夫忙说道:“只要爷不说出去,要我做甚都替爷办到。”通奸与官则无夫奸杖八十丈,与私可交由族长老处决,必死无疑。

    来人倒笑了:“我这事,你办不了。她能办。”遂一指孙富家的道:“你才在墟市说,你们庄子来了一家人,原是大宅门当家太太的陪房,叫什么?”

    孙富家的见问,倒也不疑忙到:“不知道,只说姓周。”才一出口便想起当日庄头交代过,不许将此事泄露出去,违者抽地封门。

    来人遂笑道:“可是一家三口人,两口子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儿子,鼻子上有颗大痣?”孙富家的见事已至此忙道:“是一家三口,没错带着一十几岁小子,鼻子却有颗大痣。庄头不许我们说出去,求爷超生。”忙磕头不迭。

    这来人一身的荣华衣冠,但却不像贵家公子,不知何来路,他唤进小厮附耳嘱咐几句,这小厮便出门而去。他寻了个空便地坐下道:“你们可知鳏寡通奸是可罪?我给你们一条生路,你且说那庄子在何处?”孙富家的遂指了地方。

    这人说道:“我实说吧,才我打发小厮回去讨主子的示下,若用的上你们,不许推脱,你们的命如今可在我手里。办好了事绝不亏待,给你些银子举家迁走安顿,如何?”这话很明白,办好了可让他二人远走他乡,长久在一处。这孙富家的倒欢喜,原来她男人死了,族里长老不许她改嫁,定要她带这儿子守志。

    约莫一个半时辰,这小厮背着个包袱回转而来,在他耳边回明了事情。他站起身子道:“果不其然,主子赏识你们,要你把这事办了。”遂在孙富家的耳旁如此这般嘱咐一番,倒把个小妇人吓的三魂丢了气魄。却原来这是要她下毒,孙富家的自然不肯。

    这人又威逼利诱一番道:“若是不从,我这会子便把你拉到城里游众,叫人看看这光着身子的通奸寡妇。若是从了,将来自有你一番好处,我安排你一家子去南边可好?”

    如此纠缠一番,由不得孙富家的不应承。他见这妇人屈从也不多说,打小厮怀中掏出一小包药道:“你小心着些,别弄丢了。这事必在腊月二十九行事,可明白?”转而一想又问:“你家还有何人?照实说,若有半句不实,饶不了你。”孙富家哭道:“还有个九岁的儿子。我替爷办事,求爷放过我儿子。”

    那人倒笑了:“你放心,你替我主子办事,必保你无虞。你可听好了,腊月二十九动手,事办成了使你儿子来这里报信,若是不来我便打到你庄子上。”这里又使小厮取出笔墨,写了一篇东西叫他二人落下手印,又取出五两银子道:“你儿子来时拿这锭银子做表记,收好了。”孙富家的无法,只好应承。

    这人又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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