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取下。还有,再把这个小桃木圈塞在枕头底下。”王拐子说完,又把樊帆送给桐童的小金佛一并一个小桃木圈递与素花。素花感激地接过,小心给桐童戴上小金佛,放好桃木圈。
送走众人,素花又坐在桐童床前,给他讲故事解闷。桐童只觉得头晕得厉害,感觉自己象坐在轿之上,床晃得厉害。伤口又开始痛了,痛彻心扉。怕他母亲听了难受,桐童只得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素花见他这样,心疼得像针扎似的,又拿出大烟服侍桐童吸食。吸食完大烟后,桐童略觉得好受了些;只是看着他母亲这么里里外外操劳,心疼不过,轻轻抚摸着他母亲的脸,又滚下泪来:“妈,不如把我舍了吧,就当您从来没生过我这个儿!我真的受够了,活着也是遭罪,还害得众人不得安生,就让我该去哪就去哪吧,这样我们都好!”“遭天谴的短命鬼,这又是什么话!这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你就说这些下世话让你娘揪心!”如此说完,素花又摸着桐童蜡黄的脸哭了一回,又说,“这次可真是非比寻常!你爷爷他们请了一个活神仙,听说是专门看你这种病的。只要他老人家在,什么妖什么怪还有什么气候,不照样得死吗!等你病好了,妈再张罗着给你寻一个标致的,咱们又是一户好人家,还愁这些!” 桐童听了他母亲的话,别过脸叹了一口气,佯装睡觉去了。素花见他睡稳了,又替他赶了一会儿蚊子,料想没有什么大的状况,也回屋睡觉去了。
原来,王拐子众人刚分主宾之礼坐好,准备商量如何治疗桐童的具体事宜。突然,传来一声“苦命的儿啊,难道这次你真要离娘而去吗!”。大家都慌了神,赶紧都朝桐铁柱家赶来。刚进屋子,只见素花满脸泪痕,死命地控制桐童,而桐童则闭着眼睛在床上乱窜,形如鬼魅,似乎很痛苦的样子。见此情景,大家都被吓得退了几步,只有王拐子几步跑到床上,不敢大意,赶紧从袖管里拿出一个小桃木圈扣在桐童脑门上,桐童浑身酥软,马上倒在床上。王拐子又招呼众人赶紧把桐童扶正,然后狠命地捶打桐童。素花见王拐子这么打桐童,又怕桐童有什么好歹,拉着王拐子苦苦哀求:“活神仙,求你赶紧救救童娃子吧!”桐童被扶着躺好后,略显安静了些。“没事,是被梦给魇住了。现在我放了桃木圈镇住了,可时间一长,他还是会闹的。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小金佛什么的,那些玩意可比这个圈子强多了。”素华听了,猛地省起桐童刚回家时戴在脖子上的小金佛,于是又翻箱倒柜地翻了半天,拣出来,递给王拐子:“我原以为樊帆不可能给他什么好东西,趁他不注意,私下里藏了起来。如果这个东西管用,现在就拿去吧!”王拐子接过小金佛掂了掂,意味深长地笑着说:“这就是了!我告诉你们,这个小金佛要比这个小桃木圈子不知要强多少倍呢。”说完,便把小金佛虔诚地放在桐童脑门上,桐童便不怎么闹了。这样过了约一刻钟,正当大家高悬的心都快要放下时,突然桐童又闹了起来。见此情形,大家的神色又凝重起来,都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无计可施。只听见王拐子一句“好了”,大家再看,桐童醒来了,也不犯糊涂了。如此折腾了半天,大家见桐童已无大碍,纷纷告扰去其它屋子聊天去了,独有素花细心照料桐童。不提。
和桐童他们的屋子不同,王拐子刚被迎接到桐心柱家,王氏便笑盈盈地拿出两坛陈年老酒,又做了几道下酒菜,要大家不要拘谨,赶紧上座。先前,王拐子似乎还没有料到他会受到这么隆重的欢迎,心里欢喜得更和什么似的,假意推辞了一番,笑盈盈地挨着桐富云上了第一主席,然后是桐心柱、王氏、桐嘉兴、桐嘉佳、桐家伟兄弟的位子。接下来挨着桐富云左手坐的便是李氏、桐疡柱、刘氏、桐馨华和桐馨雨的位子。而桐铁柱则作为陪客,坐在最左边的末位。桐疡柱因王拐子在,见桐馨华和桐馨雨占了桐铁柱的位子,刚要站起来要桐馨华和桐馨雨把位子调过来,却发现有人在拽自己的裤子,不让他站起来。一看,刘氏早已变了脸色,使眼色要他别动。桐富云见刘氏变了色,瞪了桐疡柱一眼:“这里没有别人,我想你王叔也不会怪的,就不要有这些穷讲究,好好吃饭才是正经!我想你大哥也不会怪罪的,也没有必要和馨华和馨雨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计较什么的。”说完,又看了桐铁柱一眼,很有威严地说:“你说我说的对吗,老大?”“恩。”桐铁柱听了他老子的话,小声支吾了一声,便沉默了。刘氏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王拐子看了这一幕,愣了一下,又笑着说:“王侄女,你要饿死你老叔啊,这么久了还没做好!”说完又分别看了桐富云和桐铁柱,很耐人寻味地嗤笑了一声。这时,王氏也忙完了,端上来最后一道菜后,也解下围裙,找自己的位子坐了。就这样,桐家的这一场非同寻常的家宴也就真是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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