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疡柱家比你大,你让她叫你一个母,你的脸上能挂得住?是的,少龙就是比疡柱大,这是事实,但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说,摊上谁都不愿意。还是疡柱家,要是我,我不跟你拼命才怪!”王氏听了赵氏的话,毫不给情面地反击。“唉~我就是这份薄命,到哪都给人欺负!这还是我们家疡柱孙子不活人,要是他孙子把光景过得齐整整的,别人巴结还来不及,哪还有这么冷讽热嘲的。”此时,刘氏见有王氏给她撑腰,又想起平时男人的不争气和光景的不齐整,不知受了别人多少闲气,再想想赵氏平时对自己的刻薄,一时急火攻心,又不好发作,只得如此慢吞吞地指桑骂槐,骂着骂着也就哭了。
“上头现在还在等你们的东西呢,你们又在这里说什么闲话,争得面红耳赤的!还是干活要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吵成这个样子,仔细让人看了笑话!”桐母本是过来催东西的,不承望她们吵成这样,只得看着吵成两派的人如此说。“嫂子,你是我们中年龄最长的,也是我们中最有资格说话的,你好好听听疡柱家的说话是什么腔调!我们说话说得好好的,管她婆姨什么臭事,她反过来指桑骂槐是什么意思?你是最明事理的,今天你给我们评评理!”赵氏狠命地扔下手中的刀子,双手在围巾上狠命地擦了几下,过来给桐母诉苦。“你们也真是的,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就在这里大吵大囔的,让其他族的人看了,性命脸面还要不要?!你们赶紧干活,有什么事等过了今天再说。”桐母皱了皱眉,只得如此说。“喝,你现在反过来问我‘指桑骂槐’是什么意思?前些年你们背地里种了我们家的三分地,我还要找你好好跟你算这份细账呢,你现在反过来问我‘指桑骂槐’是什么意思,我今天就好好告诉你!你们黑心肠这么欺负我,昧了良心种了我们家的三分地,你孙子心里舒坦了,老娘还窝心呢!以为三分地就能发家么,你孙子要是有本事,你就把整个桐家湾的地都占了,只要人家同意,老娘就不放半个臭屁!就怕你孙子没这个本事,一样发不了家!你孙子没本事就欺负老娘!怎么,骂你孙子难受了?老娘今天就骂你了!”刘氏因桐少龙家无故种了自家的三分地,心里早已积怨很深,平日忍着不好发作;如今见赵氏这么嚣张跋扈,心里更是无名火起,听了赵氏更是火上浇油,所以不分青红皂白手插在腰上就乱嚷起来。赵氏听了刘氏的话,赶紧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仍谁拉她,她也不起来,只是坐在地上扯着头发边哭边嚷:“这都是少龙他孙子眼小惹的祸,害得他老娘也跟着受闲气,让人家这么指着鼻子骂!想当初,那三分地是咱们老人商量好后才分发给我们的。我当时就说‘我们家也不在这三分地上,况且这地还是疡柱家的,万一他们说起来怎么办呢,这又成了一笔糊涂账。’二大听了,说:‘你怕什么,这里好歹还有我在,万一疡柱家闹起来还有我在呢。当年还亏你妈把我拉扯大的,如今让你们种三分地,这虽不是什么值钱的,这也·算是我给你们的礼物,也算是报答大嫂吧。明年我就让疡柱家种我的地就行了。’我们听了他的话才种的,如今你这个臭婆姨这么骂我是什么意思?你说,你说,你说啊!”刘氏本还想耍泼的,听了赵氏的话后,猛触动往事,隐隐响起疡柱曾今也给自己说过此事,自己好像也答应了;如今闹成这样,自己顿时又拉不下脸给刘氏道歉,倘若不道歉,此事又没法善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时心里又急又悔,没了主意,只得暗暗拉了拉王氏的衣角,要王氏替自己挡挡,劝劝王氏。
“疡柱家的也太厉害了,事情还没弄清楚就这么撒野,这还有没有王法了!疡柱也真是的,平时也不好好管教自个的婆姨,让她这么泼辣,还成什么体统!人不明理,一心往坏路上走、死狗扶不上墙也就算了,还这么没大没小、没长没少,真的是一天人也不想活了?!”江氏一边劝还在哭泣的赵氏,一边骂刘氏。刘氏听了江氏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由羞得哭了起来。“按理来说,今天的事疡柱家的是有过错,可少龙家的也太厉害了些。其他人不顾,光看到咱们老人们的脸面上也不能这么吵!疡柱家的就算不活人,你少龙家的以后不也想着在好人堆里爬对不对?你要是真明事理,也就不跟她抬杠了,疡柱家的吵着吵着,自己觉得没意思,不也就不说话了吗?!”王氏见江氏护着少龙家的,心里也是老大不自在,也接着江氏的话头如此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今天的事情或多或少大嫂也看在眼里了,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她心里也有个底了,你让她评评理!疡柱家的一开始就指桑骂槐,少龙家的听了心里难受,问问她有什么不对!你要真是个明事理的,你就让疡柱家的少说两句就行了,你倒好,你反而故意挑事。如今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你又推卸责任,你说你安的是什么心!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们谋算你们的东西了,你到时说出个道理来,大家听了心里也舒坦;你倒好,你说不出道理还欺负人,你还是个人不?少龙家的你听,人家还没欺负够你呢,你站起来让人家欺负个够!咱们老人养了他们这么大,他们反而学会欺负人了,真是‘狼儿子喂成虎儿子’了!今天大嫂也在,你让大嫂说说今天的事怎么解决,让她也评评理!”江氏见王氏这么说赵氏,顿时拉下脸来,朝王氏劈头盖脸地骂过来。
“你们的事我妈怎么会知道,你让她怎么帮你、给你们做主,你这不是在为难她吗?大奶奶的大寿,这么隆重的日子,本是要咱们各族的人好好聚聚,你们倒好,作为东道主,你们倒先开始里窝乱了,让其他人看足了笑话,现在你让一个对这事毫不知情的人评理,你又安了什么心?!家族本是好好的,就让你们这是无所事事的婆姨搅得不成体统,作为这大家的一员,你的脸就能挂得住?你们这些破事,你叫我妈怎么评理?”桐母还未来得及说话,樱花却因早看不惯江氏她们的做法,忿忿地说。桐母见樱花这么对江氏说话,心里气极,低低喝斥了樱花几声,樱花本想说什么,却见桐童暗自摆手劝阻她,叹了一口气,只得作罢。王氏见江氏这么厉害,心里早窝火不已,如今又见樱花这么说,脸上有了羞愧的颜色,一时更是气得发抖,又不能说樱花,再加上刘氏说话的腔调,心里怎么肯依。她直接冲到江氏面前,抓住江氏的手狠命朝自己脸上打,边打边说:“打啊!打啊!打啊!我晓得你早就想打我了,我今天索性就让你打个够!你们是长房,你们厉害,可再厉害也要讲理是不是?你说你家老人养我们了,这是事实,可你就让我们都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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