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是吧!那么你休想拿回天马!”
“你!无赖!”我咬牙切齿。
蓝夙冷哼一声,动作看似轻柔实质力大无比地将我从地上拖起,扔到床上。“你给老子在床上好好呆着!”
这话听起来十分微妙,以至于左歌前脚踏进房门,后脚便被崴了。
而这一崴恰巧被我瞧见,我不顾蓝夙的“圣旨”,爬下床,问问左歌的伤势。
左歌笑:“没事的。”
看看左歌多么温柔,要是换成蓝夙,那厮肯定笑得狠戾:“你说呢?”
蓝夙狠狠瞪了我一眼,对左歌道:“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左歌笑了笑,又冲着我露出一口温和的白牙齿:“小霂,该吃药了。”
我眉头皱的特紧,我说什么来着,蓝夙和左歌都不是好东西!
“我没神经病我干嘛吃药啊?!”说着说着,我不免又生气了。
左歌“噗嗤”一笑,道:“没人说你神经病,我是说该吃感冒药。”话末他认真地端详着我,眉头时紧时松,最后坚定道,“可能脑子被烧出问题来了。”
我心绞痛。
蓝夙面目带着好看的羞愧,问左歌:“她现在怎么样了?”
“发现她的时候高烧40度,现在全退了,只是感冒。”左歌看着喝水的我道。
我“噗”地像蓝夙门前的喷水池一样射出水来,面色红润:“神马!四十度!是不是不及时救的话我就要登仙了啊?!”
我不知道此话一出,蓝夙内心的愧疚越深。
不过当时我要是知道的话,就应该说得更狠一点,比如口吐白沫、印堂发黑、五脏俱裂、全身抽搐……
左歌皱眉:“真的坏了……”
彼时我不晓得左歌是指我脑子存在很严重的问题,所以心里一个劲地谢天谢地谢佛祖谢左歌:“左歌!谢谢你!挽回一条年轻而璀璨的生命!我!简霂莜!代表全社会全世界的劳动人民和知识分子由衷地感谢你!”
左歌哭笑不得,蓝夙脸色极黑。
话说,明天读书后我就可能搞失踪了,估计一周一更,一月一更,一年一更……哈哈,一年一更是不可能的拉!所以,有关注此文和对此文感兴趣的朋友真的很对不住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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