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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我没得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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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后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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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你不要为难我啊!

    肖珍珠说:只要结了婚,就是婆家人,衣食住行,生老病死婆家都要负责。现在没房住,说明婆家已容不下你啦,呆在这算什么人?总不能等着冻死!今天我作主,特来接你回去。

    肖琳说:我命苦至此,还回去做什么?我不能再连累父母兄嫂了。

    袁春花说:看妹妹想到哪里去了?没房住也怪不得你。我不了解你的境况,言语唐突,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了。我陪婆婆一起来,就是专程接你的,念在姑嫂情分上,不记前嫌,请和我们回家去吧。

    宫喜鹊说:琳呀,你一个人走吗?谢雄怎么办?孩子又怎么办?

    谢雄说:你真的要回娘家?

    肖珍珠说:不回娘家,你建新房给她住?

    谢雄说:那我跟你一起去?

    肖珍珠说:你是她尾巴呀?热糍粑粘狗牙上,甩不掉了!

    谢英说:折散人家夫妻,伤阴德哩,母女骨肉分离,折阳寿哩。懒八呦,你还坐视不管?猪脑壳!

    谢雄说:瘌壳头,你帮过鸡毛蒜皮的忙,遇到妻离子散的大事,怎么反倒袖手旁观起来?

    马惠兰说:不要雷打急了,往树上指呀,你有老祖屋呢,自家不住,非要出借给亲戚住!嫌老祖屋破旧,要建新房结婚,大话说早了一点吧,说出口就不能翻悔,果真有本事啊,怎么还会唱这样一出戏哦?

    谢英说:主客颠倒,烧香的倒把和尚赶出门。借房子这件事,连双方当事人都闭口不提,你管那么宽干什么?

    马惠兰说:自家的房子不住,你偏要跟这个兄长借,哪个兄长借?别家的饭菜吃着香,未必别家的房子也住着爽?

    谢雄说:你嫌我没给你房租吗?你以为我不给你房租吗?

    谢英说:城里的出租房多得很咯。

    马惠兰说:自家人都不够住,哪有房子赚什么租金?

    宫喜鹊说:自己兄弟谈房租,不嫌丢人呀!

    谢汉说:我看这样行不行?还是继续住我的房吧,把主卧室给我空出来就行。

    宫喜鹊说:水货还不如大众货,讲别人,跟自己做,怎会区别这么大?

    谢汉说:盗版的喽,山寨货呗。

    谢雄说:汉正街批发来的水货嘛,也有人喜欢洌!

    眼泪就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武器,肖琳一副待宰羔羊的无辜样,柔弱受欺哦,她一副任人安排的怯架式,可怜兮兮哦,她一副绝不愿给人添麻烦的软嘴腔,急需别人发慈悲来照顾,显情义来抚恤,要不刘备怎能哭出三分之一的天下呢。

    谢汉做不到置身事外,又主动提出让她照旧居住,不照顾,就是欺负嘛。

    事后回味,虽说慢了半拍,但一起长大的兄弟,谁不知道谁长副什么心肝肚肠?马惠兰是炮筒子脾气,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快嘴讲直话,像空心竹子似的,要利益也争在明处,且说话高声大嗓,粗声蛮气,越讲越激动,像跟人吵架一样,还手舞足蹈,似乎要动手打架。她屎壳郎滚屎蛋似的,拖着一帮台阶一样挨肩高的儿女在门口站岗,孩子趿着拖鞋,两条腿扭麻花似的交错着,衣裳斑渍墨黑,气味比抹布还浓;手背皱了,面颊也皱了,个个脸蛋脏兮兮的,鼻孔下拖着鼻涕水,连冻出的清鼻涕都不擦,时不时在鼻孔上吹出泡泡来;油渍打结的头发趴在脑袋,邋遢不堪,甚至不如花脸猫讲究干净。母子几个等着看谁能破门而入哩,待着看谁从她们身上踩过去呢。

    原本她对穷窘日子的乐观松心,无思无虑,脚滑西瓜皮滑到哪算哪,洒脱自在,让人叹为观止,没承想现如今没人管束,就成了门槛精。论头脑,她再精,岂能瞒过谢英?非不能管束她,他是不愿,甚至是暗中授意,可只要她罢演不配合,戏法也唱不成嘛。机关都藏在暗处,大鱼都潜在深域,不动声色中算计,谈笑风生中阴叛,总做投机取巧的事!隐形导演只有一个,在幕后忙前忙后,调动兵头将尾,但台前演出时,观众是看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的。究竟是谁掌家管事,台前幕后,红脸黑脸,唱哪出戏?又演给何人看?缘故谁都知道,谁也不去戳穿,没事去摸老虎屁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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