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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军师和小贩【修】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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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早起床的时候,傅时牧心情不错,因为从下床到洗漱,他的左眼皮一直在跳。

    人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左眼跟抽了筋似的,一定有天大的好事。

    傅时牧喜滋滋的收拾妥当,推开了店铺大门,等待新一天的第一单生意。

    后来直到日薄西山,再到人定时分,都没有发生什么值得让他翘首的好事。

    “左眼跳财?都他妈是骗人的。”这是傅时牧对这一天深恶痛绝的评论。其实他也无所谓什么日进斗金的惊喜,只是这一天不仅分文未进,还让他的生活自此转向了另外一条轨迹。

    大概是今天起的有些早,在柜台后百无聊赖的坐了一阵,傅时牧在一片晴好的阳光中自然而然的打起了呵欠。他左右看看,稍微调整了下姿势,然后两手一抱双眼一闭,舒舒服服的打起了盹儿。

    “哎呀恭喜恭喜!”

    刚有了困意就有人来了店里,不过那人刚说了啥,迷糊之中的傅时牧也没大听清。

    “啥?”一睁眼,镇上打铁家的张大碗正一只手撑着他那硕大的脑袋,脸上的表情是三分真诚祝福七分艳羡嫉恨。

    “哎呦,恭喜小傅啊。哎对,先给老子来一斤桃酥。”张大碗平时除了馋肉,就是馋这口桃酥。

    “喜从何来啊?”傅时牧心道这左眼跳财还真是不假啊。

    “啧,”张大碗左右看看,挑了挑浓黑的大散眉,肥硕的身子贴了上来,“还装还装,柳家那丫头,青葱水灵的,啧啧,就给你摘了去。”

    “哦……”傅时牧恍然的点了点头,侧头淡淡道:“我摘了么?”

    “哎呦这不已经要到手了嘛还装不知道。”张大碗一拍桌子,一脸感叹道:“哎这年头果然是斯文白净的后生更吃香啊。”

    正说着,张大碗忽觉手中一沉,垂眼一看,正是一袋被油纸包的方方正正的桃酥。再一抬眼,却是傅时牧面无表情的脸。

    傅时牧说:“一个眨眼间你若消失的话,这桃酥算我白送你的。”

    不到半个眨眼的时间,张大碗已经跳出了门,那身手有着和他身形完全不符的灵巧轻盈。

    傅时牧无奈的笑笑,坐回了凳上,想重拾困意再小憩一番,却发觉一点儿也没了睡意。

    “喂,老兄。”

    傅时牧一抬头,见张大碗正扒着门框,露了个脑袋,像是随时准备拔腿逃跑似的。

    傅时牧二话不说一伸手:“钱拿来!”

    “不是,你听我说,我刚这想起来还有一桩喜事呢,半道上又折回来告诉你,你看我多厚道。”张大碗的脸皮一向与他身上的肥肉一般薄厚。

    傅时牧的手又向前递了递:“钱!”

    “不是,真的是喜事!你别误会!”张大碗依然扒着门框没有要走的意思。

    看着门外露出的圆滚滚的脑袋,傅时牧干脆窝进柜台后的高背椅,一双眼彻底的闭上了。

    “哎,我道你还在浮屠山呆些时日,应该是想知道那儿的惊天消息的。”张大碗特意把“惊天”俩字说的又响又重,接着又是一声撼天动地的感叹声,他摇了摇肥硕的脑袋,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傅时牧忽地睁开了眼。

    听到这声阻止,张大碗乐颠颠的扭过身子。他大摇大摆的又走进门,却撞上了傅时牧灼然犀利的眼神。

    张大碗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怎么了这是,表情跟瘟神似的。”

    “浮屠山怎么了?”傅时牧微微眯起眼,虽然只有一线,可眼中的光芒却愈加尖锐如芒。

    “还记得上次把你掠上山的女匪首么?”张大碗献宝似的把身子贴着柜台,一脸神秘。

    “怎么了?”傅时牧最讨厌那种一句话说不完,非要听者追问才肯说的人。可没办法,谁叫现在献宝的不是他,而是张大碗呢?

    “嘿,犯事儿了。”张大碗又不说了。

    “什么事儿?”傅时牧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忍耐功夫陪张大碗在那耗着。

    “我哪儿知道那么详细。”张大碗讪笑了一声,搓着油兮兮的肥掌。

    傅时牧感觉的到自己的嘴角在抽动,他索性咧开嘴笑了,笑的又冷又硬。

    张大碗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厚脸皮,继续道:“你猜那女匪现在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

    “啪!”张大碗狠狠一拍桌,大笑道:“丫给他们山庄什么军师给赶下山了,报应啊哈哈,那妞平日可没少纵容手下抢我家铺子里的东西啊!”

    张大碗笑的浑然忘我,开心之极,回过神来才发现屋子好像暗了下来。他赶紧转身,看见傅时牧正在关门板。

    “这,你这是干嘛?”张大碗一脸迷茫。

    “打烊。”傅时牧言简意赅。

    眼见自己就要被锁进铺子里了,张大碗“噌”的腾起冲出门去。

    傅时牧合上最后一块门板后,急匆匆的就走了。

    “哎呦糟了!”张大碗猛地一拍脑袋,想起自己那包桃酥还落在柜台上没拿呢,也不知道等傅时牧那小子回来,这便宜还捡不捡的着。不过不管怎么说,总比被关在里面强。

    张大碗瞥了眼傅时牧消失的方向,转过身哼着小曲儿,摇头晃脑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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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辈子是不是欠着那女魔头了?”

    直到傅时牧见到纪怀宿之前,他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不过傅时牧显然是个不信“上辈子”一说的人,他只是给自己找一个上山的理由。因为当他听到花晏被赶下山,他真实的第一反应令他自己都出乎意料。

    惊诧,疑惑,愤怒,焦急,恐慌,五味陈杂。

    好在这些复杂的情绪在来到纪怀宿的居室后,已被他平复了不少。

    傅时牧坐在大军师的会客厅,不动声色的咂着清茶。

    屋内缭绕着淡淡的绿檀香气,飘渺清淡,沁人心脾。“修禅的军师?”傅时牧四下扫了一圈,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在之后等待的时间中,傅时牧始终垂着眼,目光被他敛的一丝不漏。

    四下静极,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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