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血鬼的世界里,等级概念及其分明,拂晓是人,被咬才变成吸血鬼的,而其他人,除了梓雅之外,全是贵族,虽然说年龄上不一定比得过已经活了上千年的的长老,可血统上占绝对优势,生在十四世纪的扎克莱,有一块山清水秀的封地,他在上面修建了一座与他的头发一样的纯白色的宏伟城堡,金色的塔尖即使是在背光的地方也发着灿灿的星星碎碎的光芒,拂晓原本以为打开那扇以白色为底,金色为突刻雕花的华丽大门后,里面回应他们的习惯漆黑一片,可里面却是金碧辉煌,极尽奢华之能。
“Z啊,你为了建这么个城堡,有没有累趴下?”寒初调侃的说。
“是吗?”扎克莱挑起一根眉毛,“我不这么觉得,L。”(L,莱斯特•;;维莫尔克•;;托瑞多的简称)
他领他们走上一条长长的,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的螺旋楼梯,从大厅走上二楼,这是一个宽敞的以红色和金色为主色调的较小一点的圆厅,贴着厚实的红色仿树皮的墙壁上嵌着一幅幅一种用中世纪画法的巨大油画,上面的人物形态多少有些扭曲,但若是从美术学和肌理学来看的话,它还画的相当不错的。
拂晓经过时,漫不经心地用眼角余光瞥了它们一眼,在看到第三幅画的时候,被点了穴似的停住了。
这幅画上的女人坐姿端庄大方,银色的发卷制成一个略微繁琐的美丽发式,白皙到咋舌的皮肤,暗红色的眼眸,浓黑的眼圈,丰满多姿的身段,拂晓怎么看,都觉得这人怎么跟她长得这么像。
走在最前面的扎克莱注意到了,便折回来,看见拂晓在看着那幅油画发呆,就笑着把她的思绪拉回来,“觉得跟你长得很像?”
拂晓点了点头。
“她是菲薄•;;雅思迪曼•;;德拉库拉•;;卡帕多西亚。”
她闻言一震。
扎克莱继续说:“她是绯薄•;;戴•;;德拉库拉•;;卡帕多西亚的母亲。”
拂晓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
“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说你有可能是绯薄了吧,因为你跟菲薄长的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不可能。”
“要是有可能呢?”
沉默。
“我再带你来看看一幅画。”扎克莱说着拉着拂晓就往前面走。
“看吧,这是查理斯•;;威格•;;戴•;;德拉库拉•;;卡帕多西亚(Charles•;;Zweig•;;Day•;;Dracula•;;Cappadocia)绯薄的父亲菲薄的丈夫。”
拂晓看着这上面的人,他有一头银色的鬓卷,一双黑红的瞳孔,面如刀削斧凿,棱角分明,英俊妖异,跟他妻子一样,美得不可方物。
好吧,他们都跟自己有多处如出一辙的相似点,但她觉得这仍不能说明什么。
“听着,扎克莱,这世上,一模一样的面孔并不少见,你不能总是武断的判定而不追求证据。”
扎克莱金棕的眼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似乎是想竭力使她镜面一样平静的的眼睛硬被他看出心虚和涟漪,终于,他放弃了,“好吧好吧,我想我再说什么你都能把我驳回去了。”
拂晓的心情并不轻松,她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倒霉?不管干什么,都好像牵扯着哪一桩好似尘封已久的秘密似的,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挖了,越挖越累。
手掌突然传来一片温热,给冰凉的温度暖了暖。
拂晓抬头,重柒走在跟自己差不多平肩的地方,他没有看她,只是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
手被更紧地攥了攥。
拂晓突然觉得有点愧疚,她对重柒属于那种朋友之间的好感,而并非是爱情。
更重要的是,她这辈子大概已经不相信爱了,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还是友情,一切跟爱扯上关系的情感,她一点也不想沾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说不定它有时大的,能在绝望的时候把你埋了。
手稍微动了动,想抽回来。
却被握得更紧。
那是一种小心控制的力度,想攥紧又怕带来疼痛。
梓雅,有时候,爱的太冷静,是错的,机遇难求,只要抓住了,就应该一直紧紧抓下去的。
拂晓看着走在前面的梓雅,在心里由衷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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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天就先在这里住下吧。”扎克莱对众人说道,颇有主人的风度。
“那个……亚斯,莫尔德,莱斯特,嗯——你们真的不想回去吗?”扎克莱问。
“鬼才想回去呢,我宁愿在外面做乞丐,都不想回去。”寒初躺在靠椅上慵懒地说,其他两个人都没表态,但从表情上能看得出来,他们跟寒初是一样的想法。
“额,那好吧……”
“晓?”
梓雅凑过来,试探性的说。
“怎么了?”拂晓转过脸看着她。
梓雅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个,匕首……我……”眼看着就要磨叽磨叽着全盘托出了,拂晓不着痕迹地把她的话都堵回去了。
“行了,不用说了。”
“可我……”
“我真的不想听。”拂晓淡淡的说。
梓雅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脸色微小的变化。
“其实,晓,我想问问你,舒丽青和她女儿,曾经到底犯下了什么错?”
闻言,拂晓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接着,她用一种平板的不带感情的语调和盘托出。
“你在自己生日那天晚上被咬,可以说……是死了一次对吗?”
拂晓点点头,她很累,一提到这事就不想说一句多余的话。
“可以跟我说说,那次法庭开庭审理的情景吗?”
拂晓依旧没有说话,从脑海中搜寻记忆的碎片,然后点了一下梓雅的额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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