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就被唇上一片温热的压迫逼醒。她勉强睁开眼,就见一个黑茸茸的脑袋在自己眼前晃着,唬得她下意识的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薛世清不过是趁着美人未醒之际偷个香吻,却想不到刚得手就被推了出去,竟一时没反应过来。
程秋将他推出去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搞了个乌龙,心思还没转过弯来就被浑身上下一片酸痛淹没。
见程秋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薛世清笑了笑,重新俯□道:“别乱动,你半年多没承.欢,想必是有些不适应。”
程秋可没他那么厚的脸皮,大大咧咧的把这种事情拿出来说,又见他虚虚压在自己身上,坦露一大片蜜色皮肤,不由有些羞涩:“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起身吧。”
薛世清轻笑一声,顺从的侧过身子让程秋坐起来:“你昨晚很是劳累,今天不如在床上好好休息。再说,宴会已过,你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要做了吧。”
程秋白了他一眼,轻咳一声道:“怎么没事做?现下已经是十月下旬,也该开始着手准备过年的事宜了。”
薛世清嗯了一声:“说的也是,既然这样,你过两天就把你娘送回去吧。侍郎府少了当家夫人也不是回事。”
“我知道了,”程秋心里默默算了一下,抬头看着薛世清迟疑问道,“我大嫂的预产期是在正月……”
薛世清见她吞吞吐吐,伸手为她拢了拢被子:“放心,等你大嫂的孩子洗三,我陪你回去一趟便是。你若是不想和你娘分开,那索性就多在侍郎府住些日子。”
程秋闻言喜出望外:“其实你不用和我一起回去也可以。”
薛世清揉揉她的头发:“说什么呢,这点儿空闲我还是有的。”
两人又闲话一阵,直到听到婉容在外头敲门问安才双双着衣下床。
程秋权当没看见婉容偷乐的脸,服侍完薛世清用膳之后便回房换了身衣服,吩咐她端着昨天特地挑出来的礼品朝云华院里去请安。
她到的时候方晴还未起床,紫英毕恭毕敬的将她迎到厅上去奉了茶,便轻手轻脚的进了内室。
程秋一碗茶还没喝完,方晴就扶着紫英的手出来了。
见礼寒暄之后,程秋示意婉容将带来的礼品奉上:“姐姐,这是昨天我收到的几样药材,虽算不上是极品,但也差不到哪里去。我想姐姐可能用的上,就连夜让人挑出来给你送过来。这几日天寒,姐姐要多注意身体。”
方晴淡淡的扫了一眼就让紫英收了下去,面上含笑道:“妹妹果然心思缜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她顿了顿,又问道:“我听白御医说妹妹又换了副汤药,最近可觉得有什么起色?”
程秋想起这几日天天必喝的汤药,面色一僵:“其实我本身就没什么病,喝那些也觉不出什么起色不起色的。”
方晴眼神一闪:“听说昨儿个的宴会热闹的很,可惜我身子弱不能参加。”
见程秋要开口说话,她又笑着接口道:“忙了这么多时候,总算弄完了。你娘和你妹妹既然来了,这两天你就多陪她们在府里逛逛吧。咱们府里虽然没什么景致,但总算娘俩呆在一块儿,看什么景致都觉得好看。”
程秋眼皮一颤,垂下眸子应道:“姐姐费心了,本来我也想让我娘和四妹多在府里住些日子。但是如今已经快到十一月了,家里没有人主事不行。昨天我和我娘一合计,我娘也是这样想,所以已经定下明天回去了。”
方晴拿着茶盏的手一顿,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么快就回去?是不是有些太早了?刘夫人是在府里住的不习惯吗?”
程秋摇头:“我娘操持家务惯了,这几日在府里早就惦念着家里的琐事了。再加上我大嫂身怀有孕,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所以前两天就想要往家走了。只不过碍着宴会没开始,这才勉强住下。”
她虽不知其中有什么道道儿,但心里却稍微明白了些。薛世清三番两次的提出要自己小心程秋,并表示最好尽快让刘夫人和程艳离开靖王府,而方晴却与他背道而驰,拐弯抹角想让她们两个留下。
这对夫妻向来都是同进退,为何会在此事上出现分歧?
程秋虽还是不懂这背后的含义,却下意识的选择相信薛世清,利索的拒绝了方晴的提议。
方晴见程秋一口咬定不肯放松,只得住了口:“也好,既然侍郎府里还有要事,那就请刘夫人改日再来吧。”
程秋回了宛华院,自己静坐片刻,便使人去请了刘夫人过来。
刘夫人进门见她一脸苦相,笑着逗弄她道:“这是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惹我们靖王妃不高兴了?”
“娘,”程秋假嗔一句,“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事情和你商量。”
刘夫人见她一脸严肃,也收敛了嬉笑神色,坐在桌旁听她叙述。
程秋将薛世清和方晴的话一一道出,完了之后皱着眉头道:“娘,我总觉得他们两个达成了什么协议,却偏偏瞒着我。”
刘夫人闻言半晌无语,盯着程秋的肚子看了半天才道:“秋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王爷……你们两个人多久同房一次?”
程秋闻言,脸刷的红了:“娘,你……你怎么问这个?”
刘夫人见她不好意思,又换了问题:“你最近的月事正常吗?”
程秋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好像不是那么准时。有时三四十天,有时二十几天。”
“那给你看病的御医怎么说?”刘夫人又接着问。
程秋见她这样说,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原本看似毫无头绪的事情都串了起来:“娘,你是说……王妃这样做是为了程艳?”
刘夫人皱着脸:“看王妃的意思,只怕不是没打算过这个念头。我就想这靖王府一向礼数严谨,怎么会主动提起让你一个庶妹跟着我来看望你。怪不得我当时去请安时王妃对艳儿这么热情,原来她竟然打了这么个算盘!”
“这……这太荒谬了!”程秋不可置信,“她再怎么说也是我妹妹,哪有姐妹两个嫁给一个男人的道理?更何况,四妹已经许了人家,这也不合适啊。”
“你呆在靖王府里,只怕对外头的事知道的不清楚。”刘夫人叹气道,“徐刺史家的老夫人这些日子身体不大好,只怕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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