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便朝旁边走去。
陈沛见她要走,心急之下一把抓住她的袖子:“你……你别走……”
“放开……”
“放开她!”
程秋的话音未落,一个男声比她更快的在背后响起。
程秋转头去看,见薛世清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俊脸含怒,看着陈沛抓着的衣袖。
陈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松开抓着的袖子,咳嗽一声,局促的道:“下官拜见……”
薛世清一挥手制止他的请安,转头看向程秋,面色温和:“可有受到惊吓?”
程秋见到他,鼓噪的心跳慢慢和缓下来,下意识的走到他身边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
薛世清见她摇头,这才转头去看陈沛:“陈大人,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再让本王看见的好,尤其是你调戏的还是本王的王妃!”
陈沛怎么也料想不到薛世清会出现,而且和程秋还是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闻言尴尬的道:“王爷误会了,下官没有这个意思。”
他虽是这样说的,但眼神还是微微瞟向了程秋。
薛世清脸色一沉,握住程秋的手紧了紧,接着笑了笑道:“但愿是本王多想了,既然今天在这里遇到了陈大人,那不妨就先和你说一下。”
他低头温柔的看了程秋一眼:“十月二十一是秋娘的生日,届时靖王府大宴宾客,若是陈大人愿意,不妨到靖王府一游,也好庆贺秋娘被封为平妻之喜。”
陈沛听到最后一句身体一颤,低头道:“是,王爷相邀,下官不敢推辞,到时一定会准时到访。”
等陈沛走了,程秋才有些犹豫的开口:“你生气了?”
薛世清眼神一暗:“没有。”却紧了紧两人相握的手。
“其实你不必这样,他去靖王府固然会在同僚面前尴尬,但对你也不是什么好……”
程秋还没说完,薛世清就打断了她的话:“打开看看,你喜不喜欢?”
程秋接过他递过来的盒子,打开一看,是块兔子型的玉佩,玉质温润,白里透青。
“你属兔,所以我去买了件玉兔,”薛世清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怪我当时在店里磨蹭了太长时间,以至于没能及时过来,对不起。”
程秋愣了下,抬头去看他:“你不怪我?”
“保护不好自己的女人,是男人最大的耻辱。”薛世清的神情看起来有些低落,“若是早知道你会遇上他,我情愿我们今天没有出来。”
程秋静静的听着他的话,一咬牙拉住他的手快速的转到了一旁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
在薛世清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一把将他推到墙上去,接着整个人都俯了上去,堪堪压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
饶是被程秋以经典的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姿势被禁锢在墙上,薛世清看起来还是那么淡然。
程秋抬起头,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睛,半晌嘴角微微弯起,探头见左右无人之后,迅速而决绝的将唇贴到了薛世清的唇上。
落下一吻之后,程秋面色轰然潮红,后退两步放开薛世清,不自觉低了头做小媳妇状。
“这是谢礼吗?”薛世清上前两步揽住她的腰含笑问道。
程秋低头:“不是,这是利息。”
作者有话要说:o(╯□╰)o,小秋,乃这样会很快被吃干抹净的……
再次抱歉,之前的事情给大家带来不便,下边是个小kuso,人物崩坏,只求博君一睐:
话说程秋对薛世清相信自己和陈沛没关系且当面为自己出气而心怀感激,将人拖到小巷子里酱紫酱紫。却不知引狼入室,报完恩之后惊觉成了东郭先生,被狼咬的遍体鳞伤不说,那狼双眼冒绿光,竟然想小隐隐于市,在这毗邻闹市的小巷子里将人抽筋剥骨。
东郭先生费力逃脱之后,那狼紧追不舍,又是数度交锋。最后东郭先生不敌落败,正想认命之际,忽然救兵从天而降。
陈沛:“你太过分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禽兽之事……”
程秋:“……”此人已死,有事烧香。
薛世清:笑,笑,笑,摸下巴——朝中是不是该换血了,听说乌鲁木齐那边葡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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