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吓得一哆嗦，差点又哭出来，我估计他这半个月也开不了门了。杀人，真的不太好。
“说话啊！哑巴？”尔楚抹了抹脸上的血。
“她，她，她走了。”胖子连声应道。
“谁走了？你知道爷问的是谁么！！！”
胖子又哭了。
“哎哟我的好汉爷，您可千万别动怒，小的真不知道啊……”
我看他这幅德行，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了神志，于是拉住尔楚，转身去内堂。
内堂是仓库，里面堆放着木耳腐竹花生腊肉之类的食物，还有一只旧柜子。
“朋友，可以出来一叙否？”我对柜子说。柜子里肯定有人，因为刚才胖子求饶时，我听见内堂有声音，而这里能藏人的，只有一个柜子。
柜内没有回音。我正欲再问，柜门忽“咯吱”开了。
里面出来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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