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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一穿一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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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月夜梦回胡言乱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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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行来,水荡漾人也跟着荡漾。

    在舒萍看来,如果身上没有找康熙的任务那就实在是太完美了。

    她坐过船,是爷爷的小渔船,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自己的爷爷是搞网络工作的,农家的孩子,去的最多的就是田地,杜爷爷本身是在村办的一个小厂子里面做司机的,那个时候是开拖拉机,后来年纪大了就回家务农,兼职打渔。

    说句不好听了,当年舒萍那个号称都市小白领还不如自家爷爷赚得多呢。

    “在想什么呢?天寒露重的,当心冻着。”胤禛进门要把窗户关上。

    “别关,这会儿能凉到哪儿去,我再看看。”

    胤禛见舒萍坚持不再多说,只是站在身后圈住她的腰

    “看什么呢?”

    警报已经解除,舒萍也不用再扮什么封建社会的半疯主母了,这会儿擦了身子换上一身月白色绣墨兰的长衫,头发松松地挽了个发髻用发簪别好,一直当项链坠儿的戒指也套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胤禛伸手握住,两枚戒指在月光下泛出柔和的光芒。

    “就是在看水,看着就觉得心静下来了。你说,那些人快乐吗?”舒萍伸手指了指远处的渔火,那是收获的渔民,靠水而生,天已晚,这会儿正往岸边赶。

    “不知道,但是肯定很累。我跟着皇阿玛做过,在盛京,很大的一张网,要靠很多人才能拉起来,光鱼头就你的手掌这么大,还有去山林里打猎的,袍子,狐狸,野兔子,架在火上烤,离着老远都能闻到香味儿。”

    “爷不是不爱荤腥吗?”舒萍笑着说道,打住在宫里的时候,他们家消耗得最多的就是青菜,胤禛不爱吃荤腥一类,她也只是对鱼类海鲜感兴趣。到了冬天生生急坏内务府。

    天底下哪有放着肉不吃去吃酱菜的?

    “只是不爱,不是不吃。”胤禛将下巴靠在舒萍的肩膀处。

    看得久了,时间好像真的就这样静止了。

    万籁俱寂,耳边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只有下方船桨划过水面的声音。

    “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舒萍说道。

    从出宫,不,应该说自打胤禛挨罚在府里养伤开始就没有消停过,虽然身子是不能动了,但是手上的折子就没有停过,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折子。

    “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我再站一会儿。”胤禛松开手。

    舒萍回头,望着胤禛。

    紧蹙的眉,夜幕下幽深的眸子,虽不大却泛着异样的光芒。

    “怎么了?朝里事儿?”

    胤禛点点头。

    “天底下哪有处理完事情的时候?有句话叫不要带着烦恼睡觉?还有皇父和哥哥们,还有朝中的大臣呢?”

    “你不懂。”

    “可是我心疼!”情急之下,舒萍张口说道,只是说罢自己也是满脸绯红。

    她不是一个爱说甜言蜜语的人,不是没有那个词汇量,只是没有勇气。

    “呵,听你一句顺耳的话可真的是不容易。”

    “我……”

    “好了好了,咱们一起去睡。”说着胤禛关好了窗户。

    “欣欣……”

    “嗯?”

    “好久没有……”

    “皇阿玛还在外面呢,要是这会儿有了,你让人家怎么说?”

    现在胤禛都是在有需求的时候才会唤舒萍的乳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成了两人的暗号。

    “养伤的时候就没动过,你还成天在我面前晃悠。”

    “要不是宋妹妹和李妹妹有身子,几个小的还需要照顾,我才不在你眼前晃悠,再说,那本来就是我的屋子,我不在那屋换衣服,还能去哪儿?”

    “那让我看看。”

    “不给,这么大月亮,我可担心……”

    “再说!”

    “就不给,听话,等找到皇阿玛再说,这会儿真的不是时候。”舒萍翻身给了胤禛一个吻,心说男人还真的是用下本身思考的动物,刚刚还忧国忧民呢,这会儿化身狼人了。

    其实做也不是不可以,她现在正是在安全期,就是脑子里总是想起一副特囧的图,一间湖中的小屋,四周碧波荡漾。

    她已经不是滚草原玩儿车震船震的年纪了。

    也难怪,再忧国忧民,现在的胤禛也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大小伙子,后世正上大学的年纪,如果异位而处,也是一位靠着五指山生活的兄弟。

    不过舒萍现在可是没有那个心情跟胤禛掰扯,提醒吊胆两三天,又做了一天影后,她现在可以说是身心俱疲。四肢和身体已经不能再配合做任何动作。

    是夜,月中天

    朦胧间,脑海中如放映幻灯片一般,闪现一幅幅画面。

    似曾相识

    只有一个人,席地而坐

    画面渐渐变成音像。

    先是电闪雷鸣,江南遭灾,已是年迈的帝王背着手转着念珠,另一边,身着四爪蟒袍的中年贝勒带着一群拨拉算盘的大臣不断地算着什么,但是从额角的汗珠还有脸上焦急的心情来看,情况不妙。

    再后来,贝勒带着已经成年的弟弟到江南。

    饿殍遍野,都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当大灾到来的时候,原本薄墨泼就的诗词竟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堂堂皇子,竟然要变着法子耍着赖和一群无良的商户要银子。

    朝中无钱粮,国库空虚,偌大的国家,盛世之下,竟是一个空壳子。

    而后,意气风发的皇子们聚集在朝堂上,人都说兄弟同心,但是偏偏全天下最尊贵最有学识的一群人,竟然不往一处使劲儿。

    推心置腹,肺腑之言在旁人眼中竟如一幕幕最荒诞不过的独幕剧。

    世人皆以为他是想用他人的亡灵给自己的仕途添上一块儿可有可无的垫脚石。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若是对江山社稷有利,儿臣大不了做个孤臣就是了。

    做个孤臣,做个孤臣,做个孤臣

    人是最怕孤独的,他……

    就在这时,舒萍猛地睁开眼睛。脸上身上全是汗,但身子却凉得很。

    摸了摸床边,人却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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