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童的一击。但桐建斌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也给桐童一拳:“敢打老子,你是反了天了!你这个死同性恋,你这个死人妖,你这个挨人操的,问问自己,你有几个胆子敢打你桐大爷!”桐建斌一边如此说着,一边朝桐童头上抡拳头。桐童本来就身子弱,现在被身高马大的桐建斌这么打,他只有抱头挨打的份。樱花见他二哥受气,哪里还能坐的住,也跑上去撕扯桐建斌。“住手!都反了天了!你们眼中还有我这个长辈吗?!”桐富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朝着正在撕打的桐童三兄妹一声断喝。还在厮打的桐童三兄妹见他们的爷爷如此盛怒,也住了手,怯怯地低着头立着,隐隐还瑟瑟发抖。
桐富云见桐童三兄妹安静下来,冷哼一声,然后用凶狠地眼光环视了一下屋子内的众人,素花、樱花、桐童都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桐富云轻咳了一声,很诡秘地对桐童说:“桐娃子,你真的铁了心要和你的樊帆在一起吗?”桐童听了他爷爷的话,突然猛地抬起头,很意外地惊叫:“是的,爷爷。我一辈子只认定樊帆。有朝一日,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了,我也要和一个男人结婚。孙子不肖,还请爷爷成全。”“好,好,好!好孙子,好孙子啊!”桐富云意味深长地低吟,“既然你铁了心,我们拦你又有什么用!你走吧,好自为之!别忘了,以后常回家看看,别让你母亲的心老悬着。走吧,走吧。”桐富云做了一个要桐童走的手势,然后面无表情地背着手看着远方,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真正想法。
桐童听了他爷爷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兴奋地抬起头,高兴得几乎忘了流泪,颤声说:“谢谢——谢谢爷爷成全!您老的大恩大德,桐童没齿难忘!”“恩。走吧。”桐富云几乎不耐烦地说。桐童看着他爷爷的背影,不由地泪流千行。“樊帆,我们所担心的事情,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解决啊!我的家人原谅我了,以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爱你,我来了!”如此一想,桐童心里一阵甜蜜,马上站起来,兴奋地朝门跑去,并没有注意桐富云极其夸张的面部表情一闪而过。只听见后面一高一低的两声“桐童”“桐家嘉、桐嘉兴”,觉得脑后有一阵风吹来,便觉得脑后突然一痛,桐童便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桐富云冷哼一声,上前走了几步,然后做了个手势,要桐家嘉、桐嘉兴把桐童拖下去,锁进张氏生前住过的那所房子对岸的小屋子里。桐家嘉、桐嘉兴把桐童拖走的那一刹那,樱花“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又向前跑去。不承望,桐建斌看出了她的意图,死命地拉着她,她一步也动弹不得。突然,听见桐建斌“啊”了一声,捂着手臂哭丧着脸站在原地发愣。樱花仍向前跑了几步,当她看到桐富云瞪她的眼神,她也绝了望,蹲在地上痛哭不已。而在此时发生的整个过程中,素花一直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几乎不曾眨过一次眼。
桐富云见樱花这番模样,叹了一口气,阴着脸又一次回到了座位上。大家都没做声,依旧沉默着。“不是。。。。。那个。。。。。童娃子这是怎么了。。。。。我们怎么看不明白,虽然我也听说了些他的事。”桐疡柱吞吞吐吐地说。刘氏见他强出风头,暗暗地拉了拉他的衣角。“唉~这也是我们桐家的劫数!童娃子的事你们也看见了,大家都有什么看法,现在不妨说说。”桐富云顿了顿,这才叹了一口气说。“童娃子的事,我们还真不好说。。。”刘氏皱了皱眉,轻轻地说。桐疡柱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赶紧低下了头,再也不说话了。“童娃子的事还真有点不好说,呵呵,童娃子一向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看起来,这娃娃真的得什么病了——病的还不轻呢。”桐心柱用试探口风的语气幽幽地说。“依我看,童娃子根本就没什么病。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这又有什么。前些日子,刚听樱花说了他的事,我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后来,我就借馨华的电脑查了查,后来也就觉得童娃子的事不算什么了。人家网上说,男人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病。他们还说那群人是什么‘盖’(gay)还是什么‘给’(gay)——反正我也一时没有记清楚。有些国家还让他们(指gay)结婚哩。我看童娃子的事很正常,不如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桐疡柱接着如是说。还没等桐疡柱说完,桐富云猛地一拍桌子,用一种很粗鲁且不容商议的语气打断他:“混帐东西,你不上进,你才这么看他。你不想想,我们桐家祖祖辈辈,除了少磊那个不长进的,还有那一个像他这个现世宝一样的怪才没?不行,我们祖上那么好的名声绝不能让他给断送了。将来,建斌这些娃娃也要结婚。人家媒婆一打听咱们家有个什么‘盖’(gay)还是‘给’(gay),你说这亲事还能成吗?为了我们的名声,童娃子死也要死在桐家湾不可!”“大,话不能这么说——不过你说的也何尝不可。咱们的话都老了,都有个‘一儿半女’的,也就‘功成名就’了;可这些小的还要过日子对不对?依我看,您老现在骂谁都没用,还给你怄一身病——不如大家再细心观察一阵子,看看童娃子还犯糊涂不,如果再犯了,大家再做定夺也不算迟吧。”桐心柱若有其事、慢吞吞地说。桐富云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明晰了些,沉吟半晌后,这才叹一口气说:“也好。这也何尝不是一个办法。只是有一件,童娃子的事,除了咱们桐家人知道,谁要是敢向外人吐半个字,到时候别再说我没给他机会!——樱花,你也后也不要再去看你二哥了。饭有你妈送,你就不用再操心了。屋子里有厕所,他孙子也憋不死!如果闷的话,屋里还有老酒和棋子,他可以自己解闷。你一个女娃娃,最好不要插手桐家的事,免得将来的公婆轻看你,说你‘该管的要管,不该管的也要管’,不成体统,知道吗?——好了,今天的事就议在这里,大家可以走了。”桐富云说完,又无比威严地看了看众人,这才微抬眼皮闷闷地说。
众人听了桐富云的话后,纷纷告扰离席而去。没了那种压抑的气氛,好像一出桐铁柱的家,众人的心情大好,说说笑笑着走了。尤其是王氏、刘氏二妯娌。随着一阵铜铃般的笑声传来,不一会儿,小竹桥上便出现了她们的身影。“二嫂,你看咱妈今天的脸,好像是装了二斗面的盆,坐在位子上一声也不吭;一说话,就是要人老命的那种。‘呵呵,好孙子!好孙子啊!我们桐家的人才!人才啊!呵呵!’你听听这话毒不毒!再加上咱们大哥没主意(主见),大嫂今天可有气受了!”刘氏笑毕,这才正色说。王氏听了,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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