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闹呢。万一他气不过,给你‘盖’(gay)一下或‘给’(gay)一下,你也开始喜欢男人,到时候你孙子就哭去吧!”“哼,管他呢!他孙子要是敢来,我就灭了他,让他没这个机会!”嘉兴听他这么说,忿忿地说。“就你日能!”家嘉小声嘀咕。
“你孙子要是有本事,还要等到现在灭他?爷爷他们在的时候,你就可以结果了他,何必在这里逞什么英雄!桐童平时对你们这些王八羔子怎么样,你自己拍拍胸好好说说!如今他有难了,你们倒好,开始背地里嚼舌根了!你去啊,他现在就在那间屋子里等你们这些王八羔子呢!实话告诉你,有本事你去动桐童一手指头,我樱花现在就让你大没你这个儿!”嘉兴还未来得及说话,突然听见樱花的声音,心里一阵纳罕;如今又见樱花嘴上不饶人,更似火上浇油一般,准备去打樱花,却被家嘉拦住了。就算如此,他也是心里气难平,免不了又要骂樱花几句:“就你这个黄毛丫头也这么野,我今天就替你老子教训教训你!看看你大你妈那副德行,生的你们个个都是怪胎。丢人现眼还不够,非要搅得整个家族都不得安生这才心甘!呵呵,千年难遇!怪胎啊,怪胎啊!喜欢男人?哈哈,天大的笑话,简直就是天下奇文!哈哈~~~”樱花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是难平,不由地上前走了几步,紫涨着脸皮,嘴唇干动了几下,然后揪住嘉兴,顺手就是两巴掌:“反正今天的事难善后了,不如顺手给上你孙子几下!你妈倒好,是个善良的种子!看看她养的你这个没天理的孙子!平时暗使心眼乱挑是非就算了,如今生的娃娃又是这么不明事理,我倒要多打几巴掌,好好替你老子教训教训你了!——你妈也不做好事,什么事不好,她就做什么,生的娃娃也是这么有丑又坏!”
“混帐,你又来搅什么乱!”嘉兴正要说话,却见他大爹如此对樱花说。再看桐铁柱,那更是气得非同寻常。“大爹,你来的正好,今天你就好好给我们评评理!我和嘉兴两个说说笑笑,走路走得好好的,这关樱花什么事,她凭什么过来打人!”“这还不算!刚才她骂我们的话你多少也听见了!听听她的话,这还是一个女娃娃该说的吗?你也是明事理的,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家嘉没等嘉兴说完,也紫涨着脸急急地跟着插了一嘴。“还怎么处理?你还要怎么处理!兄妹之间吵架很正常,你们也不要背地里煽风点火了。——樱花,给嘉兴和家嘉赔个不是,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桐铁柱瞪了樱花一眼,没好气地说。“爸,今天的事是他们的错,我凭什么道歉!他们先骂桐童,说要往死里弄桐童,我才这么说的。”樱花掉着泪委屈地说。“滚!不要再提那个畜生了!——你过来赔个不是再说。”桐铁柱依旧不依不饶。“爸,我这次总算是看清了。作为一个男人,你连自己的娃娃都保护不了,让别人或打或骂——你真是个好男人!你怎么可以受制于两个比你小一辈的娃娃手里,我真替你害臊!”说完,便哭着跑了,桐铁柱怎么说,她也不理。桐铁柱叹了一口气,又替樱花说了不少好话,桐家嘉、桐嘉兴两兄弟才辞了他回屋去了。樱花见他们就这么走了,想好好哭一场,又见她奶奶刚吃完饭走了出来,于是躲了起来,等过了好久,她才忐忑不安地回家去了。
桐童始终被一段很飘渺且凄凉的曲子牵引着毫无意识地向前走着,跌跌撞撞。尽管这曲子很优美,听起来可以让一些人觉得舒服,但这对桐童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桐童始终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始终在走,盲目地错乱着脚步向前走。毫无疑问,从地表的植被来看,桐童身处一个荒原。很大、漫无边际的荒原上没有一点点活着的生命迹象,只有无数动物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发白的骨骼零散地在这荒上被撒的满地都是。风依旧刮着,只是着实刺骨,让人感到彻骨的恐惧不断在心头滋生。桐童胆怯了,这是无法争辩的事实。
在这个毫无生命迹象的荒原上行走,再加上这动物的骸骨和刺骨的寒风有意无意地点缀,桐童显得更加绝望和无助。樊帆始终没有出现,只有漫天黄花一直拍打着他的脸颊。已感不到痛,只有很抽象的麻木。就在这时候,桐童只觉得后脑勺一痛,然后一种很尖锐的钝痛让他忍不住喊出声来。内心被一股很强大的火焰充斥着燃烧着,刹那间桐童全身已被熊熊火焰包围。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这荒原上燃烧着。荒凉的植被,动物的残骸,天上的黄花,甚至刺骨的寒风,都被这熊熊火焰燃得一点都不剩。火焰中,那段让桐童痛不欲生的曲子也被樊帆的声音替代。樊帆依旧用他那夺摄桐童心魄的声音不知疲倦地朗诵着《上邪》和《致爱人》。桐童笑了,尽管火焰已经爬上了他的眉睫,把他烧得面目全非。在他仅存的意识里,当他再次闭上眼的一刹那,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朵又大又红又十分妖冶的玫瑰而已。
桐童是晚上十二点时分醒来的。是被噩梦惊醒的。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这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后脑勺很尖锐的疼痛又阵阵袭来,这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又动了动身子,又叹了一口气。“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他如此一想,又喟然泪下。是的,白天发生的事又在他浑浊的意识中清晰起来,桐富云那冷酷而又道貌岸然的脸又在他脑海里闪了一下。他又由衷地叹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逃出桐家湾的机会。尽管他极不愿意面对桐富云,可现在,就目前而言,这个已是风烛残年的冷酷老头却成了主宰他命运、决定他和樊帆的爱情命运最为关键的一个人物。和桐富云冷酷而又近乎丧失人性的处事风格比较起来,他更愿意花很长时间去缅怀那个慈祥的老太太。“大奶奶~”他如此长叹,再次扭头去看窗外惨淡的月光时,他又陷入阵阵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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