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不倒,杜康豪气胜过剑。’的‘口中剑’钟离大侠?”
老者连连摆头,道声惭愧:“在下早已久居山林不问世事,既未惩恶又没除暴,还称得上甚么大侠?不过是个老酒客而已。”
“大侠太过自谦了,前些年还听说大侠已隐居蜀中彭山一带,不想今日果在川蜀相见。”
“老妹子,听你口音像是北边人?怀里这个娃儿?”
“京城的南文轩听可说过?”
老者点头:“那个冒死上书朝廷主张禁绝鸦片抗御外夷的兵部主事,据说还顶撞了太后,近日传闻此人已被凌迟处决……”
“他在两年前因上书朝廷,请求惩处对乡民横征暴敛无恶不作的那些个地方官吏,以避免民不聊生激成事变,果不其然便发生了云南李永和、蓝朝鼎等数万乡民大起事。
而他却反被川督曾望颜、崇实两个恶贼污蔑为‘替‘逆贼’叫屈,疑为内应‘。就差点被杀,由兵部侍郎贬为主事。这次就……,这个小孩儿就是他最小的,可怜一家几十口就,就剩了他一个—”
老者只听着她讲述,偶尔也点点头,虽未插言,但早就略知川督曾、崇二人的恶行。心想,自古善恶不相容,内中事体定是盘根错节。
老妇人三五两句,急促而简要,当讲道她的一个小孙女,去年冬季去京城,因寻她不着而冻饿街头之时,幸被南夫人救助。只讲了不几句话,便开始喘息不已。
老者要为她运功疗伤,她摇头拒绝:“没有用的,不过是多拖上几个时辰,多受些活罪罢了”
她叹口气:“这年头象他这样儿的官不多。”
老者摇摇头:“不多。”
老妇人将娃儿看了看,显出那慈祥怜爱的神色:“我能不管么?”
“该!也罢,娃儿就交给我了。咱早就不想再过问世事,哪知又偏偏撞上了呢。”老者道。
“钟离大哥口中酒水胜过飞剑,真是名不虚传!”老妇人似已在聚起最后的气力说话,瞥了瞥地上那两个躺在地上的,印堂穴前都有个圆圆的小孔。
“老妹子可告知贵姓名号么?”
“功浅力衰,在京城竟——竟败于曾剃头的手下人,还留甚名号?只望钟离大哥保,——保重!”说完这句,她极重地呼出口气息又看看小孩儿,眼神便一下暗了下去。,
钟离春心知她已是自行断了舌脉绝了余息,见这小娃儿正抽抽噎噎地从小小的胸口处发出悲声,叹口气,上前两步轻声说道:“娃儿莫哭,莫再拉着你婆婆啦。”
握起小娃儿的一双小手,从老妇人的手肘衣襟处分开,“婆婆已经走啦,走得远啦。”此时也禁不住仰天长叹一声,低头立了片刻。转过身来四下瞧了一瞧,扶过老妇人躯体,托起移至不远处的土墙下,推倒一堵残墙,将其掩埋。
拾掇完毕,见小孩儿依然泪流满面,自个儿一下就跪倒在掩埋她的土墙前,交替着用一双小手手背,在自己的两眼左揩右擦。喉头处竟仍是悲声不息。
“娃儿,莫再哭,也莫要害怕,有我白胡子醉酒老头儿在,你就啥也莫怕。”
锺离春抱起小孩儿正欲离开此地,却见小孩儿还在扭头望向那堆掩埋着老妇人的残墙土堆。紧闭着小嘴,又见两行眼泪挂在脸蛋上缓缓而下,抬起一手用衣袖朝脸上揩去,那泪珠儿止不住又流下来。将另一只手上的物件放入老者手中,又用这只衣袖去揩擦脸颊。锺离春点点头心里道,这娃儿也还是个挺重情义的。
那物件是紧裹着的一小块白色绢绸,展开来时,一朵精巧的莲花呈现眼前,锺离春心中一凛,“燕山莲花阴阳掌!她就是当年名扬关东的‘赛飞燕’宫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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