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桐童去N市上学的前一年,王少聪一手创建的“友爱”医院也顺利开业了,王少聪本人也于二零零六年重新踏上了N市的土地。一日,因樊帆的事,这才认识了桐童和樊帆他们,于是也有了后来的故事。平日,桐童虽经常听王医生提起“少磊”,却不知王医生口中的“少磊”就是他大爹桐少磊;如今知道了这个秘密,再说这些往事的时候,他的心如针扎般疼。
听桐童述说桐少磊他们的故事的时候,张氏等人都默默落泪,谁也不发一言。当听到“桐少磊被乱石打死”“王少聪乘乱逃走”等语,张氏终于忍不住嚎啕,大骂:“那些挨千刀的畜生,管他们那些孙子什么事,他们何必从中作梗!我苦命的儿啊,妈妈苦苦等了你一辈子,怎不知你竟狠心离我而去了啊!想当初,要是我恨一下心,不让你去上学,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更没有我们娘俩今天天人相隔的结局了!我苦命的儿啊,是娘害了你啊!”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心酸,更是痛苦不已。别人尚可,唯有桐童见张氏这么悲戚,又想自己今后的结局也如桐少磊那般,更是泪如雨下。素花见桐童这么悲戚,再想想自己的儿子这辈子注定要漂泊不定、没人疼爱,此时也下了狠心,非要阻止桐童不可。桐樱花见桐童这么伤心,着实心疼桐童,也哭得很伤心。
哭了很久,张氏这才止住泪。众人见张氏情绪稳定,又怕她累着,也都相继告扰而去,唯有桐少雄、尹氏二人心里委实放心不下,陪着张氏。张氏见桐少雄夫妇如此孝顺,心里大安;又见他们二人这么劳累,心疼他们,于是打发他们去了。桐少雄等人离去后,张氏这才对桐童说:“死孙子,还不站起来?跪坏了身子又怎么处?!你孙子现在翅膀硬了,也开始诓骗我了,是不是要我死了才甘心!”“大奶奶,不是这样子的。。。。。”“我当然知道不是这样子,否则我就白疼你二十几年了!你孙子还是‘一条筋’不懂变通,以后怎么办?!有什么天大的事,说白了不也就是个事嘛,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你大爹的事,我不恨毒你才怪!起来吧,别这样跪了!死了的人咱们就别管了,还是活人要紧。。。。”说到这里,张氏又说不下去了。顿了顿,想记起什么似的对桐童说:“桐娃子,告诉奶奶,你要说实话!你是不是也和你大爹一样?”“恩。大奶奶,你不会怪我们吧!我这么丢人现眼,还搅得家里上下都不得安宁,你就不怪我吗?”“我怎么能怪你——怪你又有什么用!我现在要是再怪你,那我和那些砸死你大爹的人还有什么区别!——我还是人吗?”“那你还怪我爸爸吗,还怪那个和我大爹一样苦命的人吗?”桐童听了又怯怯地问。“我现在谁都不怪,真的。我只怪命,怪命苦了你们这些孩子!听你说,那个人也待你大爹不薄。你大爹这辈子还有人这么爱他,他也不枉此生了,我还怪他干吗。只是有一件,也算是命中注定,你怎么就认识了那个人,这听起来真有些不敢相信!”张氏沉思着说。接下来,桐童又把他和樊帆的故事说了些,张氏这才恍然大悟。两人又说了不少话,桐童又怕张氏累着,伺候她睡觉。尹氏有些不放心,又过来几次,见桐童这么细心照顾张氏,于是放下心来,又和桐童说了不少闲话,这才走了。
这样平静地过了些日子,张氏也从桐少磊死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和往常一样和桐童、樱花他们说说笑笑,日子还算惬意。只是,只有桐童才发现,张氏有些地方不大对劲,话也少了,经常犯困,有时抱着“丑妞”玩一阵,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桐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私下和尹氏商量了几次,要不要带张氏去医院检查检查。尹氏见桐童这么慌张和急躁,全无平日半点的冷静,反而料想桐童被桐少磊的事吓怕了,心里留下了阴影,反而嗔怪桐童多疑了。桐童见尹氏也是这般,遂死了心,只是比平时更细心地照顾张氏而已,别无他法。因近日事多,再加上照顾张氏多了些,桐童的身子愈发羸弱了,饮食也差了些,不久嘴上便起了不少泡泡。樱花见他二哥这样,除了忙里忙外地帮助桐童照顾张氏外,令买了些药丸,要桐童按时服用。夏紫颖听说了些桐童的事,听说桐童被家人责难,心里委实放心不下,又打了不少电话问桐童是否安全。当她听说桐童过得不算太坏,也放了心,偶尔和樱花联系,要樱花悉心照顾桐童。只是,听说桐童的身子又不行了,遂准备到桐家湾看桐童一次,却被狄峰和桐童劝住了,更是焦心不已。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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