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如白雪,腰如束素。”
“不想谢谙达居然也通晓诗词,嘻嘻。”
“我哪懂什么诗词,只是这些绮词艳语,素日听那些不长脸的纨绔子弟说多了,也记得一些。”谢流波轻笑一下。
“能入得浣菱绣庄的非富即贵……”
“正因非富即贵,才是纨绔子弟!你几时见过衣不蔽体、食不裹腹的纨绔子弟了?”谢流波冷笑一声,“不说也罢,像府上三位公子这样的人中君子,富贵人家是少见的。”
流素心里登时高兴,抿嘴笑道:“可不是么,富贵人家子弟哪有像表哥这样不沾尘俗、不显骄妄,又才学渊博的!”
谢流波知道她口中的“表哥”十有八九都是指纳兰性德,笑道:“这小妮子,怪不得不肯入宫,原来是另有心思了!”
流素脸上一红:“谢谙达就会取笑!”
谢流波轻捏一下她的脸颊笑:“姑娘如今也大了,知道害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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