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性子没什么,现在我可是有宝宝的人了,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虽然这样说,但她的眉头一直皱着,用了好几颗蜜饯之后还是苦着脸道:“这白御医开的药还真是苦。”
婉容听她抱怨完,这才上前道:“主子,你现今可是娇贵了。以前不用注意的地方现在都要小心。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早就有了喜——这要是传回侍郎府去,哼,看那起子小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程秋听她说起程艳,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提她做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她们娘俩那种人!”婉容呸了一声,昨天压了一肚子火怕程秋听了上心没敢说,现在可是不吐不快了,“也不瞧瞧自己是副什么德行,居然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不知羞耻!”
程秋想起这一茬来,又联想到方晴,心里暗自有些不妙:“如今我有了孩子需要时时刻刻静养,也不敢去管外头那一大摊子闲事。若是这个当头上王妃有什么动作,只怕我……”
“难不成王妃还真就看中了那个小蹄子,非要把她弄进来不行?”婉容恨恨的啐了一口,“主子你不用担心,之前她们可是以你不孕做借口想要将人弄进来的。如今你有了身子,看她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来!再说了,王爷又不是死的,难道凭着她们说要进府就进府?”
程秋看她一脸泼辣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我怎么看你就是一副护食的老母鸡模样?谁要上前就啄谁?”
婉容不依的瞟了她一眼:“人家是为了你着想,你倒好,居然取笑我,我不和你说了。”
说着端了空的药碗就走了。
自从知道程秋怀孕,婉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要瞒着院子里头的人不说,还要时时处处的小心注意,没过几天竟然瘦了一圈。
程秋心疼她之余也没什么办法能让她稍稍安心,只好多吃多喝闭门不出,减少她操心的次数。
薛世清倒是没因她怀孕而去别的院子,而是和以前一样,除了偶尔去方晴院子里说说话,都是窝在程秋的屋子里和她逗乐,晚间虽然同床,但却没什么不规矩的地方,最多只是拿手去摸她的肚子。
既然薛世清自觉的每晚过来报道,那程秋也不必违背本心让他去别的院子找人伺候。
虽然目前的日子过得不错,但程秋独自一人的时候,便免不得开始思忖以后的日子了。
白御医是宫里的人,上头是皇上,好处是方晴难以轻易收买,坏处是如果皇上不想让自己生子,那即便有薛世清做护身符也没用。
自己对药理不懂,又不能全然信任白御医,而且怀孕的消息不好向外界透露,因此更是要悄悄的找一个能信得过的大夫留在身边才是。
只不过要找谁,这就是个问题了。
将自己知道的人一一拖出来排查了一遍,程秋暗叹一声:自己身边没个亲信的人,果然事事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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