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罢了,积阴德修千年福的事,未做一桩,拆阳寿损子孙的事,落实一萝筐,无非是一个不清醒不明智的平常泼妇而已。为贱买小叔的房子而得罪婆家亲人,谢清茗死后,又为霸占二婶及侄女的房子而得罪娘家亲人,二儿子谢武死后,还为抢占家产而赶走二儿媳谭银河,房子她能装进棺材带去吗?还不是像丈夫谢清泉一样撒手空归!家产她能换成钱去贴补宫家吗?还不是像丈夫谢清泉一样留下给儿孙!厚颜到无赖,欺骗到无耻,但这样得来的东西,不仅自己付出声败名裂的代价,被世人钉上家族历史的耻辱柱,留给儿孙的也是羞愧和耻辱。
谢文待人温和,举止稳重,神态敦厚,每句话,每个手势都表现出他的思维敏捷,行动果断。即使其视野,眼光,主张不被母派家人接纳,成为猜忌打击的对象,左右掣肘而不能扬帆,纵然在家族事务中的荣辱遭际,很大程度与父母姐弟的抬举,或贬踏密切相关,但他尝到趋炎附势之徒的冷眼和狂吠,却仍旧能够独善其身,终无奴颜婢膝相,固然弱小无外交,但他进退无紊于仪容,言谈无乱于礼数,在乡党叔侄中,倒是赢得相当一部分人的敬重。
宫喜鹊背离礼义伦理,破坏传统等级秩序,不得世人心。虽说风气开化,但纲纪伦常主体还是根深蒂固,一般应当是母凭子贵,或子因母显,及夫死从子,仪体规度不可违反。宫喜鹊显而易见无法垂范下众,母仪家庭,一旦乱自上生,祸起萧墙,谢文出面收拾残局,家长地位和代言形象,必将被长子所取而代之。
谢英说:不怕洋鬼子,只怕柴狗子!
他的意思是,县官不如现管,真正的威胁不是袁秋华宣扬的人道公理,而是谢文纠结起来的族中势力。可见他不仅琢磨如何对付谢文,还考虑怎样整治袁秋华,也说明他是这群人的狗头师爷。
长子身份的不可替代,让他们对谢文的放手不管,总是猜忌,袁秋华财大气财,又能言善辩,宫喜鹊既害怕她像自己操纵丈夫一样操控谢汉,又担忧失意的长子拉拢三子一家,里通家族,外连戚友,和自己分庭抗礼,甚至推翻她的铁桶家天下。袁秋华和谢文在某些方面看法一致,相互支持,而观念与做法却往往和他们背道而驰,这样越发让他们不放心,自认为是大哥大嫂在袁秋华面前说了他们的坏话,刻意挑拔离间,一边警告袁秋华不要上大哥大嫂的鬼当,一边不停地说大哥大嫂的坏话。
当时,大嫂的两个小孩都在读书,九年义务又抓得紧,减免的政策又没有出台,种田地税费又重,大哥做生意亏了又背了债,日子就过得艰苦。袁秋华没有孩子,谢英和谢雄只有三个孩子,又都没有上学,相对而言,生活水平就要高出许多。他们不提携和帮衬不说,反而公开极尽挖苦之伎俩,说谢文是乱家贼子,是忤逆不孝子,是败家不肖子,是武大郎开店,搁不得高人,留不下高手,说谢文的老婆是越穷越作怪,是嫉人有,笑人无,见不得别个比她活得强,容不下比她乖的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