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执拗下,左歌终于肯放我一马让我回家歇息。
我为什么放着左歌这么个靓丽的生物不让他照顾我是有原因的。一是我期末考将至,我家中还剩几本复习资料未完成,二是我得回家干一场驱除之事,三是上次我照顾蓝夙这厮这事,给我一个很深刻的教训,那就是借宿要小心,美男需谨慎,指不定哪天左歌在医院被谁砍了,我这个被他照顾过的弱女子还要反过来照顾他还恩呢!
只是,在离开时,左歌又有事情,所以蓝夙开着红色兰博基尼Aventador载着我迅速驶过,拉风得要命,我也紧张怕死得不得了,一个劲地让他开慢点开慢点,却皆被他已嗤笑驳回。
不知多久,在我脑袋发昏之时,一个刹车把我惊醒,我扶着车门框呆立好久才缓解那股头晕和抑制胃里的排山倒海。
“啪”的一声甚是响亮,惊动了这个不大的别墅区,蓝夙背靠车门,手插在裤兜,抬头仰视这里别墅的造型,午风吹响这一带的静谧,蓝夙那间深蓝色衬衫扬起,迷了我的眼睛,阳光刺目,蓝夙乌眸微眯,微微像弯月,嘴角也如弯月,只是不是向上扬而是向下垂。
阳光下,蓝夙真真是金芒万丈,佛光普照。
我头又一阵晕眩,鼻子有异样。
我赶紧催促蓝夙回去,自己快速开门,在沙发上歇息一阵,适才觉得舒畅。而后,我便打了电话唤那两个保镖过来。
做完一切,我转过头,但见蓝夙背靠门,抱着手臂环视我家,唇边有点笑意,眼里竟有点羡慕。
“你你你……不是回去了么?!”我指着他一阵颤抖。
蓝夙乜斜我一眼,随即展脚迈到我身边,兀自坐下,悠闲至极。
我突然有种我才是客人的感觉,兀自进了别人的家……这种错觉让我十分不爽!你说这蓝夙这种地主平日欺压善良老百姓就算了,还一口一口十分心平气和大言不惭地说:“我也是百姓。”
于是我抄起扫帚在空中狂乱地舞动,企图赶走他,他却不为所动。我一阵气恼,抱着50寸液晶电视险些把它像铅球一般砸死他,可惜我搬不动……蓝夙鄙夷地看我一眼,继而哼哼小调晃晃美腿,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错的家,挺温馨的。”
幸得一阵门铃把我那不良情绪惊得烟消云散,我打开门,将门外两尊“大神”请进来。
蓝夙回头一看,眉一挑,“大白天的居然带两个大男人来家里?哼!”
我看两个保镖憨厚无比人高马大肌肉蓬勃坚硬如铁,蓝夙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于是出于报复本能开口便道:“他们可比你安全多了!”
蓝夙笑:“是吗?我很危险……”
我打一哆嗦,躲在两大汉身后,完全没有刚才的强悍。
“小姐,你这是又在演戏?演得真好!比上次晕倒在路边还好!我们兄弟真有眼福!”一“大神”摸摸关头甚感荣幸地笑道。
演戏?!很好!果然如无良妈所说的一样上次我晕倒上别人的车两人一口咬定我这是在演戏!真是比无良妈还无良!
“不过小姐,你上次演的是偶像剧还是悬疑剧?我觉得动作片不错,动作片中加上一两段爱情片段更不错,如果爱情片段中再加上那个那个这个这个的话就最好不过了!现在的电视剧电影的不是都喜欢这套吗?!哈哈哈!”
我的牙齿“咯咯”直响。“你娘的偶像剧!悬疑剧!动作片!你姐又不是想当演员我干嘛演戏!”
当初,上面的怒火我不敢正面发泄,别看他们憨厚老实纯洁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很yollew,而从这可以看出,别看现在我是他们要保护的人,要是他们一怒起来就会把我给杀了!
果真,切不可以貌取人!
“两位大哥,多谢这几日的暗中保护,小女感激不尽,以后我很安全,你们的任务也就到此为止啦!来,这是你们的奖金~”我赶忙将钱塞进“大神”手里,浑身解数在他们数钱之时驱赶出门外,二话不说,锁门!
回身松了一口气,转头,蓝夙皱着眉头,脸色极不好地盯着我看,我心里一阵发毛。
我斜睨了一下被我锁住的门。我这不是找死吗我?!于是我动动手指头,一点一点地将锁打开,以防蓝夙突然“发疯”我可以逃脱……
“怎么回事?”口气竟是压抑着怒气。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禁打一哆嗦,却也奇怪他说的话。
蓝夙眉心紧拢,抿紧嘴半晌沉默,末了他呼出一口沉重的鼻息,口气稍好道:“什么保护?依我看来,他们是保镖是吧,既然是保镖,你就老实交代,我不在的时候,你究竟惹了什么祸?”
我不免气结得紧!你说我容易吗我?!我一个单身弱女子为了躲避一干子男生告别呆了两年的清米学院来到这所人神共愤的学殿遇到人神共愤的人被他们当丫鬟使也就罢了,居然还不带人身保险?!我一个弱女子能闯出什么祸?!我虽……虽然长得倾国倾城但也不至于像某某人一样祸害人间残害百姓是吧?!某某人怎么就不反省自己究竟给哪些人带来麻烦反而指责别人来呢?!
世界真是莫名其妙!人类更是莫名其妙!
哼!若不是遇见你,我怎么会那么倒霉?若不是被你逼着当你的小厮,我的天马怎么会在你手上?若不是天马丢了,我怎么受伤发高烧?
蓝夙啊蓝夙!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居然还能说出那种话来指责我?你怎么不去找你那班好夙饭?!!!
我气急攻心泫然欲泣,兀自上楼回房,门一甩,“啪”一声,与世隔绝!
我不知抽泣多久,诅咒蓝夙多久,才感觉到头晕异常,心脏微微刺痛,胃里翻滚汹涌。我鼓着腮帮子,蹒跚地挪到卫生间……
“喂!简霂莜!你给我开门!简霂莜!你没事吧!喂喂!简霂莜!”
我趴在马桶边,皱着眉头听着那敲门声和怒吼声混合的噪音,十分难受,未几,马桶里又多出了东西……
几十秒后,适才觉得舒服些,冲冲马桶擦擦嘴巴,走出去开门,门一开,那噪声已去无踪,唯独有我虚弱的声音:“我说你吼什么吼啊?!烦不烦啊!”
许是蓝夙看见我苍白的脸色,红肿的双眼,扶着我的肩问:“你怎么哭了?气色这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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