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饱餐了一顿百吃不厌的广东饭菜。在播放五光十色商业广告的电视机前,夏教授问及我们接下来的打算。他告诉我们,在西德绝无居留的可能,恐怕北欧也是如此,总之,整个欧洲谋求居留许可如同登天般的困难。他建议我们设法进入英国,一则有亲戚接应,二则在那里或许容易申请到美国签证。一旦进入美境,就像鱼儿游到大海,海阔天空,那里非法移民多如牛毛,可以年复一年混下去,等待大赦。他举例,说有个同乡,在美国当了十五年“黑人”,至今安然无恙。夏教授夫妇挽留我们多住些日子,我们表示一天的休整,已经很感激了,我们二人别动队,任重而道远。
第二天,夏教授送我们到火车站,临别时,说,“是啊,我体会你们的心情,人既然跑出来了,总得找个”鸡笼“。说实在的,我真有点舍不得你们走,今后有了安身之地,别忘了告诉我才是。”火车徐徐启动,渐渐加速,从窗外望去,老人双手插在中式棉袄的口袋里,歪着头看看墙上的时刻表,然后度着方步,拐进候车厅,消失了身影。二年以后,在维也纳正式定居,我给弗莱堡挂了电话,夏教授夫妇已先后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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