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的话语,说得李漱和李治连连点头。
李漱更是说:“好,非得这样才行。我看五十两白银还便宜了一点,一百两算了。你放心,谁要是敢来白骑,我李漱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公主明白我的苦心就好。以后谁想来借用白雪,我就告诉她们,看看,人家合浦公主都掏了银子呢。就像房遗爱那种公子哥儿什么的,只要我抬出合浦公主的名头,他就不敢多啰嗦什么了!”
“对,那是一定要的,房遗爱这种粗人,不问他多要点银子,那怎么对得起白雪!”李漱一听到房遗爱的名字,就露出厌恶的神色。
武才人在旁边浅浅一笑,秋波闪动中,又让李治心跳加快了几分。只听得武才人柔声说道:“雨虹姑娘这番言辞,让武媚大开眼界,觉得雨虹姑娘年纪虽小,但是对这世间人心的把握,到是颇有独到之处。”
“不敢,不敢,到是武才人昨日那番驯马的言论,让雨虹钦佩,以后还想能多和武才人交往,好些事情需要武才人指点。”江雨虹一面对这未来女皇帝的时候,就会打点起十分精神,先把皮球踢回去再说。总之这位武才人既不能得罪她,但也不能让她看不起自己,这样才能“友谊地久天长”。
“那是皇上英明,不怪责武媚的鲁莽。雨虹姑娘昨日得皇上赏识,更赐御马一匹,今日又赐灵药,这般看重雨虹姑娘,可见雨虹姑娘必然非常人。”武才人淡淡一笑,一顶高帽已经不动声色的送出。
“好啦,好啦,雨虹快带我们去看那匹照夜狮子马,叫白雪,是吧。”李漱拉着江雨虹,李治有意无意落在后面,和武才人并肩走到一起,还好,他昂首挺胸,刚好和武才人一般身高。
送走李漱等人,已经是日影西斜。江雨虹手里拿着一颗珍珠,笑嘻嘻地走回到小白那里。这颗珍珠是李漱预先留下的租马费用,江雨虹答应她,白雪的第一次租用,肯定留给她合浦公主,只是,李漱如果十天之内不来租用的话,第一次使用权就视为自动放弃了。
李漱这头脑简单的公主,怎么禁得起在LV里受过三年战火洗礼的江雨虹那杀人不见血,赚钱于无形之间的手段呢。
江雨虹看着手上的珍珠,思忖着让小白怎么加工一下,好让它的身价再翻上几倍。她刚推开门,就看到吴王李恪正站在小白的工坊里,背对着自己,和小白说话。
“咦,吴王殿下怎么有空到此?”江雨虹此时不知道如何面对吴王李恪,不管怎么说,他把自己从太子李承乾的魔爪下救出来,多少应该表示下感谢,可是一想到李恪用白雪勒索自己的事,江雨虹的心就怎么也进入不到感恩的状态里。
李恪听到江雨虹的声音,高大的背影微微颤了一下,随后就恢复正常,只听他身体动也不动,只有冷冰冰地声音传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一个人骑马出去。”
“我可不是你的奴隶。”
“你不是我的奴隶,不过我是你的债主,又是你的东家,防你欠债潜逃,让绿绮看着点你,也不算做错。”李恪冷冷地说。
“哦,既然是让绿绮姐姐陪着我,那就算了。”江雨虹耸耸肩膀,算了,看在他救自己的份上,就不跟这个小鸡肚肠的家伙斤斤计较了。
她走到李恪和小白之间,见小白正拿着一块玉雕成的梅花端详着。这块玉白色中泛着丝丝深红色,竟然是不可多得的血玉。大约半尺来长的梅枝干上盘旋虬结,几朵梅花开在从主干上探出的一支细枝干上。
这支玉雕的梅枝巧夺天空,更兼那玉质半透明中泛着的深红色,看上去深得雪中寒梅之境。
小白用手轻轻抚摸着梅枝:“这就是我师父所做,而且必是近期所做。吴王殿下请看,这梅枝干上的纹路,扭曲盘结,却含着一个大篆‘竹’字。正是我师父惯常手法。”
“好,这玉梅正是昨天从太**中取得。你师父想必是在太**中,为他雕琢各种珍奇事物。”
“我师父怎会去到太**中?况且师父就算要去,也会预先告诉我。”小白捧着玉梅,带着他招牌的天然呆神情苦苦思索。
“这都想不到,你师父肯定不是自愿去的,估计是被那太子派人绑架去了。”江雨虹觉得这种事情,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至于像小白那样一副绞尽脑汁而不得其果的样子吗?
“可是,太子为什么要绑架我师父?”
“简单,也许太子缺钱花,就想逼你师父做些精品东西,好让他能卖个高价,赚点钱;也许太子喜欢搜集宝贝,看到过你师父以前做的东西,就觉得买不如抢,直接把你师父绑到宫里,想要什么就让你师父做什么;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太子压力过大,心理变态,就喜欢绑架人到他宫里关着。你师父闲着也是闲着,为了在绑架的日子里打发时光,就开始做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江雨虹又开始发挥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了。
李恪在旁边听得直皱眉头,但是却觉得在江雨虹的胡说八道中,他抓到了一点点有用的思路。而小白的神情则越来越呆,有从天然呆被忽悠到很傻很天真的趋势。
太子缺钱用?太子为什么会缺钱?李恪脑子里面闪过这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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