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整天,终于将宴会的事情都弄完了。虽然说不上是办的完美无缺,但终归是没出什么篓子。
程秋虽然并不是事必躬亲,但也团团转了一整天,因此回到宛华院之后还是觉得精神有些不济。
婉容端了热水绞了帕子递给她:“快些擦擦脸解解乏吧,我准备了杏仁茶,一会儿端上来给你去去酒气。”
程秋本来想摇头,想了想转成了点头:“嗯,今天冷得很,喝点杏仁茶去去寒气也好。你去告诉厨房多煮些,嗯……待会儿王爷可能过来。”
婉容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吩咐,你在这里歇一会儿。外头有人守着呢,等王爷来了你再起身也不迟。”
程秋确实有些累,然而歪倒在床上却半晌没有睡意。她闭着眼睛,心思三转两转就转到了薛世清的身上。
她承认自己对薛世清有好感,然而他们之间发展的太过迅速,以至于她对眼前的境况尚有三分不真实。薛世清近日的表现比之现代好男人也不遑多让,然而一个在高位养尊处优了二十几年的封建统治者真的会因为自己在他生病之时伸出援手而改变至如斯地位吗?
想到这里,她的头又隐隐痛了起来——她明明渴望着薛世清真的变成一个自己可以倾心的对象,然而却非得逼着自己去质疑他的真心。
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太阳穴——她真是个自虐狂。
太阳穴上的指印还没掐上去,手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同时一声轻笑响起:“未经本王同意,爱妃怎么可以伤害自己的身体呢?”
程秋想不到他居然走路无声,猛地睁开眼睛,就望进了那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她立马翻身下了床:“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从进门到现在,爱妃还是没有准备好吗?”薛世清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是要我再给你一段时间吗?”
程秋咳嗽一声:“婉容煮了杏仁茶,我让她端过来吧。外头太冷,你喝些也好去去寒气。”
薛世清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笑道:“无妨,软玉温香在怀,本王可是一点儿也没觉得冷。”
他虽将程秋揽在怀里,然而手却松松的环着。只要程秋要挣,就一定挣得开。
程秋的脸轰的热了,却没有挣开,只是轻声道:“想不到堂堂王爷之尊,居然也会学这些流氓作态。”
薛世清笑了两声,忽然弯下腰去,将程秋拦腰抱起。
程秋一下子悬空,身体失了平衡,略有惊慌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薛世清呵呵两声,凑近了她的脸:“爱妃,春宵苦短,咱们还是尽早就寝吧。”
程秋皱皱眉,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你醉了……你喝了多少酒?”
薛世清半点看不出醉态,只一双眼睛亮的惊人:“喝了多少都没关系,酒是色媒人,我喝的越多,就越能和爱妃你琴瑟和鸣。”
说着抱着程秋转身朝床边走。
程秋知道他有些醉了,下意识的将他当成小孩子来哄:“我知道,只不过琴瑟和鸣之前,咱们先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好不好?你看天气这么冷,待会儿脱了衣服更冷——你不想再生病吧?”
薛世清却不听她的,闻言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我虽然喝酒了,但是绝对没有醉……床上有被子,哪里就会冷了?你不信?咱们脱了衣服试试看到底冷不冷。”
眼见就要被压到床上去,程秋有些急了。薛世清之前虽然也时不时在宛华院过夜,然而两人同床不同寝,即便被丫头们看见了,也不会怎么样。
可现在是薛世清根本不想继续以前那种只看不吃的状态,而是想要主动进攻。程秋并非是不愿,只是她没有准备好,又没有将院子里的人都安排好,甚至待会儿婉容可能会过来送茶。若是被他们瞧见了,自己这张脸可往哪里放?
想到这里,她用了点力气挣扎,终于从薛世清的怀里挣开了:“王爷,门外还有人,等我把他们都散开再……”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薛世清就打断道:“爱妃放心,我知道你脸皮薄,所以把附近守着的人都支开了。”
他的嘴唇贴在程秋的耳侧,却又偏偏隔着几毫的拒绝,只将带着酒气的呼吸全喷到她的脸上,惹得她呼吸一阵窒息。
见程秋似是默许的不做声,薛世清半强硬的将她压倒在床上,低声呢喃道:“秋娘,我想要个孩子……你愿意吗?”
程秋心一抽:“可是我生不出孩子来……”
她话音未落,唇就被薛世清堵上了,厮磨了好一阵才气息不稳的开口:“秋娘,我想要个孩子,你愿意吗?”
程秋不回答,只是听着他在耳边一遍遍的重复,心里一阵发酸——她并非是对不孕毫无反应,身为一个女人,自然也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骨肉。
终于,她吸了吸鼻子,主动伸手揽住薛世清的腰,抬起头凑近他道:“我愿意。”
话音刚落,原本不疾不徐的轻啄着她面颊的薛世清动作忽然急促了许多。他一只手卡住程秋的下巴,逼迫她正面对着自己,呼吸急促的道:“你愿意?”
见程秋艰难的点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好,那就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你一定会是个好母亲,一定会是……我也会是个好父亲,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比天下所有的孩子都幸福。”
他低下头与她呼吸交缠的半晌,复又抬起头来道:“即便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他还絮絮叨叨说了什么程秋已经记不清了,只能勉强将心神定在他双手急切的动作上。
当胸前的衣襟被嗤啦一声撕开后,她终是缩了缩,低声道:“将床帐放下来。”
薛世清懒得起身,抱住她在胸前轻嗅着:“好啊,你去放。”
程秋刚要说话,就被他在胸前咬了一口,差点儿没叫出来。然而薛世清却不管,接着用了力气在上面吮.吸。
程秋被整个儿压在身下,哪里起的了身?本想破罐子破摔,却在眼角瞥过半开的窗外星星点点的烛光时挣扎着起了身,好不容易才哆嗦着将一边的床帐放下来。
本来想再接再厉将另一边的也扯下来,却不料薛世清嫌她不专心,用了力气又按着她的手腕将她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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