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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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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昏暗的灯火下,花晏的脸在不知不觉中涨得粉扑扑的,像一朵娇嫩欲滴的花。恍惚中,傅时牧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触着她滚烫的脸颊。

    不待花晏反应过来,一个带着酒香的吻便落了下来。

    花晏睁着眼,就那么看着傅时牧微垂着头,轻轻的咬住了她的唇。

    傅时牧没有给她任何大惊失色的机会,他长臂一伸将她揽进了怀里,轻柔却不容人拒绝的吮着她的下唇。

    实际上花晏连‘下意识’这种最本能的反应都完全忘记了,她任由傅时牧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胳膊像是被抽了骨头,软塔塔的垂落在身体两侧。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对花晏来说却更像一把燎原烈火,瞬间将她的脸从粉色烧成了红色。

    傅时牧一只手揽着她的后腰,一只手从后面托着她的脖颈,温柔的厮磨着她的唇瓣,“傻瓜,你这么憋着不出气,是想把自己憋死吗?”他的声音很低,甚至有些含混不清。

    花晏四肢酥软的贴在傅时牧身上,耳旁全是嗡嗡的轰鸣声,冥冥中似是有人对她说不要憋气,于是她十分听话的张口呼吸着。

    直到后来花晏恢复神智后,才意识到这根本是赤//裸//裸的诱骗。那家伙诱骗着她张开紧咬的贝齿后,舌尖长驱直入,彻底的攻破她最后的防备。花晏只能神志不清的感受着口中细腻的触觉,就像一朵柔嫩的花被傅时牧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似乎稍稍用力些就会碎掉似的。

    花晏始终睁着眼,她看着傅时牧清俊的眉眼,仿佛在看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她就这样被这场梦围拢,湮没其中。

    眼前那个男人极尽温柔的吻着她,只是这种令任何一个女人都会酥软的吻对花晏来说着实有些浪费,因为她对此时此刻的缠绵直到夜半人定的时候才真正反应过来。那种感觉对她来说就像后劲十足的烈酒,整整把她烧了一个晚上。

    “你真是任人摆布啊。”傅时牧睁开眼,看着花晏两眼圆瞪脸颊彤红双目放空,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你,你,你……”花晏已经口吃了。

    “你,死!”此时的花晏只能用最简单的字来表达内心无与伦比的复杂之情。

    傅时牧依旧没有松开怀抱的意思,他感觉的出,一旦自己松开了胳膊,花晏一定会像一颗被连根拔起的葱一样栽倒在地。

    酒意渐褪,傅时牧脸上的笑意却依然安在,只是细看上去,那种笑容在不知不觉中剥落了一层柔情。

    “不早了,好好睡一觉吧。”说着,他将花晏打横里抱里,不容她拒绝的将她抱到床上。

    花晏正要挣扎,却被傅时牧一把按了下去:“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去你客房。”

    然后花晏愣愣的看着傅时牧出了门去,快得像一阵风。

    “对不起。”傅时牧走的时候,花晏依稀听到这样一句话。

    对不起?

    对不起??

    花晏对这三个字简直深恶痛绝,天底下再也没有什么事能比这三个字更假更可恶更惺惺作态,就好比一个杀了别人全家的变态狂两手一摊说“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手痒”。

    花晏翻身坐起,藏在被子里的手被她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她气得浑身发抖,微颤的背影像在打摆子。

    可是渐渐的,她却松开了拳头,整个人仰面倒下,呆呆的看着床顶。

    因为她悲哀的发现,原来她痛恨的不是他的轻薄,而是他的一句道歉。

    “哎。”花晏无助的长叹一声。

    有时候,她真心希望自己是傻的。

    次日清晨,两人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有提起昨晚的事。

    但这并不代表昨晚的事不存在,至少四只深深的黑眼圈表明了有些事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花晏辗转反侧了一整晚,是因为她几乎用了一晚上的时间细细回味着傅时牧的吻,那种细腻又甜蜜的味道一直折磨她到天亮。这使得花晏一度悲哀的认定自己是真的没救了,竟然会因为一个吻而没出息的彻夜未眠。

    不过一向气定神闲的傅时牧看上去精神头也并不怎么好。

    看得出,他很疲惫,满面倦容。

    但是花晏依然分辨的出,傅时牧脸上明显的疲态,并不是像她那般因为一刻短暂的柔情而缱绻整晚。

    因为他的神情太过凝重,连眼神也流露出某种担忧。

    “客官走好,欢迎下次再来。”酒楼老板点头哈腰,态度极好,不过这多是因为昨儿花晏给的那袋钱足够他们两个再住上十晚了。

    傅时牧一只脚已踏出店外,闻言又收了回来。

    他转过头冲店老板笑笑:“下次不会来了,你这店里的食物太难以入口。”

    “……是是,要改进,要改进。”店老板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十分尴尬的陪着笑。

    出门的时候,清晨的薄雾还没有完全散去,傅时牧立在店门外等着店伙计牵马过来。

    他蓦然想起,其实这酒楼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这里的酒太过货真价实,叫他醉得糊涂,醉得忘己。只是这唯一的称赞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侧过身,替身旁始终一言不发的花晏拢了拢衣领,漫不经心道:“昨晚我收到了阿横派人送来的请帖。”

    花晏看着他的眼睛:“你还想掩饰。”

    傅时牧道:“我掩饰什么?”

    花晏道:“明明心事重重,还假装无关紧要。”

    傅时牧笑笑:“马牵来了,走吧。”

    花晏不知道阿横在哪,她也没有问,只是非常顺从的跟着傅时牧。

    出了青州,一路上荒烟蔓草,傅时牧也没有催马急行,而是慢慢悠悠的信马由缰。

    “这个速度,我们多久能走到?”憋了半天,花晏忍不住道。

    傅时牧坐在马背上晃晃荡荡,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不是想知道很多事吗?跑得太快了,还叫我怎么说?”

    对于傅时牧突然大发慈悲的坦白,花晏颇有些意外,不过这些意外丝毫影响不了她那颗砰砰直跳的好奇心。

    花晏曾无数次揣度着傅时牧的身世,甚至将此视作打发闲暇无聊时光最好的消遣项目。今日谜底终于即将揭晓,这叫她激动的快要颤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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