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一连休息两天。
两天里,蓝夙发狠抢走天马威胁我——我要在哪里住就在哪里住!再说你在我家呆了那么多天我在你这住上两天会死啊!
第一天,我头还有点疼,遂懒得起床,蓝夙就在厨房里拿着餐具“作战”两个小时,等我忍痛下来,饭菜惊悚不已——粥是浆状,饭硬如铁,鸡蛋是没有蛋黄的,蔬菜是焦的,乌贼肉片是缩水的,汤水是五味陈杂的……我看后险些晕过去,蓝夙见我如此反应,脸上羞怒,一把将饭菜全部倒掉,整个人埋在沙发上,拿着iphone不知在作甚,半晌,他才喜形于色地从沙发上跳下来英勇冲进厨房,一面看手机,一面烧菜。我凑过头去看,原来刚才蓝夙是在找菜谱……又过将近一小时,桌上又摆上色泽不一的菜,在蓝夙殷殷期待的美瞳注视下,我吞吞唾液,颤抖着举起筷子夹菜含泪吃下,遂鼓起腮帮子,当个奔向茅房的使者……蓝夙依旧不肯罢休,命人买来大量材料,咬牙狠狠道:“我就不信我蓝夙偏偏不会烧个小小的菜!”
我甚是无语地看他在厨房里忙东忙西,无力告诉他人无完人,就算他是天皇老子也会有不会的事,所以我打个电话给肯德基。
送餐来了,我也吃下不少,蓝夙才忙完兴高采烈地跑出来,本是喊我一声“简霂莜”后还有的下文全部在他看见我自顾自地吃着鸡腿后化为怒火烧得我头发炸起,面目炭黑。
但见他一把抢过我的鸡腿,狠狠地扔在地上,怒道:“我在里面拼死拼活你在这里吃好的!这个暂且不说,你还在生病不宜吃这些油腻的垃圾食品!”
“可是我饿!”
“饿你不会定别的餐吗?!”
“我就只记得肯德基和麦当劳的……”我无辜地眨眨眼,拿起一鸡块啃。
“……”
第二天,我头不疼,可以烧菜做饭不用蓝夙让家厨给我们送来吃的。步入厨房,我惊讶得紧。我本以为蓝夙从昨天起就死学厨艺,所以今日厨房会遭殃,可现在厨房里却无他的踪影,厨具什么的也未被碰过,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地在特定地方呆着。
半晌我收回情绪,暗自鄙视蓝夙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
早餐用过后,意味地听到门铃,打开,竟是苏枷岂和清水静。
但见清水静紧抱我,担忧道:“小霂,感觉怎么样了?”
“快断气了……”
果然清水静一听惊诧地松开我,我适才从快被勒死切换到用力呼吸清新空气……
清水静喝了茶,“啧啧”几声,道:“小霂啊!我跟你说一事,特会让你痛快!”
我一惊一乍,惊喜万分,“是不是蓝夙归西了?!”
清水静一呛,苏枷岂连忙给她顺气,还瞪我一眼,道:“你这没良心的!归蓝夙对你那么好,帮你教训那些欺负你的女生和开除那无良的老师!我苏枷岂跟他呆这么久还未曾看见他为一个女人做这么多呢!”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我自动将蓝夙做的一切当做是赎罪。
晚饭的时候,蓝夙才回来,看脸色似乎不太好,我撇撇嘴,将他老人家带到餐桌前,拉开椅子按他坐下。
蓝夙一脸莫名其妙的神色,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颇为不自然,笨手笨脚地上菜慰劳慰劳这位为童颜美女出一口恶气,让全世界人民松口气的“复仇者”。
蓝夙一览饭菜,后眼睛眯起,嘴角噙笑,自认聪明,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气结,指着他怒道:“你以为我会为你亲自下厨啊!我才没有什么事有求于你呢!你那个……帮我报复那些人是你自己自愿做的,可不是我求你的!to be honest,我认为那是你应该做的,但是谁叫我心地善良呢,所以就稍微做点小菜……”
蓝夙笑容可掬,直达眼底,道:“说白了这就是慰劳感谢我嘛!”说罢他便夹菜用餐。
我也坐下,拿起筷子与他抢食,面上虽是被他揭破的恼羞,嘴上依旧逞强道:“我这是顺便感谢你!”
蓝夙不理会我,哼哼小曲趁我不注意抢过一只我看中的大鸡翅,一面撕咬,
一面得意地看我。
“蓝夙我的鸡翅!!!”
……
两天后,蓝夙眼里含春对我笑,“你不挽留我?”
我将他轰出门,甩甩天马,吐吐舌头,示意天马在我手他威胁不了我。
接近期末考的那几天,蓝夙他们天天不缺勤,看似积极认真应付考试,其实下午总在打篮球,幸得我这个好学生好得过分,埋头苦读,才免去买水递毛巾伺候他们。
读书是痛苦的,却也要死拼!
统考后,樱兰学殿在全市众学校上取得优秀成绩,遂发出两张请帖,邀请圣丽和清米两尾随其后的学院的师生来樱兰学殿进行友谊赛,促进之间友情,彼此学习。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嗤之以鼻。有什么学校就有什么样的学生,看看蓝夙这种狂妄、目中无人的样子就知道樱兰学殿此次所谓的友谊赛看似诚心和善,实质就是通过比赛最后力争第一告诉所有生物——樱兰学殿的学生不管是学习还是才艺都十分拿手,尔等十分脆弱!
其实就算樱兰学殿全体师生智力超群,但能保证他们有道德素质吗?
咳咳……我除外。
想当初小学时,我还拿到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三好学生呢!
入冬,寒气涌动,梧桐树抖落叶片,随风飘在半空,落在校服不一的学生身上,随着他们的走动又离开他们,飘飘零零,有几分凄美。
樱兰、圣丽、清米的学生倒是一路相随,有说有笑,一同涌进樱兰学殿的大型体育馆,观看盛大的开幕式。
馆内暖气满满,充满人世间友爱的温情,唯独我就不领它的情,想当日我还绕着它水桶般的外壁跑呢!
进入体育馆,全然是一副陌生的景象——弧形的阶梯式座位紧紧围着一个半米多高的大舞台,舞台后端矗立面积甚大的荧幕,除此之外还有聚光灯摄像机什么的。
“还和前两年一样,没新意。”身旁穿着圣丽校服的清水静鄙夷一句,就差抠鼻了。
我转脸上下打量她,出乎她意料地问:“你和枷岂是怎么认识的?”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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